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動的吻別人,原來親吻的感覺這樣的美好,九爺的唇瓣柔軟的就像是果凍,那股清冽的香氣和他以往的藥香不一樣,品嘗一下就讓人流連忘返。
靳梧箴恍惚記得,中媚,毒的時候,她和大個子好像很瘋狂的親吻過,但都是模糊的記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感覺。
現在卻不一樣,唇齒相依的感覺是如此的深入心間。可惜她沒有什么技巧,既生澀又莽撞,九爺的牙齒嗑到她的唇上,一絲絲的疼。
她剛要放棄,卻被九爺禁錮在懷里,變被動為主動,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將她嘴里的苦澀打掃了干凈,貪婪的吸允。
靳梧箴覺得肺部的氧氣都被吸干,大腦一片空白,心里卻還是愉悅。
九爺的氣息有些亂,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輕淺的吻像羽毛一樣掃過她的鼻翼和眼眶,重重的落在額頭上。
靳梧箴想抬頭看他的臉,卻被他緊緊的按在胸口,他的心跳像駿馬在奔騰,震耳欲聾的好像馬上就要跳出胸口一樣。
靳梧箴抬起手背去擦嘴角,小手一下被九爺按住,“還嫌棄?嗯?”
靳梧箴彎著眉眼嬌羞的說道:“不嫌棄,我喜歡。”
九爺鼻哼一聲,松開臂彎,拿起手帕仔細的把她的嘴角擦干,一邊擦一邊調侃的說:“你一個女孩家怎么這么不矜持呢?幸好是我。”
靳梧箴聽了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怒瞪著九爺說道:“您是得便宜賣乖吧!怎么還幸好是你?剛才不知道是誰不矜持,差點把人憋死。”
“我說幸好是我,就幸好是我。”九爺最后一下有些用力的擦,靳梧箴感覺唇上火辣辣的疼,更是生氣的瞪著他。
“你不知道,剛才要是換了別人,后果會很嚴重的。”九爺捏了一下她的臉蛋,把她推到床上,靳梧箴像個木偶一樣聽著他擺弄,又蓋好被子。
心里美滋滋的,九爺的意思她當然明白,從他聲音還有心跳的變化,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為什么是他就不會很嚴重呢?靳梧箴百思不解,按套路,親吻,愛撫,關燈,不可描述。
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九爺……
九爺別過臉,留給她一個近乎完美的側顏,動作優雅的沾濕一個手帕,折疊成長方形的樣子,放到她的頭上。
靳梧箴嘟囔著:“不用啦,已經不燒了。”
“是嗎?”九爺伸手搭在她的額頭上,他的手比起正常體溫還是有些涼。
靳梧箴記得他蠱毒沒有解的時候,他十分的怕冷,不知道現在怎么樣?就問:“你的手還是這么涼,現在還怕冷嗎?”
九爺若無其事的看看自己的掌心說:“比以前好多了,但是這么多年還是留下一些病根,要全恢復恐怕有點困難。”
靳梧箴抓起被子遮住半張臉,小聲的問,“會影響生小孩兒嗎?”
問出口她確實有點害怕傷害到九爺的自尊,可是不問,又覺得實在是好奇。
“你覺得呢?”九爺冷颼颼的問,屋子里的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我的意思是,我能幫你調理的,我爺爺在不孕不育這方面是很權威的。”靳梧箴急忙解釋。
“你是不是很急切的讓我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