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太陽照樣升起,而房間里飛王和連翹還別扭的躺在床上,互視一眼都羞得臉通紅。
“昨晚上不是挺大膽的嗎?”飛王故意虧她。
“你討厭!”這真的是酒醒之后,變回那個正常的金枝玉葉。連翹又激動又擔(dān)心,不過看到飛王這個樣子,應(yīng)該不會反悔吧!
“昨天——”她坐起來穿上衣服,緊張的絞手指,“我們的婚禮——”
“是啊,我們都拜堂了,洞房了,以后,你就要跟我留在這里了,不想家嗎?”沒想到,飛王心疼她胡思亂想,直接把連翹的話接過來,“不過,你要是想家了,和我說,我?guī)慊厝タ纯础!?
聽見飛王如此體貼的話,連翹更加不后悔昨天的沖動了。“你真好。”
“我現(xiàn)在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不對你好,對誰好?”
兩個人手牽手走出房間,迎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哎,恐怕凌王和王妃還等著我們敬茶呢!”
飛王都能想到玉露王妃一臉猥瑣的樣子。
“以后,我們少和凌王還有王妃來往,都不是什么好人。”他還是氣不過他們把他算計了。結(jié)果大圓滿,過程充滿血和淚啊!
“為什么?”連翹仰著頭,看著她帥氣的夫君。
“都不是好人。”
“可他們對我很好啊,幫我找你,還幫我們辦了婚禮。”
飛王真的不想打擊他的親親小媳婦。可這丫頭就是單純到單蠢了。人家把她賣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呢!
“聽我的就是了。夫君是天。”飛王板著臉,似乎準(zhǔn)備拿出女戒給她講。
“好嘛好嘛!”連翹真的是被他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迷死了。當(dāng)初,也是在塞北,看上這一張臉不可自拔。
他捏捏小娘子的臉頰,“走吧,先敬茶,然后帶你吃早飯。”
果然,正廳里,凌王和王妃已經(jīng)端坐,不過貌似臉色都不太好。
“昨晚上沒睡?”
飛王挑釁似的問了一句。
凌王咳嗽一聲,“敬茶,哪里那么多話!”
“當(dāng)然是要敬茶啊,你們勞心勞力,費(fèi)心費(fèi)錢的,這杯茶,該敬。”
玉露從飛王的嘴中,聽見了殺氣。
“都是我們這做兄長嫂嫂應(yīng)該的,飛王客氣什么!”
她接過來飛王親自到的茶,也不敢喝。飛王知道她的身體,所以這茶里肯定沒有毒,但是有什么別的東西就不能保證了。玉露慎重的看了一眼段亦凌,“王爺,空腹喝茶不太好,不如我們先吃飯?”
“好啊,先吃飯。”
“那這杯茶放著,等吃完飯,接著喝。”飛王說完,故意對著門外候著的丫鬟說了句,“桌上的茶杯不許動,王爺還沒喝完呢!”
本來,王府里的下人手腳勤快得很。看見茶杯放在這,都會收走的。因?yàn)椴铔隽耍蠹乙捕疾缓攘恕]想到,飛王居然謹(jǐn)慎的想到這一點(diǎn)。
玉露回給他一個你狠的眼神。不過他接著的同時,也會給她一個,彼此彼此。
一頓早飯,明爭暗涌,倒也算是順利的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