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巨大的戰艦。一共有五十部之多,每一部戰艦之上都是裝載著最是‘精’銳的西石城戰士,其中自然又是以血‘色’骷髏為主。
斐龔這一次只是帶上了櫻子,其他人都是沒有帶在身邊,有時候身邊的人若是多了,便也不見得是一件能夠讓人感到非常舒坦的事情,光是那種嘈雜就已經足以讓人感到非常非常的郁悶了。
斐龔、櫻子和耶律沺瑕是在主戰艦之上,前有3艘先鋒艦,其它戰艦則是分列于左右兩側和后面,斐龔雖然是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為犀利的戰艦,但是就斐龔自己本人而言,他自己可以說是極少極少的在戰艦之上感受這種無語匹敵的戰艦的霸道,更多的時候斐龔還是在陸地之上稱雄,今日,斐龔只感覺自己仿佛是在飛,能夠擁有如此數量之多的無敵戰艦,在斐龔心中,也是一個不小的驕傲,斐龔并不是一個冷血動物,他也是有著許多的情感,在很多的情況之下。他也是盡量的需要在不斷的經受一些實際情況的時候在不斷的做一些給自己獎勵的事情,這樣的自我‘精’神嘉獎有時候并不見得就是能夠有多少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卻也是能夠對人產生非常積極正面的影響的。
“耶律沺瑕,大海之遼闊,還真的是能夠讓人的‘胸’襟豁然開朗,怪不得海上討生活的漢子都是如斯的豪爽??!”斐龔感嘆著說道。
耶律沺瑕朗聲笑道:“亞父,什么時候你也是如此多愁善感了,這可不像是我所熟悉的亞父啊!”
斐龔笑了笑,對耶律沺瑕的調侃一點兒都不以為意,其實他自己也是十分的清楚,在目前這么一個情形之下,若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解決好,那么就是最好的結果了,而往往有時候事情就是很難的盡如人意,斐龔漸漸的會有一些負面的情緒在,也是非常自然的。
這個時候,櫻子微笑著將一個托盤上盛著一些水果給端了過來,在大海之上航行,還能夠吃到這么新鮮的水果,可絕對稱得上是一種奢侈,這些水果可都是在船艙的冰庫內用寒冰冷藏的,十分的新鮮。
櫻子不是一個話很多的‘女’人,她只是將水果托盤放在座椅上,便是靜靜的坐了下來。
“吃水果!”斐龔朗聲笑著便是拉扯著耶律沺瑕坐了下來。
要和櫻子小娘坐的這么近,耶律沺瑕怎么說心中也是有著一絲的緊張,或許是因為櫻子身上特有的氣質,耶律沺瑕總是覺得被櫻子身上的貴氣給壓的喘不過氣來。在櫻子面前總是會感到幾分的拘束,而沒有能夠像是在其它小娘面前那般的自然。
對耶律沺瑕的拘束,斐龔自然也是看在眼中,只是這樣的狀況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么斐龔也是沒有必要去糾正什么,有時候,什么事情都是順其自然的比較好,若是太過認為的去修飾什么,反而是顯得不是很好。
“亞父,你準備怎么對付櫻之島的人?”耶律沺瑕凝神說道,一說起戰事,耶律沺瑕便就是全身心的投入,這個時候他是可以忘卻一切的事情,而就只是眼中有戰事,心中有戰事,若不是能夠達到這等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的程度,耶律沺瑕也是無法成為血‘色’骷髏的強悍領袖,作為血‘色’骷髏的領袖,不是被血‘色’骷髏牽著鼻子走,就只能是硬著頭皮的讓血‘色’骷髏能夠聽從于自己的只會,而要做到這一點。那是需要付出非常非常艱辛的努力才是能夠達到的,并不是說誰想要做到就是能夠輕輕松松做到的,若是真的就是這么簡單,那么血‘色’骷髏也就不是現在的血‘色’骷髏了。
對于即將發生的戰役,斐龔倒是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畢竟他也是見識過那么多的大陣仗了,沒有可能是會因為這樣一個偏遠的島國而就有什么特別的情緒表‘露’出來的,但既然是耶律沺瑕問起了,斐龔便也只能是肅然的說道:“說起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是沒有一個很成熟的想法,只因為不管怎么說,我們對對方的情況的了解還是相當的少的,我準備到了地方先是呆在海上,然后派人去將對方的底細給‘摸’清楚了再說!”
