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抱著小寶來到后院一個廢棄的枯井邊,小寶瞪大了的問道:“胖子爹爹,你可是要投井嗎?”
拍了小寶的腦袋一下,斐龔有點兒郁悶的說道:“哪兒學(xué)來的,亂說話!來,你先下來。”斐把小寶放了下來,通往這里道路都有家丁把守著,可以說是戒備森嚴(yán),斐龔也不怕有人會闖進(jìn)來,走到枯井靠近高墻的一側(cè),斐龔彎下要來,用手將一些鋪在井邊的方塊石塊給起了上來,露出一個小的鐵塊,鐵塊上面還有把把手,斐龔用力的抓起把手將地窖的入口給打了開來。
“哇!”小寶長大了嘴巴,這小家伙可是沒想到地上居然會突然冒出一個地道出來。
“來,我?guī)阆氯殻 膘除徱话驯鹦毐阃氐郎献呷ァ?
一聽到尋寶,小寶的眼睛就變得賊亮賊亮的,他的小腦袋東張西望的,等到斐龔用火折子點亮了甬道兩邊的油燈,小鬼又是要驚呼。
其實這個入口就是兵器庫的諸多入口之一,這個兵器庫在斐家已經(jīng)不算是太大的秘密,因為斐石屬下的三百精兵就是用的這些兵器,而斐也是下了死令封口如果有誰膽敢將西石村最大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怕不是死一回就能抵消的。
走了一陣,總算是走完了冰冷陰森的甬道,小寶在斐龔的懷抱里則是一點兒都不顯得害怕,反倒是時不時的動來動去。如果不是斐龔阻著他,這小鬼恐怕還要把甬道兩旁地油燈也拿下來把玩一下。
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兵器庫,望著眼前這些封存的黑色兵器,小寶的小嘴再也是合攏不了,還在斐龔懷抱中的身子已經(jīng)是不斷的往前傾去,斐龔笑了笑,他明白這次小寶的驚訝,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好不了多少。
斐龔將小寶放了下來,小寶馬上奔了過去。用他那胖乎乎地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冰冷的鐵器,那種凝聚的寒氣仿佛存在著一種莫名地力量,小寶此時整個人都是震撼住了。
斐龔背負(fù)著雙手凝望著眼前的刀山劍海,這些可是他最大的財富。爺倆都靜靜的看著,誰都沒有出聲。
突然間,小寶轉(zhuǎn)過頭來,對斐龔說:“胖子爹爹。這里地刀子還真多,是用來切菜的嗎?”在小寶的小腦袋里,只有廚房英紅才有那么多刀子,可沒想到這里的刀子居然堆積如山。
斐龔差點沒打了趔趄??人粤寺暎除徲樣樀卣f道:“小孩子家,別亂說?!?
望著眼前的刀山劍海。斐深情的說道:“這些可是咱們賴以生存地寶貝啊。以后有條件了我們還得打造更為多地兵器。這樣才能滿足我們以后地需求,現(xiàn)在和你說這些你也是不清楚了。好了,小子,你看看對什么有興趣,選一個,老子送給你!”
