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衝動也是一種致命的危害,而皇霆的手下,更像季琴兒說的,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卻還要替主子報仇,掉了‘性’命也是活該。
但更多的,還是他自己的錯,如果不是他靠近他們,他們就不會識以爲他要殺他們,就不會有打鬥,皇霆就不會認識他們,也不會跟他們產生誤會。
這個男人,很厲害,心思緊密,他只是想靠近他們,他們都對他大打出手,何況皇霆要殺掉他們,他們能傻傻地站在那裡讓皇霆殺而不還手嗎?
司徒殷有種預感,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計劃,會有很大的幫助,至少他們現在已經跟皇族結下仇恨了,皇上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如果我們不殺他,他便會殺我們,皇族的人勢力再大,也不能這麼霸道不講理,他們不放過我們,我們還不放過他們呢。”季琴兒拍著‘胸’膛,一點都不害怕地說道,她現在有南宮依路了,就不害怕皇族的人了。
她的話,說明了很多普通百姓的心聲,一些人,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們。皇族就是仗著勢力強大,是當今皇上,就欺壓普通百姓,尤其是沒能力組織成家族的又無法修煉的普通百姓,更是受到他們無盡的欺壓,做生意天天收保護費,地攤費,人口費……這都算了,他們皇族的人在街上看到喜歡的,就是這樣拿,根本就不給錢。
耕種的百姓,一年收穫的糧食,都要‘交’上百分九十,剩下的,都不夠他們全家吃上兩個月。
反正,沒成立家族的又修爲的百姓,不管耕種還是做小生意,都會被那些大家族的人剝削,讓他們的生活無比艱苦。
這都算了,反正這是命。他們更忍的,就是看見他們家裡有漂亮的‘女’子,就會強迫她當小妾或者當陪‘牀’的丫環。
皇上都不能給百姓安定的生活,這樣的皇上要來做什麼?生出來的王子,個個囂張,還欺負百姓,只在乎自己利益的皇上,早就應該剷除了。
可是沒辦法,皇族本身就強大,而且還有紫家族,張家族,莫家族這些大家族墊底,想剷除皇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沒有哪個家族勢力如此強大。
今天南宮依路殺了三王爺皇霆,可以說是替百姓出了一口氣。
“正天,做人要低調。”南宮依路說道,話像是責怪她,可是語氣卻非常溫柔。
“是,大爺。”季琴兒馬上低頭,不看司徒殷的臉‘色’。
“在下相信三王爺的死很快就會傳到皇上耳中,爲了兩位的安全,請兩位隨在下……”
“不用了。”還沒等司徒殷說完,南宮依路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和季琴兒,大搖大擺地離開酒樓,好像剛纔的事,根本就沒發生過,走得那麼優雅,那麼瀟灑。
司徒殷看著他們的背影,搖頭嘆氣,連皇族的人都不怕的人,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
“爺,剛纔你殺了三王爺皇霆。”走出酒樓,季琴兒和南宮依路在街上悠閒地走著,那樣子,說不出的愜意。
“嗯。”南宮依路輕嗯一聲,不用她提醒,他也知道那個死在自己手裡的王爺叫皇霆。
“皇族你醒來的時候我跟你提過吧?”
南宮依路挑眉,“提過。”
季琴兒嘴角一‘抽’,提過他還如此淡定?
“你不怕皇族的人找你麻煩嗎?”
“你認爲爺會有麻煩給他們找嗎?琴兒,你對爺沒信心?不相信爺可以保護你?”南宮依路挑眉,不悅地看著季琴兒。
季琴兒吐了吐舌頭,頓時滿臉燦爛的笑容,“沒有的事,我只是擔心,皇族和紫家族合夥起來,我們跟他們打起來,會有些吃力。”
“傻瓜。”南宮依路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轉移話題,“琴兒,你認爲現在我們還要不要回駱家族?”
季琴兒想了想,皇族的人不認識他們,就算司徒殷見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裡,他們現在回駱家族,是不是最安全的?
“回,當然回。就算我們要離開這裡,也要回去跟駱‘玉’芳說一聲。”季琴兒說道,想到駱日心的死,心情沉沉的,這麼年輕就被駱日月害死,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平時看去溫潤無害的駱日月,原來心那麼歹毒,季琴兒就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南宮依路挑眉,眸華微閃,“什麼知人知在不知心?你好像很生氣。”
“想到回駱家族就會想到駱日心,想到駱日心就會想到駱日月,這個駱日月,連自己的親生兄長都殺,簡直連豬狗都不如!”季琴兒憤憤然地說道,兩隻拳頭還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如果駱日月站在她面前,她真的要把他活活揍死。
“所以時時要提高警惕,如果剛纔爺警惕‘性’不高,皇霆就會在背後給爺一拳,爺不重傷也會輕傷。”
“就憑那瘦弱弱的三王爺,一拳就能打到你輕傷?爺,你也太弱了吧?”季琴兒一聽,鄙夷地掃了一眼南宮依路,丫的這貨在跟她說笑嗎?但是她不覺得這很好笑。
“別小看他瘦弱,當一個人想對方死的時候,他就會用盡全身力氣擊打對方,而且他是青玄武者,修爲不低。他的拳頭打在爺的身上當然沒事,可是打在你身上,你就會爬不起來。”南宮依路沉聲說道,不過有他在,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她身上的。
“時時提高警惕,這樣做人也很累。”季琴兒嘟起小嘴,不過想到駱日心,又無奈地說道:“如果不提高警惕,就會很容易死。”這就是楚國的世界,武力爲尊,名利爲贏,爲了彰顯自己的實力,爲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把威脅到自己的人殺掉,駱日月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