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突然停下,一陣顛簸。
發(fā)生什麼事了?
季琴兒坐穩(wěn)好,掠開簾子一看,前面有人攔路,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又遇山賊了?”季琴兒坐回來,看了一眼墨軒,說:“遇到山賊了,給他一些銀兩就夠了。”
墨軒似笑非笑,“王府到皇宮這段路不遠(yuǎn),會有山賊出現(xiàn)嗎?”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故意要來襲擊你的?”季琴兒驚訝,一個病得快要死的人,還有人來襲擊?他們吃飽沒事做了?
墨軒冷笑。
“六王爺,把你的命拿來吧!”
外面?zhèn)鱽砜裢齾s帶殺氣的聲音,季琴兒一聽,震驚地看著墨軒,“你也得罪人啊?”
墨軒冷哼,“本王得罪的人可多了。”
“你讓我陪你進宮,不會是想找個伴陪你一起死吧?”季琴兒震驚加詫異,他得罪那麼多人,拉她出來做什麼?三夫人求他,他都不讓三夫人陪同,非要她陪同,他肯定是故意的。
“能夠陪本王死,算是你的榮幸。”墨軒昂首,對於外面?zhèn)鱽泶虼驓⒌穆曇簦唤z心慌之色都沒有,還表現(xiàn)得那麼淡定。
季琴兒縮了縮身子,偷偷地掠開簾子往外一看,正天一個人對付數(shù)十人。
“他們?nèi)巳四玫叮涔Ω邚姡炷懿荒艽蜈A他們?”季琴兒喃喃自道。
“不是贏,而是要把他們?nèi)細(xì)⑺馈!蹦幚淅涞穆曇魩е恍己妥孕拧?
季琴兒不語,縮著身子坐回來,生氣一個飛劍射進來,她就一命嗚呼了。
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季琴兒的心越來越害怕,可是墨軒依然是淡然的表情,似乎外面打鬥,與自己無關(guān)。
“六王爺,讓你的屬下停止掙扎吧,我們那麼多人,他一個人是打不過我們的!”外面一名男子囂張地吼道,他帶來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就算正天是藍玄武士,也未必殺得了他們。
墨軒掠開簾子,探出上半身,看著滿地的屍體,冷冷一笑,深邃的眸全是肅殺。
咻咻咻——
墨軒右臂一揮,閃光光的上刀從他手裡飛出,如脫了弦的弓箭,射向那些襲擊他的人。
“你會武功?”季琴兒湊上來,他剛纔揮手的姿勢簡直是帥呆了,看得她都驚呆了。
“不會,但會甩飛殺人。”墨軒回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色一變,凌厲地道:“坐回去,外面危險!”
季琴兒微怔,乖乖地坐回車廂,墨軒卻靠著車門坐著,手一揮,又是無數(shù)把刀子射出去。
季琴兒擰了擰眉心,心想,學(xué)會這甩刀這一招,就算遇到敵人,也不會有危險,挺不錯的。
“墨軒,今日殺不到你,我就不是人!”這羣人的老兒一臉殺氣加怒氣,看著自己的兄弟全都倒下,只剩自己,他更恨。
“正天,他就交給你了。”只剩下一個人,墨軒也懶得去管了,如果正天連這個人都解決不了,就不配做他的屬下。
“爲(wèi)什麼要讓正天在那麼鬥?你一把刀子飛出去,不就可以把他殺掉了嗎?”季琴兒不解,讓正天在那裡打,浪費時間。
“所有襲擊本王的人都靠本王飛刀殺死,還要正天做什麼?本王的刀子都是用黃金製造而成,能省就省。”
“什麼?黃金製造的?”說著,季琴兒就要下車,墨軒一把把她拉住,凌厲地看著她,“你要做什麼?”
“把刀撿回來。”全都是黃金做的,刺在殺人的身上,多浪費啊。
“你給我坐下!”墨軒一把把她按住。
季琴兒驚訝,他不是病秧子嗎?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按得她肩膀都痛了。
“墨軒,你黃金多就捐給老百姓,拿來製造刀子殺人,你良心何在啊。”季琴兒邊搖頭搖嘆氣,黃金製造的刀子……真是夠浪費的。
墨軒挑了挑眉,深邃的雙眸含著淡淡的笑意,“你稱本王做什麼?”
“墨……”季琴兒一驚,糟了,她剛纔叫他墨軒,自接喊他的名字,不會被砍頭吧?
季琴兒指了指外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剛聽外面的人這麼喊你,我也跟著喊,sorry,下次改正。”
墨軒蹙眉:“說理?”
哎呀,季琴兒想咬自己的舌頭,跟他這個古人說什麼英文,他能聽懂嗎?