“哦!”小寶樂得一蹦一跳的去選他喜歡地東西去了,兜了一大圈,小寶的眼睛被用牛皮分隔好的弓箭堆給吸引住了,對于小寶來說,弓箭可是個稀罕物,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興奮非常之下小寶興奮的指著弓箭,激動的小臉蛋通紅。
斐龔笑了笑,走過去給小寶取下一只弓箭,然后交到小寶手中,這比小寶的個頭還要長的弓箭可不是小寶所能夠使用的了的,但他還是非常興奮的用兩只手抓住對他而言還顯得太沉的弓箭。
看著小寶那個興奮勁,斐龔開心的笑了,說道:“好了,小家伙,既然選到了合適的兵器,那么便跟著老子一塊上去吧,在這里也沒什么事兒可做了,嘿,沒想到你選擇了弓箭,這玩意好,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射,要是讓你老子來選,我還是會選弓箭。”斐龔說話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覺得臉紅,對斐龔而言,安全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是第一位的,即便是要戰(zhàn)斗。
“要不要我來給你拿啊?”看著小寶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扛的非常吃力,斐龔有點看不過眼,只是他話音剛落,小寶的腦袋就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斐龔暗自點頭,這小子心志還算堅定,以后應(yīng)該會有出息的。
因為心疼小寶,所以斐龔走得極慢,爺倆花了比來的時候多一倍的時間這才回到了入口處,和斐龔的輕松愜意不同的是小寶一頭都是汗珠,只是小家伙還是一臉的興奮勁。
斐龔把甬道入口給蓋好,然后又把石頭給鋪上去,這才和斐龔一道有說有笑的走回了主屋。
來到屬于斐龔一家子活動的小院落,斐龔和小寶見到池蕊正和鈴兒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聊著什么,一見到池蕊,小寶便兩眼放光,大聲的叫了一聲娘這便扛著弓箭小碎步的跑了上去。
斐龔搖了搖頭,拿著箭壺和箭桿跟了上去,出了的時候斐龔順手拿了一壺箭,不然有弓無箭豈不是只得個花架子。
“小寶,你這是干什么,拿著弓箭做什么!”原本正和鈴兒聊得正好的池蕊見到小寶扛著一張大弓,驚得花容失色。
“爹爹給的!”小寶獻(xiàn)寶似的把弓遞到了池蕊身前。
池蕊皺了皺眉頭,她和鈴兒給斐龔行了個禮之后,池蕊有點埋怨的說道:“老爺,小寶歲數(shù)還小,你怎么給他玩這些兇器!”
小寶的嘴扁了起來,聽到自己的娘親居然這么講他的心愛之物,小家伙自然是有著幾分不忿。
斐龔笑了笑,說道:“男孩子嘛,自然是喜歡這些玩意兒,小孩子玩玩,不礙事的?!?
“可是我怕會傷了他!”池蕊還是不無擔(dān)心的說著。
斐龔嘎嘎大笑道:“我的兒子豈會如此不中用,小寶。你說是也不是?”
“嗯!”小寶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才不會傷了自己!”
見到斐龔爺倆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池蕊只能是嘆了口氣,也不好堅持什么。
自從池蕊和鈴兒說了納妾地事兒之后,鈴兒的心就七上八下的,當(dāng)斐在近前的時候鈴兒更是覺得自己的心情很是復(fù)雜,她又是期望又是擔(dān)心,她不知道該怎么才好,只能是把頭埋進(jìn)胸前不去看斐龔。
“小寶。你自個玩去?。 背厝锏褥除徸讼聛?,馬上將小寶給支開,這樣
和斐龔講英紅的事兒,還有鈴兒的事兒。
等到小寶興高采烈的抱著他的弓和箭壺離開了。池蕊這才清咳了一聲,微笑著說道:“老爺啊,有個事兒要和你商量商量。”鈴兒一聽,只覺得自己地心都差點要飛出來了。緊張的瑤鼻都泌出了香汗。
“嗯,有什么事兒就說吧。”斐龔啜了口涼水。
池蕊頓了頓,這才溫聲說道:“我看斐石和英紅兩個的喜事是不是早點給他們辦了!”
“嘿嘿,是英紅那老娘們讓你來說的吧!”斐龔呵呵笑道。
池蕊點了點頭。說:“老爺,你看他們早點完了婚事也是個好事,村子里也能添幾分喜氣不是!”
