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轉移開她的注意,慢慢的運動運動。
靳梧箴過了這一會兒,疼勁兒緩過去不少,抱住他的窄腰輕輕的吐出一句:“彥鬥……”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婉轉的尾音,聽的九爺心花怒放,輕輕的動了動說,“現在呢?”
靳梧箴被他慢吞吞的撩撥,不由得輕輕哼了一聲,抱著他的腰越發的緊。
九爺看她這個樣子,該是不疼了,加快了速度動了起來。
密室裡一片旖旎春光,頑劣的清風挑著窗簾,他們疊在一起的影子忽隱忽現。
九爺自從上次,就已食髓知味,恨不得將她融進骨血,憋了這麼些天,終於抱的美人歸,他興沖沖的勞作,在靳梧箴的嬌喘聲中,他的身體顫抖地痙攣,如大江決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向靳梧箴襲來的同時,也令他不能控制地輕顫起來。
他緊緊的抱著她,兩個人的身子都僵硬著,保持著這個動作,任憑那令人********的感覺如洪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襲,將他們摧毀、擊散、粉碎……,
良久良久,直到那令人迷亂的快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緩緩消退。
他仍沒動,一眨不眨地盯著靳梧箴的眼,靳梧箴也不動,迎著他的目光,看到裡面忽閃著醉人的柔情,她深陷其中。
“梧箴,我愛你——”
他動情的在她耳邊低喃。
“彥鬥,我也愛你——”
經過一次衝刺,靳梧箴的身子柔軟了許多,九爺不知饜足的又帶著她攀了兩次巔峰,直到把她折騰的疲乏,他纔不忍的放手。她的身子還是柔弱了些。
靳梧箴倚在他的身上睡的沉,九爺揉著她的飽滿,想著來日方長,今天就暫且放過她吧!
等到靳梧箴醒過來,都已經繁星滿天,她這一覺睡的腰痠背痛。翻了個身,腿搭在九爺的身上,才猛的清醒,想起白天那火爆的畫面,臉頰滾燙。
輕輕的往回收腿,九爺不經意似的擡手搭在她的腳腕上,靳梧箴身子繃得緊,更不敢亂動。看他呼吸均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見他有什麼反應才鬆了一口氣,又試著往回抽腿,哪知道腿動一下,連著整個身子發酸。
罪魁禍首在她枕邊睡的香,靳梧箴攥著小拳頭對著他的臉比劃兩下,嘟囔了一句:“混蛋!”
“嗯?”九爺輕哼一聲,靳梧箴緊忙閉上眼裝睡。
九爺的警惕性一直很高,她翻身醒來他就知道,只是不想讓她尷尬,哪知道聽見她背後罵他,這可不止一次罵他混蛋,他得好好說說,現在他們可是有了夫妻之實,做妻子的哪有罵丈夫混蛋的道理。
心裡是打定的那個主意,可一看見靳梧箴裝睡的樣子,纖長的睫毛不安的抖著,本來說教的話就有了調侃的味兒,“可是有人求著那個混蛋還想要呢……”
靳梧箴咬著脣畔,慢慢的挑起眼皮狡黠的笑了一下說:“本姑娘是怕某個混蛋,被春宮圖毒害傷了身體,勉爲其難的拯救了他。”
“哦?”九爺長臂伸過去把她抱在懷裡,打趣的說:“你睡著的時候我又研究了兩個新姿勢,你要不要再拯救一次?”
說著翻身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