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陸傾顏來說,這是一場噩夢,最后,她是暈過去的,等她再一次醒來,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身邊,守著言墨琛。
見到她醒來,言墨琛一臉怪罪:“倘若,你真的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的話,你不能見那個男人。”
“他為什么會那樣?”那個是安安啊,蘇子辰居然像是仇人一樣,狠狠的咬。
不,關(guān)鍵就是咬得那個動作,為什么蘇子辰要用咬的呢,這是不正常的吧。
“醫(yī)生說,他的人格分裂,起碼五種以上,其中,有暴力傾向,我想,剛才他是病發(fā)了。”
陸傾顏搖頭:“為什么好好的人,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點都不相信。”
“你不相信,但是這是事實,你不相信也要相信,我給你看過診斷書。”言墨琛說道。
“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將自己的父親殺死之后,就更加明顯了。”言墨琛說道。
“顧總裁沒有死。”
“對我來說,那樣的狀態(tài),和死了沒有什么差別。”言墨琛說道。
“我知道了。”
很顯然,蘇子辰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已經(jīng)承受不住,滿心得還以為,自己還有陸傾顏,沒有想到,陸傾顏愛上了言墨琛,不管他如何的求,用什么手段,都得不到陸傾顏,因此,讓他的病更加嚴(yán)重。
“那么,現(xiàn)在呢,他沒事吧?你送他去療養(yǎng)院了嗎?”陸傾顏問道。
“顧安安送去的,還有,老婆,我不太喜歡你太在乎別的男人,不過,這一次就算了,我不和一個病人介意那么多,但是,下不為例,我希望你記住。”
陸傾顏很無語:“我們都結(jié)婚了,難道,你還在意這個事情嗎?”
“是的,我很在乎。”言墨琛說道。
“可是,你這樣是不是就是不信任我的表現(xiàn)呢?”陸傾顏問道。
“這和信任沒有關(guān)系,我不會希望你涉險。”他若不是實現(xiàn)看到了蘇子辰的診斷書的話,他也不會費那么大的勁兒,來布置這些事情。
為什么要選擇在船上宴請,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抓蘇子辰。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言墨琛起身開門。是夏末和言顏,聽到消息之后趕過來的,言墨琛見到陸傾顏有人陪著,而且,他還要去找裴景宸商議一些事情,于是放心走開。
三女聊了一會兒,顧安安出現(xiàn)在了門口。
陸傾顏看見她的肩膀上,包裹得很嚴(yán)實,似乎還有血跡得樣子,想到昨天得那個場面,她還心有余辜。
“你還好吧?”陸傾顏問道。
“我就是來代替哥哥問你一句話,你真的不愛我哥哥了嗎?”顧安安問道。
陸傾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你不是送他去醫(yī)院了?”
“還沒有走,下午會有人接我們離開。”顧安安的樣子看起來平和了很多。
“哦。”陸傾顏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這樣的場面,讓人有窒息感。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顧安安執(zhí)著這個問題得答案。她本身就是來問這個問題的,得不
到答案,當(dāng)然不會想要離開。
言顏和夏末一直都很戒備,生怕顧安安做出一些傷害陸傾顏的事情。
“你們不需要那么擔(dān)心,沒事的。”陸傾顏笑。
“陸傾顏說的沒有錯,沒事的,我只是來問問題的,不會傷害任何人,因為我的命比你們得都要珍貴。”顧安安說道。
“你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再和蘇子辰在一起。”
“你不要一直都說蘇子辰,他不是蘇子辰,他是顧以琛,是我的哥哥,你一直都不承認(rèn)這個事情,你覺得合適嗎?”顧安安吼道。
“我知道他是顧以琛,但是,他也是蘇子辰,我沒有辦法將他當(dāng)做是以前得顧以琛。”陸傾顏說道。
“好,我知道了。”顧安安隨后什么都沒有說,直接離開。
陸傾顏看著離開的顧安安,嘆了一口氣:“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做錯了?”