斐龔對池蕊擠眉弄眼地說道:“那你不是還和方才那般讓我……”頓了頓。斐極為猥褻了笑了起來。笑聲中的意味池蕊和鈴兒自然是明白。池蕊輕啐了聲,這鈴兒還在身邊呢。池蕊臊的臉都紅了。
“嘎嘎,我早已經(jīng)是讓斐大挑個好日子給他們兩個把事情給辦了,也許是這些日子來斐大太忙了,所以一直沒時間給他們忙乎婚禮的事兒,要不我看這樣吧,婚期就定在后天,還有王二狗和劉三姐他們兩個地婚事也一并辦了吧,給女方的彩禮都由我給他們兩個出了,誰讓我是他們老爺呢
池蕊一聽,喜的是眉開眼笑,高興的說道:“這么一來就太好了,他們四個知道了后不知要多開心啊,不過老爺,我還有一件事兒想要跟你說汗,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只能是清吟一聲跑回了里屋去了。
望著蝶兒一般飄走了的鈴兒,斐龔是一頭霧水,他疑惑地問道:“和鈴兒有關(guān)?”
池蕊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句讓斐龔震撼非常地話:“老爺,你收了鈴兒做二房吧!”
池蕊這句話好像很早以前斐龔就跟鈴兒說過,如果沒有池蕊娘倆的存在,說不準(zhǔn)正室會是鈴兒,只是世事難料,斐龔沉吟了許久,這才說道:“夫人,是不是最近房事過頻,夫人嬌軀不堪承受啊?”
“去你地~”池蕊臉燒得通紅,嗔怒道
斐龔嘎嘎笑道:“既然夫人發(fā)話了,若是我不答應(yīng),那豈不是為夫顯得過于矯情了,好吧,便收了鈴兒那丫頭做二房吧,我去看看那丫頭如何了~”說完斐龔就往里屋走去,池蕊望是心中洶涌澎湃,她暗自問著自己是否有一點點想老爺拒絕了她的提議,而且為什么現(xiàn)在她的心好像堵得慌,池蕊無法回答自己,只能是呆呆的望著斐龔的背影。
斐龔走進(jìn)里屋,鈴兒那丫頭正托著腦袋坐在凳子上發(fā)呆,斐龔躡手躡腳的走了上去,然后一把從鈴兒的腋下抄去,將鈴兒摟了起來,鈴兒吃了一驚,還掙扎了一番,只是發(fā)現(xiàn)來人是斐龔的時候,鈴兒不再掙扎,只是她滿臉的紅霞,聲音細(xì)若蚊蟲的喚了聲:“老爺?!?
斐龔很久沒抱鈴兒,好像覺得這丫頭的身體稍微豐腴了些許,斐龔輕輕摟著鈴兒,說道:“丫頭,夫人剛才說要讓我收了你做二房,你說老爺該怎么才好呢?”
鈴兒的身子滾燙滾燙的,她也是心里緊張,斐龔輕輕的在鈴兒的耳邊吹了口氣,然后輕聲道:“若是老爺說不好,你會怎樣呢!”
鈴兒眼眶中的淚水馬上就流了出來,像是斷線珍珠一般的掉了下來,淚水滴到了斐龔環(huán)在鈴兒胸前的手上,斐龔嘆了口氣。將鈴兒地身子扮了過來,看著鈴兒梨花帶淚的模樣,還真的是惹人憐愛,斐龔抬起鈴兒的下顎,將嘴印了上去,吻著鈴兒冰涼的紅唇,滑落的淚水流到嘴角,還有種淡淡的咸味,這種異樣的感覺刺激的斐龔。如果不是不久之前才剛剛和池蕊戰(zhàn)了一場,斐龔恐怕很難忍住不當(dāng)場要了鈴兒。
松開鈴兒地紅唇,斐龔笑著說道:“老爺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你這個傻丫頭?!?
鈴兒怔了怔。方才大悲的心情一下子聽到這么個大好事兒,還真的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鈴兒呆呆的說道:“真地?”