斐龔做什么事情都是異常的謹慎的,這一點耶律沺瑕也是非常的清楚,斐龔做事,從來就沒有什么太謹慎,而只有更謹慎,謹慎是個好事,但是這卻是和耶律沺瑕做事情的呃風格有著非常大的相斥‘性’,耶律沺瑕做事喜歡風風火火,也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最好的效果,而不管是否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就耶律沺瑕來說,他都是希望能夠不斷的在自己所熟悉的領域盡量的去做,讓自己真實的感受到真正的一些狀況,,去讓自己不斷的得到一些更加好的所得,而也唯有這樣。才是能夠不斷的獲得進步。
見到耶律沺瑕沉默不語,斐龔也是清楚這個時候耶律沺瑕會是有一個什么樣的想法,至于說耶律沺瑕要怎么想,這一點斐龔也是完全沒有法子,畢竟他不清楚到底在一個什么樣的狀況之下,自己需要做點什么才是能夠讓對方得到一種相對比較明確的信息,這一點是需要經過非常非常多的試驗之后,才是能夠真正在自我的一個方向之內去達成這樣的一個事情的,若是做到了,那便是能夠達成這樣的一個狀況,這也是相當值得我們去努力的一個方向。
“怎么,耶律沺瑕,你是有一點擔心?”斐龔呵呵笑著問道。
雖然這話是斐龔在問,但是耶律沺瑕還是沒有一絲的想要隱瞞的意思,他肅聲應道:是的,亞父!”
斐龔十分無奈,耶律沺瑕有時候還真的是實在的有點讓人無法接受,他就是不懂得在說話的時候盡量的考慮到他人的感受嗎,不過若是耶律沺瑕變得如此婆媽,斐龔便也不可能如此的喜歡他,如此的看重他了,很多人的‘性’格總是有著一定的價值存在,‘性’格無優劣。只是需要明白自己的長處在哪里,以及自身的短處在哪里,掌握了這些,就是能夠完全的掌控好一切,讓自身在盡量多的情況之下去做,做到了就是能夠完全的得到一些狀況,而若是做不到,那么我們緊接著的則將會是一些我們并不是那么希望看到的東西。
“很多時候,我們無法做到理想化,總是會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缺陷,耶律沺瑕啊。我知道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希望能夠盡善盡美,只是有時候,還是需要盡量的放棄這種完美的思想,而追尋一種更加實際就是能夠達到的方式方法,這也許才是我們需要盡量去追求的一個東西,若是能夠做到這一點,未來到底是會有怎么樣的一種狀況,都不是我們所能夠掌控的!”斐龔肅聲說道。
“孩兒謹聽教誨!”對斐龔的話,耶律沺瑕還是句句聽在耳中的。
看到櫻子小娘在旁邊,耶律沺瑕也是覺得自己的存在有那么一些煞風景,便是找了個由頭閃人先去了。
看到耶律沺瑕這樣的醒目,斐龔心中也是暗笑,畢竟這孩子還不是缺心眼到不通達人情世故的地步,只要是這樣,那就是一個相當好的事情,若是真實的情況將會是如此,那么未來不管是做什么,不管發生了什么,都將會是一種相當好的結果,這些是需要自我不斷的去試驗,到最后才是能夠得到相當的一種成效的東西,畢竟不是誰都是能夠輕松的去達到或者是突破的。
耶律沺瑕走后,櫻子便是掩嘴笑道:“你們兩個剛才神情還真的是好笑,兩人都是嚴肅的很,像是在討論什么異常重大的事情一般!”
