沐清佳嘴角微彎,淡淡的說道:“運氣好罷了。”
沐清琴走到沐清佳面前,撞了沐清佳一下,說道:“大姐姐如此有福氣,不如讓妹妹也沾一沾大姐姐的福氣。”
然後沐清琴在和沐清佳錯身之際,向後仰頭,小聲的說道:“祝你好運,慢慢享受。”
沐清佳淡淡的說道:“承你吉言。”
沐清佳剛進大殿,就聽到了一聲,“沐清佳,你可知罪?”
“不知臣女所犯何事,竟然能夠讓皇上宣召”,沐清佳凜然不懼的說道:
“陷害公主,沐大小姐,你還不知罪嗎”?萬貴妃依偎在皇上的懷裡,五分幸災樂禍,五分嬌媚。
“皇上,既然是問罪,那顯然是公務,既然是公務,爲何要讓您的愛妃在旁邊,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沐清佳大氣凜然的說道。
自古以來,如果皇上旁邊環繞著美人來接見臣子,那是對臣子的不尊重,就是想表達我看不起你、你是什麼東西的意思。
如果皇上尊重那個臣子,身邊不會有美人伺候著飲酒吃飯。
即便這個人是皇上,她也不會在開頭的時候就低頭,讓人家一開始就看扁了
萬貴妃嗲嗲的叫了聲,“皇上”。
皇上擺了擺手,說道:“多大點事啊,你哥哥都不計較,你計較什麼啊!”
你哥哥是一個侯爺、歸德將軍,是你們沐家的家主,都不計較,你一個無職無權的小丫頭,跟你哥哥有可比性嗎?有計較的資格嗎?
沐清佳嘴角彎彎,笑的甜美,萌的不要不要的,說道:“皇上,哥哥是男人,可是我是姑娘啊,這不一樣,您說是吧!”
皇上的臉上開始變化,有些掛不住,生氣的說道:“出去。”
萬貴妃在皇上的懷裡動了動,一臉享受的樣子,得意的說道:“沐大小姐,你沒聽見嗎?皇上讓你出去。”
沐清佳好整以暇的說道:“哦,是嗎?”
皇上再次生氣的說道:“出去。”
一旁的上官落好像是看出來點什麼了,說道:“萬貴妃,父皇是讓
你出去。”
萬貴妃難以相信的看了看皇上,美眸中好像要滴出水來。
可是皇上並沒有被她的美色打動,臉色依然不好看,態度非常的冷硬,說道:“滾。”
萬貴妃楚楚可憐的看了皇上一臉,可惜皇上並沒有搭理她,萬貴妃又滿臉怨恨加不甘的看了沐清佳一眼。
沐清佳回以甜美的一笑,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沐清佳更單純,更萌萌噠的小姑娘了。
其實,爲什麼皇上會那麼生氣呢?
原因很簡單,沐清佳的意思是爲什麼我哥哥他不計較啊,是因爲他是男人啊,衣著暴露的大美人在眼前,不看白不看。
你一個皇上,天天把自己的老婆給別的男人看,你能不在乎?
平常百姓家的男人都不會讓別人觀賞自己的小妾觀賞的那麼多,更何況是一個帝王呢?
只能他看別人家的女人,哪裡能別的家的男人看他的小妾呢?恥辱啊,恥辱!
在男權的社會裡,男人證明自己價值的方式之一就是別人的女人。
看了人家的女人,佔了人家女人的便宜那叫本事,自己家的女人被人給看了,被人家給佔了便宜了,那叫做窩囊。
沐清佳想用萬貴妃來羞辱沐清佳,來營造一種他高高在上的感覺,結果沐清佳兩句話就把皇上營造起來的感覺給卸掉了。
做事適可而止,沐清佳自然也不能把皇上給惹毛了,於是便甜甜的說道:“皇上,您找臣女所爲何事?”
一下子,兩個人說話的氣氛和平時差不多了。
“沐清佳,敢陷害公主,你好大的膽子啊”?皇上的小眼睛裡閃著兇光。
沐清佳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皇上,您說話可得要說清楚啊,臣女什麼時候陷害公主了?”
上官落滿面怒氣的說道:“沐清佳,你還說你沒有陷害我,不然你把萬兩黃金的賭注換成米幹什麼啊?”
“臣女擔心江北百姓的飢飽問題啊”,沐清佳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上官落動了動嘴脣,說道:“飢飽,沐清佳,安平侯是餓著你了,還是
凍著你了,你去擔心江北百姓的飢飽問題!你分明就是想要讓我出醜。”
沐清佳一下子收起了自己先前甜美的樣子,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一下子就端莊了起來,認真的說道:“?難道臣女就只有挨餓受凍的時候才能擔心江北百姓嗎?難道所有擔心大喻百姓的官員都吃不飽、穿不暖嗎?”
“你”,二公主指著沐清佳,說不出話來,最終說了句,“沐清佳,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
“裝腔作勢?二公主,臣女要是裝腔作勢臣女能減掉安平侯府所轄封地的一半賦稅嗎?臣女要是裝腔作勢,臣女會每個月都去資助那些乞丐嗎”?沐清佳義正言辭的說道。
皇上一拍桌子,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兩個吵什麼吵?你們倆的眼裡還有沒有朕!”
上官落和沐清佳都低下了頭。
皇上保持著原來的氣勢,說道:“沐清佳,你就算是關心江北百姓,你也用不著這麼多的米吧,整個大喻的糧倉都不夠!你說,你不是陷害公主於不守信之地,你是幹什麼!”
沐清佳擡起頭,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皇上,臣女又不是戶部尚書,怎麼知道整個大喻的糧倉是夠還是不夠!臣女當時就是感覺餓死了那麼多人,肯定需要很多米,恰好那種棋盤算法米會很多,臣女沒有黃金萬兩,米肯定會比黃金便宜。”
“然後臣女就用了那個賭注,然後事情皇上您就知道了!”
沐清佳覺得,她自己都快要相信她自己的這個說法了,雖然她知道她說的是假話。
“沐清佳,反正這是你惹出來的禍事,必須你來把這件事處理好”,皇上用不能夠商量的語氣說道。
沐清佳一臉無奈加冤枉的說道:“皇上啊,您可是大喻最高處的人,您都沒辦法,臣女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這怎麼能算是臣女惹出來的禍事”。
“當初,二皇子都說了棋局解的開就解,解不開就不解,臣女也沒說自己一定就能解開,結果二公主非得要以公主之尊逼著臣女一定要解開,還和臣女定下賭約,臣女當時還擔心自己會把安平侯府給搬空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