“呵呵,那還有假。你這個傻丫頭!”斐龔在鈴兒的鼻子上輕輕的點了點。
沒成想,這下鈴兒反而是哇哇的哭了出來,比剛才來得還要兇上十倍,斐龔無奈地?fù)u頭。他胸前的衣裳很快就泛濫成災(zāi)了。
等到鈴兒停止了抽泣,斐龔這才給鈴兒擦去臉頰上的淚珠,輕聲安慰道:“丫頭。不要再哭了。這是個好事兒。你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是??!”
“嗯!”鈴兒點了點頭,總算是露出了個羞澀的微笑。
斐龔呵呵笑道:“婚事后天舉行。你明天回去跟你老爹說一下,我會讓斐大備上彩禮,絕對不會讓你爹嫁女兒嫁虧了~”
鈴兒破涕為笑地點了點頭,斐龔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鈴兒卻已經(jīng)是捂住臉跑了出去了,斐龔愣住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吶,還真地是難伺候。
……
翌日,斐大張羅著備了三分彩禮,這其中分量最重地自然要數(shù)送到王老漢家中地那份了,而且送禮是由斐大親自前去,同行的還有一眾抬著彩禮地家丁以及趕著去和王老漢說道的鈴兒。
一行人鑼鼓伴奏著前行,鈴兒則是嬌羞非常的坐在馬上,雖然路邊并不是太多人,但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來到王老漢家中,其實王老漢昨日已經(jīng)是接到信兒了,只有鈴兒一個獨女的王老漢心情也是非常復(fù)雜,昨晚一夜都沒睡,這一日更是早早的起了來,都是在候著看送彩禮的隊伍什么時候來,這普一聽到鑼鼓聲,王老漢已經(jīng)是走到了門口眺望了起來。
“爹!”鈴兒歡聲跳下馬來,徑直沖到了王老漢的懷中。
做了一輩子的莊稼漢,王好漢現(xiàn)在聽到鈴兒能夠嫁給斐龔老爺做二房,雖然不算是太過滿意,卻也是算不錯了,王老漢見到了鈴兒,終于是忍不住的掉下淚來,鈴兒趕緊是給王老漢擦了擦眼淚。
王老漢也
揉眼睛,呵呵笑道:“丫頭,你看爹爹我,越老越糊的日子居然都是哭了。丫頭,爹爹問你,這事兒你自己心里樂意不樂意?!?
鈴兒羞澀的點了點頭,王老漢這下才真正放下心來,笑道:“樂意就好,樂意就好,以后你也是能不用再受爹爹我這樣的苦嘍,唉,還是老爹沒本事兒,這么些年來讓你受委屈了
“爹爹,我不要你這么說!”鈴兒捂住了王老漢的嘴。
王老漢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斐大也是讓眾人將彩禮給搬進(jìn)了屋,斐大沖王老漢作揖道:“王老漢,恭喜你了!”
“斐管家,我們父女倆這么些年多得你照顧,今后鈴兒還得多替我報答你才是!”王老漢對斐大還是非常念著恩情的。
斐大微笑著應(yīng)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咱們不說兩家話,王老漢,明日我們倆可是要好好的喝上幾杯才是!”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王老漢高興的說著。
將彩禮放下,斐大和王老漢客套了幾句,這便留下鈴兒陪著王老漢繼續(xù)聊幾句,斐大便告辭要先行趕回斐宅,鈴兒是要在王老漢這邊住上一晚了,明日才由迎親的隊伍來接回斐宅。
……
一夜無話,太陽照舊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只是今天可以說是西石村的大喜日子,有三樁的婚事要在今日舉行,這其中最受人矚目的還要數(shù)斐娶鈴兒,這才剛把池蕊娶回的斐龔馬上又立了個二房,這當(dāng)然要引起眾人的興趣了,八卦眾紛紛開始揣測鈴兒和斐龔之間到底是什么時候有了奸情的,鈴兒在斐龔家中做丫鬟這可是眾所周之地。更有人猜測鈴兒應(yīng)該是懷了孩子,然后母憑子貴,這才迫得斐龔娶了她,一個大老爺,娶了個小丫鬟,這在村子里已經(jīng)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八卦了,于是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了。
人們在八卦,只是這些對斐龔都造不成影響,他還是如期的去迎親。一路的歡慶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將鈴兒迎娶回了斐宅,斐龔才感到麻煩才剛剛開始,而造成斐龔麻煩的可不是別的。而是他的老丈人池敢當(dāng)。
當(dāng)斐龔見到池敢當(dāng)?shù)臅r候,還沒等斐龔說話,池敢當(dāng)已經(jīng)是冷聲說道:“喲,斐龔老爺。今日可是印堂發(fā)亮,春風(fēng)得意??!”