“不會,你沒有錯,不愛就是不愛,就算是強迫,也是不愛,沒有必要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夏末說道。
“可是,我是不是太狠心了,我太自私了,是不是?”陸傾顏問道。
言顏搖頭:“不會,若你不愛他,卻和他在一起的話,你才是害了他,他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是很嚴(yán)重,還可以改變,所以,你的做法是對的,這樣,他才可以安心養(yǎng)病。”
“我覺得,蘇子辰的病,和我有很大的關(guān)系。”陸傾顏顯得很低落。
“關(guān)系是肯定有的。”夏末說道。
言顏急忙阻止:“夏末,你在說什么呢。”
“我說的難道不是真的嗎,若不是他的心里很在乎傾顏的話,他會過不去自己那一道坎嗎?”夏末嘆息:“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么說,不是說你就是錯的,事情都怪你,嚴(yán)格說起來,怪不到你的頭上。”
“就是啊,怪不到你的頭上。”言顏一直在聽夏末說話的時候,不要提多緊張了,生怕夏末說出什么嚇唬人的話來,讓陸傾顏的心里不舒服,若是這樣的話,就好很多了。
本來就是如此的嘛。
“我的天,你還在想什么啊,你不會認(rèn)為你可以做什么事情而改變現(xiàn)狀,挽救蘇子辰吧?”夏末一臉不敢相信得看著陸傾顏。
陸傾顏其實是有這樣的想法,她覺得,是不是應(yīng)該去照顧蘇子辰。
當(dāng)然,這只是想法而已,因為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言墨琛也不會同意,還有,她還懷著孩子,為了孩子著想,也不能如此。”
“你不要那么天真啊,傾顏,現(xiàn)在,蘇子辰最需要的人是醫(yī)生,而不是你,你在他的面前晃悠,只能加重他的病情而已。”夏末說道。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呢,他本來好好的,一直都沒事,為什么突然就這樣了。”陸傾顏百思不得其解。
要說,她結(jié)婚刺激到了他,那也說不過去啊,他早就知道她要結(jié)婚的事情了。
“我說,你現(xiàn)在新婚,你還要一直在想其他的男人嗎,你就不怕這樣會惹到言墨琛生氣嗎?”夏末問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了。”陸傾顏說道。
“知道就好,其實啊,我就是擔(dān)心你不知道呢。”夏末說道。
陸傾顏無話可說。
三女聊了許久,散去。
對陸傾顏來說,結(jié)婚其實和不結(jié)婚沒有什么兩樣,還是時常和張姨待在一起,賭場玩的東西,她并不喜歡,反而是夏末很喜歡,總是拉著言顏到處跑,還和裴景宸說,自己也要一艘這樣的。
搞到裴景宸很是苦惱。
有一個那么愛賭錢的老婆,似乎不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當(dāng)然,不是怕她輸,是怕她贏啊,這女人就好像是幸運之神附體的一樣,賭了那么久,還真沒有見到她輸過。
看見她贏錢的速度,搞到陸傾顏都有些害怕了,畢竟,這里是她的賭船啊,真的要虧本的話,她可沒有錢賠償。
幸虧,這股興趣來的快去的也快,夏末很快就不喜歡賭博了。
這讓所有的人都松口氣,結(jié)果,人家是迷上了潛水。
這一日,夏末自己一個人穿著潛水衣就往大海里跳,言顏剛好看見,還和裴景宸打了一聲招呼,后者因為見怪不怪,就由的她去了。
半個小時之后,夏末就受傷回來,胸口插著一支箭,看上去像是魚槍導(dǎo)致。
她只來得及說一句話,就暈倒在了裴景宸的懷中。
裴景宸心驚膽戰(zhàn)的將她送回到了醫(yī)院,忘記和言墨琛說一聲,等他想起來,打電話告訴言墨琛夏末說的那一句話,已經(jīng)太遲了,陸傾顏不見了。
夏末說的是:“陸傾顏有危險。”
言墨琛瘋了一樣到處找人,他覺得,在海上,人不可能離開,因此,他全面尋找,要將人給找回來。
船上的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見識到了言墨琛發(fā)怒時候的恐怖。
沈北本來是休息的,因為不想錯過總裁的婚禮,因此到了船上,本來,受傷的他,可以不用做什么,當(dāng)然,想做也做不了。
可是,言墨琛憤怒的樣子,沒有人敢靠近,只好求到沈北這里來,畢竟,人家畢竟跟著言墨琛那么長的時間。
畢竟,還可以在言墨琛的面前說得上話,此刻如此恐怖得言墨琛,只有沈北才可以靠近。
“沈北,調(diào)動一切的力量,找到她。”
“總裁,你不要那么擔(dān)心,不是已經(jīng)去找了嗎,很快就有消息。”
“我讓你將所有的人手都放出去找,你沒有聽到嗎?”言墨琛吼道。
“是,我知道了。”沈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離開房間之前,沈北看了一眼言墨琛。他發(fā)誓,這一輩子,都不想要再看見言墨琛的臉上出現(xiàn)如此可怕的樣子了。
換做是其他的人看到的話,估計晚上是要做惡夢的。
沈北按照言墨琛的要求,將大部分的人手都調(diào)出來,并且,利用言墨琛和道上一些關(guān)系比較好的老大的關(guān)系,借了人手。
只要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包括海面上的船只,包括船只可能登島的位置,都一一排查,如此大規(guī)模的搜索,驚動了黑白兩道的注意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