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很快就從他的瓶瓶罐罐里找出來一顆藥丸,毫不留情的塞進莊嚴的嘴巴里,然后再給他喝一口水,十個數(shù)的時間,人已經(jīng)醒過來了。
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莊嚴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中招失去了內(nèi)力,只好安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
“玉妃娘娘,大皇子,你們這是何苦呢!”
“這里沒有什么娘娘,也沒有皇子。”皇甫前坐在他對面,把無名抱在懷里,楊柳站在她身后。
“娘娘——”
“說了沒有娘娘,你若是執(zhí)意如此,我也只好把你扔出去,然后溜之大吉。”
“好吧!”
莊嚴老實的坐著,盡管口渴,也沒有動面前的茶杯,誰知道無名會不會又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腳。
“從頭到尾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你也知道我和段亦凌沒辦法和好如初,我們兩個人見面,不是我殺了他,就是他殺了我。莊嚴,你今天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回去復命。”
“這不是你的風格啊!”沒有威逼利誘,今天的玉露,眼前的皇甫前,看上去有些簡單。
“你是為了段亦凌好,而我只是為了自己的生活,互惠互利,本來就是一件好事。”
莊嚴搖頭,“我的使命,就是要一字不差的把事情告訴主子,若是有隱瞞,還留著我做什么!”
“你!”皇甫實在是被他的“耿直”氣得說不出來話。“你想看到我們自相殘殺?”
“不會的。公子不會這么對你的。”
一年多的時間,段亦凌的樣子莊嚴最清楚。思念她時的痛徹心扉,回憶她時候的意亂情迷,唯獨對她沒有恨。
“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懂。莊嚴,放我們一條生路,也給段亦凌一個重新生活的機會。”
“不可以!”這一次他也格外堅定,“知道公子為什么從皇宮里逃出來嗎?那個牢籠,他也住不下去了。我們一路走,一路劫富濟貧,只因為這是你跟公子說過的生活。”他十分心痛的解釋,說得皇甫也淚眼婆娑。
“外人理解不了。”
她信任他的時候,他給了她赤裸裸的背叛。他信任她的時候,她又給了他致命一擊。彼此之間,因愛成恨,相愛相殺。與其在一起痛苦,不如分開過的自由自在一些。
“可是,就算你走了。我也會告訴公子,你們還活著,天下也不過這么大,公子和皇上一定會把你們找出來。”
莊嚴的話,皇甫是相信的。段亦凌和她的那個皇帝哥哥,都是固執(zhí)到撞了南墻都不回頭的人。
“你別怪我下手太狠!”她假裝要用指甲扣住他的脖子,稍微再一用力,直接能扣斷喉嚨。
“我賭你不敢。第一,我沒做錯事,不是罪大惡極的人。第二,你沒有機會了!”
就在皇甫還沒聽懂他的話的意思,莊嚴風一樣的動作,把三個人都點穴定在位置上了。
“小姐,你就別掙扎了,還是和我們回去吧!”
他一個人,把三個人扛上馬車,直接回到段亦凌在南越買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