見到池敢當(dāng)沖到了斐龔身前,本來在指揮著家丁們做事地池蕊趕緊是趕了過來,還沒等斐龔開口。池蕊已經(jīng)是扯了扯池敢當(dāng)?shù)男渥樱馗耶?dāng)原本氣沖牛斗的神態(tài),這才是稍微的緩和了些。
斐龔也是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便只好對池敢當(dāng)說道:“老丈人。今日怎么說也是我地好日子。若是你覺得不高興,還請過了今日之后再找我算賬可好。”
“哼!”池敢當(dāng)怒哼了聲。如果不是池蕊事先和他講過這事兒是她的意思,那么池敢當(dāng)今日是絕對不會來的,而來到了卻是絕對不會給斐好臉色看的,見到斐龔任軟,池敢當(dāng)也不好再說什么。
雖然是立二房,但是今日斐家也是高朋滿座,斐龔心情也是非常地不錯,不斷的去各個酒桌敬酒,一直都鬧騰到了半夜,斐龔整個人都是喝高了,最后只能是由人們扶著回到了臥室,這個臥室就是原本鈴兒的臥室,只是重新裝飾一新,整個房間都是充滿了喜慶。
斐龔已經(jīng)是喝得很醉了,鈴兒脫去了斐龔的鞋子,然后好不容易才把斐地身子翻了個個,然后用被褥蓋好,鈴兒把頭伏在了斐龔的被褥上,低聲自語道:“老爺,你能聽到嗎,今日鈴兒很高興??!”
“我自然是能聽到?!膘骋话褜⒎肘弮簱ё”г趹牙?。
“??!”鈴兒尖聲大叫了起來,然后才捂住了小嘴。
斐龔嘻嘻笑了笑,就想要向鈴兒吻去,鈴兒閃了開去,嗔道:“唔,好大的酒氣!”
斐龔呵呵笑著拿頭去蹭鈴兒地胸,逗得鈴兒咯吱咯吱地笑了,斐龔依舊是帶著幾分醉意,人碎醉,欲望確實更加地強(qiáng)了,斐龔一個翻身便將鈴兒給壓在了身下,鈴兒突然間心跳得非常厲害。
斐龔把手伸進(jìn)了鈴兒寬松的新娘服,隔著內(nèi)衣輕輕地揉了揉,鈴兒的喘息已經(jīng)是變得更加劇烈了,眉梢?guī)е鴰追值拇阂猓弮狠p聲呢喃道:“老爺,鈴兒每天夜里都念著你,今天總算是能和你在一起了?!?
“哦?那是在想著和老爺做些什么事兒呢?”斐龔嘻嘻笑著。
鈴兒的臉兒一下子就紅了,別過臉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別過臉去之后,露出一大截玉藕一般細(xì)嫩的脖子,讓斐龔腹下的火騰的就燃燒了起來。
斐龔手下也是用力,鈴兒吃痛呼出了聲,斐龔呼著酒氣,欲望極速燃燒,很快的,屋內(nèi)便響起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紅燭鴛鴦被,水乳交融,一派生機(jī)盎然……
第二天一大早,斐龔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房門就已經(jīng)是被人拍的啪啪作響,鈴兒輕聲的在斐龔的耳邊喚道:“老爺,老爺,有人敲門呢!”鈴兒拽著被子遮住自己的玉體,里面可是什么衣物都沒穿,鈴兒強(qiáng)忍著羞意去喚斐龔。
在鈴兒持之不懈的堅持下,斐龔很是苦惱的睜開了眼睛,斐龔醒來后很是不悅,任誰在香甜的睡著的時候被人叫醒也不會太過高興的,更何況昨晚斐龔可是操持了一整晚,可謂是倍加辛勞啊。
穿好衣裳,斐龔怒氣沖沖的打開房門,劈頭就罵:“不長眼的奴才,這么早嚎命啊!”