“對不起的意思。”季琴兒撇嘴,以後不準(zhǔn)犯這個錯。
“王爺,沒有一個活口了,所有屍體都移到一邊了,馬車可以順利通過。”正天回來彙報情況。
“繼續(xù)前進。”
“是。”
“聽說六王爺從小就體弱多病,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從來都不會和其他王爺搶皇位,爲(wèi)什麼你會得罪那麼多人,他們要置你一死地?”季琴兒坐到墨軒這邊來,八卦地看著他。
“想知道答案?”墨軒淡然一笑,深邃地看著她。
“廢話,不想知道,我問你做什麼。”
墨軒邪魅一笑,“知道答案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
“吻我。”
“……”季琴兒一愣,看著墨軒的俊臉,跟她耍流氓?
“不吻!”這可是她來到這個架空時代的初吻,她怎麼會把初吻給他呢?
“不吻就不告訴你。”
“不告訴就不告訴,誰稀罕。”季琴兒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可是多遠(yuǎn),都是一個車廂。
車子進入皇宮,一羣人迎接墨軒的車輛,在皇宮,墨軒有自己的府邸,他帶著季琴兒直接來到他的府邸,墨軒吩咐宮女要了吃的,然後讓季琴兒去泡個熱水澡。
“王爺,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去見太后?”季琴兒泡好澡出來,看見有宮女在,她細(xì)聲細(xì)語地問墨軒。
“先休息,明早再去給母后請安。”墨軒說道。
“妾身可以到四處逛逛嗎?”季琴兒問,皇宮就是皇宮,跟她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模一樣,都是那麼有氣派。
“初來乍到,還是不要,宮裡並不像王府。”墨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本王累了,要休息,如果愛妃想要出去散散心的話,等本王休息後再陪你一起。”
“妾身就到外在喝茶吃瓜子可以嗎?不會走出府的。”季琴兒確在睡不著。
“可以,但不可以離開這裡,出了事本王救不了你。”
“妾身明白。”季琴兒笑道。當(dāng)然,在墨軒的眼裡看來,她這笑很虛假。
墨軒的府邸前院有個亭子,季琴兒就坐在亭子喝茶吃花生。
皇宮的事和物,她看得比較淡,就算眼前的花花草草長得很漂亮,宮殿奪人注目,她也是很平常地面對。
品茶,吃花生,啃瓜子,嚐點心纔是她人生中的樂趣。
“六王妃,很愜意啊。”一道沉厚又豐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季琴兒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五官和墨軒有幾分相似,卻比墨軒精神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後。
男子優(yōu)雅尊貴,穿著紫金色的長衫,風(fēng)姿卓絕,季琴兒有種齊花開放的錯覺,這個男子也太好看了吧?
季琴兒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心跳竟然加速,她挑了挑眉,眼前這個男子,是幾號爺?
“請問您是……”季琴兒把“是”的音拉得好長,這裡所有的王爺她都不認(rèn)識。
“六王爺連本太子都不認(rèn)識?”男子目光暗沉,似乎有些不悅。
季琴兒挑眉,原來是太子,那個嫌棄她是傻子,未婚就休了她的太子。
“整個皇宮王爺何其多,要我一一記起來,真的很難。”季琴兒笑道,看著這所謂的太子,一眼看去,他和墨軒是有幾分相似,可是仔細(xì)一看,眼前的太子,五官俊美,棱角分明,可是如墨般的眸底隱藏著一股狡猾。身爲(wèi)太子,卻沒有應(yīng)有的威氣,給人第一感覺,就像是紈絝少爺。
太子墨錦細(xì)細(xì)地打量季琴兒,外面的人都說她是傻子,在嫁進六王爺那天就不傻了,他不相信,所以讓太后點名,要墨軒帶著季琴兒進宮,他要親眼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傻了。
現(xiàn)在看到了,她不僅不傻,還那麼漂亮,傾國傾城的美,尤其是那雙眸子,炯炯有神,似會說話又會笑。
“別的王子你可以忘記,可是本太子你不能忘記。”墨錦霸道地說道。
季琴兒笑了笑,“我不是很明白太子的意思,我們以前確實沒見過面,初次見面,互相不認(rèn)識也很正常。”
丫的你又不是明星,這個年代,傳媒又差,她不認(rèn)識他,很正常吧?
“在本太子面前說話,不要用我和你,我不喜歡聽到。”墨錦居高臨下地看著季琴兒,微瞇雙眸,若有所思。
季琴兒輕輕一笑,算是迴應(yīng)他,她知道了。
你又不是皇上,還要求那麼多。
季琴兒在心裡詛咒他有一天犯錯,然後被貶爲(wèi)庶民,看他說話還能不能本太子本太子那麼囂張。
“不知道太子有何事,是不是找六王爺,六王爺累了,在府內(nèi)休息呢。”季琴兒一臉笑容,可是天知道,她心裡是非常討厭這個太子爺?shù)摹?
她以爲(wèi)墨軒夠討厭了,沒想到有人比墨軒還要討厭。
“本太子不是來找王弟,而是來找弟媳你。”說完,墨錦伸手,要撫摸季琴兒的臉,季琴兒身子往後靠,墨錦的手愣在半容,沒有摸著她的臉。
墨錦目光一冷,“你敢拒絕本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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