斐龔笑了笑,在和耶律沺瑕談話的時候,自己都是有點不由自主的會變得更加的投入一些,或許這便是因為耶律沺瑕做事情的嚴謹能夠非常有效的去刺‘激’到他自身吧,將這些都是給處理好了,那么才將會是一個相當好的效果,這是需要一種年紀來去達到的。
“很多情況下,我們溝通的還是比較困難的,畢竟這小子和我是兩個‘性’情差別很大的人,想要在思考一個事情時候能夠盡量的想到一塊去,這可是需要相當大的難度的一個事情,櫻子,你對如何進攻櫻之島是否有一定的看法?”斐龔瞇著眼睛。微笑著問道。
櫻子這個時候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她自覺自己只是一個小‘女’子,哪里是能夠知道這些行軍打仗打打殺殺的事情,以前她都是極少的去了解過這些情況的,她的父皇可不像是斐龔那般什么事情都是會與她說,所以在很多時候,櫻子根本就是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以及到底將會是有什么事情發生,在她的世界里,很多時候,對于一切都是十分的不確定,也是十分的‘迷’茫的。
看到櫻子在十分認真的想事情,她緊緊抿著嘴‘唇’的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是非常的嬌憨可人,斐龔心中也是暗樂,原本只是一個玩笑話,只是沒想到櫻子還就真的是這般用心的想著事情,看樣子還真的是想要替自己想出一個能夠更加有效的解決目前這么難題的法子來的味道。
斐龔一點也是沒有取消的意思,他只是覺得有趣,一個平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是不了解,做什么事兒也是非常小心謹慎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居然也是能夠去思考到底如何才是能夠更加好的侵占另外一個種族,這原本是一個相當血腥的事情,只是感‘性’的‘女’人若是不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而只是簡單的去考慮事情的因果,有時候卻也是能夠做到比男人還是要好的,男人和‘女’人,各有優缺點,很難說到底哪一個‘性’別更優秀一些,這個問題已經是經受過相當多人的一個檢驗,并不是說什么時候都將會是這般的。
過了好久,櫻子才顫巍巍的開口說道:“老爺,我所了解流川族,在這個時候應當是極少外出掠奪,所以他們應當都是在櫻之島,這就是為我們創造了一個能夠將他們非常痛快的給處理的一個機會!只要不和他們發生海戰,櫻之島的人就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兒,想要飛都是飛不起來的!”
斐龔如遭五雷轟頂,這個時候他才是想到自己剛才和耶律沺瑕說的那種方案是錯的如何離譜,若是沒有聽到櫻子這么說,斐龔還沒有太往這個方向想太多,但是聽到了之后,斐龔才是明白,這是一個相當關鍵的問題,不管是在什么時候,只要是能夠將這些都是給處理好了,那么才是能夠盡量的達到一種完美的程度,只是不管是在什么情況下,若是想要達到更加好的狀況,卻也是說能夠想到才是能夠想到的。
這個時候,斐龔看向櫻子的眼神可是和往常完全不對了,這個時候,斐龔才是發現原來櫻子居然是如此的一個人才啊,以前還是不知道,經過這么一次事件之后,斐龔才是愈發的相信,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均是有一個非常閃光的閃光點,若是能夠深入的挖掘這種閃光點,則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事情,得到了這樣的情形之后,在以后的世界,若想要再是對待另外一個有潛質的人,那么才是能夠有更加多的寬容,而不需要是太過于苛刻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看待一個人的眼光,若是太過狹隘,則很可能是造成一種相當大的遺憾,這種情況不是說做就是能夠做的,而且在很多情況下,若是真正的將這樣的一種格局給做出來,那么在能夠達到這樣的一種狀況之下,盡量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這樣才是真正的得到或者是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獲得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的法子。
看到斐龔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熾熱,櫻子這時候也是感到有些吃不消,畢竟在櫻子的想法中,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完全能夠抓得了主意的,若是就這么將很多的事情都是完全的放在別人的目光下去做,去實現,那也不是一個輕松就能夠做得到的事情,需要不斷的去獲得,才是能夠讓人心中踏實。
“老爺,你這么看著我,我心里發慌!”櫻子低下頭去,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似的。
只是斐龔的耳朵卻也是非常的機靈的,若只是按照這樣的情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完全的解決好了,那么未來不管是做了什么,將什么樣的一種狀況都是給完全的清理好,那樣的情況下才是能夠達到更加好的一種局面,這需要很多的情形,而若是能夠將這等狀況都是給處理好,那么在以后,也將會是一個十分了不得的局面。
做任何事情之前,若是能夠有一個人能夠給到掌權者在某一個重要的事情方面相當大的啟發,那則是有可能導致完全不一樣的結果產生,只因為掌權者對于事情的結果的影響力實在是太過巨大了,這就決定了這種情況的產生絕對不是一個短時間的情況,而將會是一種相當耐人尋味的狀況。
斐龔仰頭望天,是啊,有時候他才是發現原來自己在很多的情況下看事情也不見得就是絕對的正確的,這樣的情況也不單單是發生過一次這么的簡單,對這些,斐龔沒有什么太多的話想要去表述,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夠立足長遠,在日后的情況下,不至于是發生這樣的狀況。
看到斐龔的神情好像是稍微的好轉了一些,這個時候櫻子才是想到了自己想要問的事情,她壯著膽子開口問道:“老爺,以后我們真的是要搬到櫻之島嗎?”