“老爺!”斐大一臉無辜的站在房門口。
“斐大,怎么是你?”斐龔有些奇怪了,叫自己起床那一直都是丫鬟的事,什么時候輪到斐管家親自效勞了。
斐大應(yīng)道:“老爺,今天事急了點,所以我就親自來叫老爺你了,今天一大早二舅爺就押著高句麗奴隸過來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把糧食給準(zhǔn)備好?”
“二舅爺來了?哈哈哈,好,總算是把他給等來了,準(zhǔn)備什么糧食,你趕緊去叫醒斐石,讓他把部曲們聚集起來,火速帶到議事廳,走,咱們?nèi)覀兊亩藸?!”一聽到二舅爺把奴隸給押送過來了。斐
了精神。
“那批奴隸你看沒,怎么樣?”斐龔便走便問道。
斐大回道:“五千個高句麗奴隸,人都很瘦削矮小,不像咱們村地漢子那么狀似。只是看樣子都是莊稼人,休息一段時間后應(yīng)該多數(shù)人都可以干活,只是有一百人已經(jīng)病懨懨了,恐怕又要勞煩葛鴻醫(yī)師出手了。”
“這個該死的楊二。居然給我一下病癆!”斐龔跳腳。
斐大說道:“一個多月的海路運(yùn)輸,人能活下來都算不錯了,這事兒恐怕還怨不得二舅爺!”
斐龔又怎會不知道,只是他就是認(rèn)為一切都是楊二那混蛋的錯。
“老爺。剩下的兩千五百石糧食,為什么不讓準(zhǔn)備了?!膘炒蠼K于是忍不住自己的疑惑,問道。
斐龔微微笑了笑。也不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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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疑惑。斐大陪著斐來到了議事廳。楊二已經(jīng)是翹著二郎腿坐在了主位,見到斐龔和斐大走了近來。楊二呵呵笑道:“斐龔,你小子可以啊,這沒多長時就弄了個二房,也不怕你個肥豬一般的身子吃不消啊,有種,哇嘎嘎!”
斐龔氣得眼都綠了,如果有可能,他現(xiàn)在就會沖上前去,一把揪住楊二,擰下他的脖子來,只是斐龔早已是有了自己的算盤,可不會因為楊二現(xiàn)在話語上地刺激而亂了方寸,斐龔哈哈笑道:“我說二舅爺,我看你印堂發(fā)黑,眼眶窩陷,是不是房事過多啊,你老一大把年紀(jì)了,該消停的時候還是要消停一下,否則死在女人肚皮上就不值得了。”
“你奴隸趕往西石村的路上,倒還真的和兩個高句麗送來地軟骨美人折騰了一夜,被斐龔如此說,換成哪個男人都受不了,楊二長呼了口氣,把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下來,他今天可不是來和斐龔斗嘴的,而是為了交了奴隸后拿回剩下的那兩千五百石糧食。
楊二冷笑著說:“斐龔,我也不和你斗嘴,今天我是把你要地奴隸都給押運(yùn)過來了,你還是趕緊把那剩下的兩千五百石糧食交給我吧!”
斐龔呵呵笑了笑,說:“好笑了,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要給你兩千五百石的糧食!”
