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十分小心的說道:“就算不談,至少要先進去打探清楚,咱們總不能冒冒失失的進去?!?
在她心裡,她是這夥人裡邊武功最高的人,年紀最長,理應一馬當先。
說完貼著牆壁站起來,靳仁使勁拽住她,又把她抓回來蹲下,低聲命令說,“現(xiàn)在我是老大,你得聽我的。”
靳梧箴詫異的看著他,靳仁兩隻小眼睛閃著精光,轉了一下眼珠,堅定的說:“你們幾個在這等我,我先進去?!?
靳仁突然爆發(fā)的氣勢,看的靳梧箴一愣,這麼些天,他就像一個跟班一樣,對靳梧箴言聽計從。讓人都忽略了,他纔是這羣人中最長的一個。
靳梧箴回過神,按住靳仁說:“我身手比你好,目標還小,我進去更方便。”
靳仁撥開她的手,心意已決的說:“我可是猴子,以前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你就等消息吧!”
說完對著靳智和靳禮點頭,兩人起身扎著馬步,兩手交叉,靳仁一腳登上他們的手掌,二人一起用力,靳仁一下搬住高牆的牆頭,再一翻身,沒入牆內(nèi)。
三人配合的相當默契,靳梧箴鬆了一口氣,心想還是自己多慮了,沒有她的時候,靳仁帶著靳智和靳禮在睦州走街串巷,沒有點手段,早就被丐幫的人打殘了吧!
靳仁翻進高牆,輕巧的落進草叢中,沒發(fā)出一點聲響。草叢邊上長著幾株參天大樹。
透過大樹,入眼便是偌大一個破敗的院子,不知道這宅院荒廢了多久,青石板上長滿了苔蘚,門邊的茅草都有一人高。像是發(fā)生過火災,到處都是焚燒過的斷壁殘桓。
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乞丐站在樹底下撒尿,靳仁貓在高草裡,忍著臊臭一動沒動。
那乞丐剛提上褲子轉身,靳仁正想繞過去,又過來一個乞丐,兩人打著招呼,這個乞丐也來到樹底下,解開褲帶撒尿。
靳仁咬著牙,捏著鼻子,聽著嘩嘩的聲音結束。
兩個乞丐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吞著舌頭閒扯,一聽就是沒少喝酒。
一個說:“你看見沒?要是混的好,不管是吃喝,就連女人都有?!?
另一個說:“可不是嗎?咱們哥倆進了丐幫算是對了?!?
“二山那個女人,身材可真不錯?!?
“就是,就是,那**雪白雪白的,看的老子都硬了?!闭f完一陣的淫、笑。
“二山說了,只要誰能找到他弟弟,那女人隨便玩?!?
“真的?咱哥倆可得上點心,不爲別的,就爲那女人滾圓的屁股。”
兩人說著不約而同的發(fā)出,叫人噁心的笑聲。
一邊笑一邊勾肩搭背的走遠。
靳仁低咒了一句,“奶奶的,這幫乞丐竟然還惦記女人,”
心裡更加肯定自己進來的決定,若是換了靳梧箴……
穿過破敗的前院,來到後院,靳仁一眼便看到院子正中,支著一個架子。靳義綁在上邊。
看到靳義,靳仁心頭一緊,這纔多大的功夫,怎麼變成這樣?
就看靳義暈暈沉沉的垂著頭,身上的衣服破爛的勉強蔽體,渾身上下都是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痕,有的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血,他的腳底下有著一灘血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