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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包廂里面鶯鶯燕燕的,竟然有二十多個年輕姑娘,環肥燕瘦,群雌粥粥,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雖然沒有極品,但長相也都在水準之上,各有風情,反正隨便丟一個到學校里都能被屌絲們搶破頭。
“秦先生,可還滿意?”刀疤黃跟在后面,笑的跟個龜公似的。
同時被這么多漂亮姑娘圍住,怎么可能不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黃哥你不厚道啊!有這么好的地方,居然藏著掖著直到今天才請我來,待會兒可要罰你一杯哦!”
“應該的,應該的,待會兒我自罰三杯,來,秦先生請。”
坐進真皮沙發里,秦歌眼睛不離站成一排的姑娘們,一臉的猥瑣,氣的薛笛恨不得真像童魚說的那樣拿刀把他給閹了。
一屁股緊挨在秦歌的身邊坐下,大胸女警拿出了審訊殺人犯的氣勢,惡狠狠的瞪著那些想要湊過來的姑娘。
秦歌氣壞了,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干什么?來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么?”
薛笛翻個白眼道:“我就這樣,你管的著么?”
“嘿!薛大警官,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沒招你沒惹你的,怎么能隨便就壞人好事兒呢?”
薛笛目光充滿鄙夷的看著他,“我就不明白了,蘇酥、許夢菡、喬巧、還有那個裴琪,她們哪一個不比眼前這些女人強?你怎么會對這些女人也感興趣呢?”
秦歌聳聳肩,說:“這你還真不懂,只有蠢貨才會跟歡場上的女人糾纏不清,稍微有點腦子的男人來這種地方,為的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態度。我們要養活老婆孩子,每天壓力那么大,總得找個發泄的地方吧!
現在的女人,多了不說,至少有百分之三四十,只要一結婚,就成了老佛爺,什么溫柔賢惠、知情識趣都忘得一干二凈,好一點兒的還會撒嬌賣乖,壞的直接把男人當牛做馬,一個個一邊喊著男女平等,又一邊享受的心安理得。
男人在外面像狗似的跟別人搶食,回家都得不到一句夸獎,換誰心里不憋屈?也只有這種地方,花點錢就可以享受到漂亮女人的恭維,既能安慰心靈,又沒有后顧之憂,何樂而不為呢
?”
薛笛被他一番長篇大論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啐道:“我呸!不要臉就是不要臉,還整那么一大堆歪理,也就是你,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我警告你哦,要是再妨礙我,那可別怪我回去就把那些監控設備都拆掉。”講理不成,秦歌開始耍橫。
薛笛不知怎地,眼眶一下就紅了,氣的大聲道:“隨便你拆,反正我就是不準你接近這些女人。”
秦歌呆住,這話說的可就耐人尋味了,深深的看了這個氣憤的姑娘一眼,他也只能無奈對刀疤黃苦笑道:“那什么,黃哥,這小妞兒讓我給寵壞了,見笑見笑。”
刀疤黃臉上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擺擺手讓那些小姐都出去了,只留下一個在旁邊伺候。
薛笛松了口氣,轉過頭去緩解一下激動的心情,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臉蛋就有些發熱,竟是再沒有轉回頭來的勇氣,一個人在旁邊玩起了手指頭。
那個留下的小姐為秦歌和刀疤黃倒了酒,又裁好雪茄,再用上好的雪松木片燎過,這才點燃分別遞給兩人。
秦歌抽了一口,閉目體會著口腔內的濃郁煙草香,許久才吐出一口煙霧道:“不錯,確實是頂級的古巴手工雪茄,黃哥的愜意生活讓小弟很是羨慕啊!”
刀疤黃趕緊謙虛幾句,并順水推舟的將那一整盒雪茄都送給了秦歌,秦歌也不推辭。
邊抽煙喝酒,邊扯淡打屁,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刀疤黃也沒有說找秦歌來到底有什么事兒。
他不說,秦歌自然也懶得去問,還借著酒勁兒報復性的一把將薛笛摟在了懷里。
薛笛剛想反抗,他就在她耳朵里吹了一口熱氣,說:“你害的我沒有姑娘享受,必須賠我,這是你欠我的。”
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反正薛笛沒想出反駁的理由來,于是就任由他抱著了。
終于,當雪茄抽到只剩三分之一的時候,刀疤黃扛不住了,笑著開口道:“秦先生,我聽說了一個事兒,不知道是真是假,想向您求證一下。”
秦歌心下冷笑,手指把玩著薛笛的頭發,不置可否道:“
有話你直說。”
“聽說昨晚,您跟蘇狼起了沖突?”
這事兒道上都傳開了,刀疤黃臉上的懷疑與訝異卻恰到好處,真跟剛聽說似的,道上老鬼的演技果然不俗。
秦歌也不隱瞞,點頭說道:“是啊,有了點小沖突。”
“小沖突?可我怎么聽說您都動手了?”
秦歌吐出一個煙圈,斜眼看他道:“怎么,黃哥有意見?”
刀疤黃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只是有點擔心,最近幫內風雨飄搖,這個時候內部發生問題會很容易引發連鎖反應的。”
秦歌無奈的攤開手說:“這個我當然明白,可我明白不代表蘇狼明白啊!我本來就不怎么摻和魚龍幫的事務,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我的頭上,這口氣我要是忍了,恐怕連你黃哥都會看不起我吧?!”
刀疤黃瞪大了眼,滿臉都是驚訝和不敢置信,“蘇狼有那么大的膽子,敢主動挑釁的您?”
秦歌反問:“怎么,你不信?”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不通蘇狼為什么會這么做,他行事雖然魯莽,但絕不是蠢貨,對魚龍的忠心也沒說的,沒道理跟您過不去啊!”
秦歌看著刀疤黃的眼睛,陰陽怪氣地說:“對魚龍忠心和挑釁我,這兩者并不沖突吧?!畢竟,在各位大佬的眼里,我只是個童家的小小保鏢,跟魚龍本來就沒什么關系嘛!”
砰!
刀疤黃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須發皆張的怒道:“放屁!秦先生,整個齊海道上誰不知道,沒有您,這世上還有沒有魚龍都不一定呢!是誰?居然敢在背后說這種忘恩負義的話!您告訴我,我刀疤黃這就去把他大卸八塊!”
“哎呀!這世道上像黃哥你這么明事理的人不多了呀!快坐下,不要生氣,你看我都不氣。”秦歌一臉感激的把刀疤黃按回沙發,端起酒杯笑道:“背后嚼舌根的小人而已,咱們犯不上跟這種娘娘腔置氣,來,黃哥剛剛為我怒發沖冠,小弟感激不盡,我敬你一杯。”
“干!”
刀疤黃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看似豪邁,可在他仰脖的時候,眼角卻狠狠抽搐了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