“你,你居然抵賴~!”當(dāng)日楊二已經(jīng).+也沒料想斐龔居然會抵賴,而且因為他交易的利潤相當(dāng)之高,也是沒有在意,以至于根本就沒有和斐龔立下什么字據(jù),一切都是空口白牙口說無憑。,
斐龔悠閑地坐了下來,喝了口茶,這才嘆道:“二舅爺,也不是我抵賴,實在是我沒糧啊,現(xiàn)在世道艱難,哪能存有那么多的糧食,這若是讓馬賊知道了,還不得把我們西石村都給洗劫了呀,我那兩千五百石的糧食都已經(jīng)是硬從牙齒縫里省出來地,我想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該知足了,啊!”
楊二氣得從座椅上跳了起來,指著斐龔厲聲喝道:“好你個斐龔,連你二舅爺都敢耍,我和你沒完!”
隨著楊二地厲喝聲,斐石帶著兵丁沖了進(jìn)來,經(jīng)受過血地洗禮的戰(zhàn)士無不顯得彪悍非常,再加上有數(shù)量地優(yōu)勢,楊二身邊伺候的幾個家丁對比之下顯得是非常寒酸,楊二摸了摸鼻子,十分的懊惱,這若是服軟認(rèn)栽,那面子上太難看,若是和斐龔硬碰硬,那絕對是吃虧,一時間,楊二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楊二還猶豫未定的時候,斐龔端著一杯茶走過來,楊二見了這才松了口氣,看來斐龔是要給他敬茶來了,雖然損失了糧食,但只要面子不至于太難看,那它日還是有機(jī)會再找回自己的損失。
或許楊二是把斐龔想得太善良了,等斐龔走到他身前,并不是給他敬茶,反而是將整杯滾燙的茶水都潑到了楊二臉上,楊二被燙得哇哇大叫,還手舞足蹈的,煞是可笑,斐龔潑了茶水之后冷冷的說道:“二舅爺,就是之前的兩千五百石糧食,我想你也是賺得差不多了吧,人吶,有的時候要知足,如果太不知滿足,恐怕是要惹下大禍?zhǔn)聝旱?,你說是也不是,我的二舅爺?”
“你,你,你,你……”楊二氣得差點沒閉過氣去,他手指著斐,卻又無法采取什么過激的行動,畢竟周圍那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兵丁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手中明晃晃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楊二“你”了許久也是“你”不出個屁來。
斐龔冷聲道:“斐大,送客!”
楊二跺了跺腳,憤然離去,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撂下一句狠話:“斐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楊二要報今日羞辱之仇!”
斐龔揚(yáng)手笑道:“我等著呢,二舅爺~”
楊二怒氣沖沖的離開了,來的時候他帶著五千名高句麗奴隸,原本他以為自己回去的時候能帶著兩千石糧食回去,只是沒想到,他只能是帶著一些家丁和白帶來的裝載糧食的馬車灰溜溜的回去了,這又如何讓他不感到痛徹心扉。
“老爺,為什么要和二舅爺交惡呢,怎么說他也和咱們沾親帶故的!”斐大嘆了口氣,他的語調(diào)中帶著過來人的老成。
斐龔擺了擺手,恨恨的說道:“像楊二這種人,斷了更好,省得看了心煩,這些事兒不用你擔(dān)心,趕緊去忙活如何安置那些奴隸吧,有五千人之眾,夠你忙活的了。”
“哎~”斐大應(yīng)了聲,這個時候他還能爺算是徹底鬧僵了,這不但沒和緩多少,還彼此成了仇人,這是斐大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斐大辭別了斐龔,這便去安置奴隸了。
等斐大走后,斐石呵呵笑著說:“老爺,剛才還真解氣,看楊二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币幌蛟挷欢嗟撵呈故嵌嘣捚饋砹耍@倒是讓斐龔有點驚訝,斐龔調(diào)侃道:“斐石,昨晚和英紅洞房之后,連帶著說話都利落了,不賴??!”
“呵呵呵呵……”周圍的兵丁哄笑了起來,斐石這個大漢也是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