斐龔已經不知道最近自己聽到這樣的問話到底是第幾回了,只是現在他還是需要就這個問題去進行解答,不是斐龔有什么不耐煩,而是若是長時期的讓別人問同樣一個問題,總是有點讓人無法保持一個相當好的心態的。
斐龔重重的點了點頭,無比堅定的說道:“是的,一定是要搬!”
櫻子聽到斐龔如此肯定的答復之后,心中便是歡喜無比,她和其它的‘女’人們不一樣,自小就是在島國長大的櫻子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大陸的生活,她無法適應遼闊的大陸的廣袤,有時候,還是喜歡在一個小地方,在一方小世界中去過著一些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才是櫻子所想要的。
斐龔居然是看到櫻子嘴角‘露’出甜美的微笑,這可是相當的讓斐龔感到詭異了,或許櫻子是唯一一個會對他去進行這樣的舉止還能夠感到高興的‘女’人了,只是這個時候斐龔自己也是不清楚到底是要感到高興呢還是要感到不高興。
一路無話,雖然沒有櫻之島的‘精’準位置,但是這些年來,西石城的戰艦也是四處活動,對海疆的了解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的了,要想找到像是櫻之島這樣特殊的島嶼,對于西石城的導航員來說,并不是一個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這天,終于是在高高的瞭望塔上,旗手打出了旗語,發現了櫻之島!
斐龔和耶律沺瑕都是無比的‘激’動,航行了這么長時間,總算是找到了地方了,這種付出艱辛萬苦之后總算是有所收獲的感覺總是這般的讓人感到興奮!
“亞父,如何行事?”耶律沺瑕朗聲問道。
在海上,耶律沺瑕還真的只是一個旱鴨子,他所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有限,那么他便是覺得自己必須是將更加多的‘精’力放在考慮到底是應該做點什么,這樣到了最后才是能夠將真正的東西給獲取,這是需要付出相當相當大的一種投入的,在任何時候,這種情況都是相當不錯的,不能夠因為短時期的所得就是讓自己在更加多的情況下去不斷的為自己能夠達到這樣的一種狀況而能夠不斷的去為自身去奮斗!
“呵呵,眼前,在我們能夠發現的情況下,便就是一群能夠讓我們去對抗的對手,只是我想這群對手絕對是不會自行的在這樣的一種狀況下去做一些別人無法在事情得到這樣的一個情況的時候就是去做一些我們永遠沒有辦法能夠想象得到的這么一種狀況,若真的是所有都達到了,那么就是臻于完美,這是我的收宮之戰,但愿對方不會太過弱小吧!走!戰艦迅速的靠岸,我們要第一時間攻上去,絕對是不能夠讓對方有任何的喘息機會!”斐龔朗聲說道。
“是!”耶律沺瑕大聲吼道,在目前這么一個情況下,若是按照所有人的想法,只要是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局面,在自己能夠獲得的時候有所獲得,在別人真心了解的狀況之下有所獲得,那才是最為關鍵的。
櫻之島看起來是風景非常的秀麗,只是在美麗的外表下,卻是有著非常非??膳碌臍?,整個櫻之島被流川族當作是老巢來經營,而這里自然也是囤積著非常多流川族自海上掠奪而來的財寶,這些帶著人血的財物不知道是葬送了多少的靈魂,而不管是什么樣的一種情形之下,若只是單純的將這樣的一個局面給達成,那么對于即將來臨的情況而言,則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情況。
風繼續吹,海風的腥味不但是沒有讓斐龔感到絲毫的不適,反而是讓他感到微微的有些亢奮,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斐龔沒來由的不感到‘激’動,這是一個相當讓人振奮的所在,若是能夠順利的將櫻之島給打下來,對于斐龔而言最大的收獲不是獲得流川族大量的財寶,而最大的收獲是從此之后他能夠安安靜靜在這個地方生活下來,這一直以來都是斐龔夢寐以求的,能夠在經過那么多的打拼之后,過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這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能夠讓人感到快意的人生。
耳邊是轟鳴的火炮聲,所有的戰艦都仿佛是吐火的怪獸,那些流川族搭建的許多木質的防護設備是能夠對付一些小木船,但是在西石城無敵戰艦的火炮下,這些便像是小孩子玩的玩具一般的不堪一擊,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從來就沒有偶然,而按照這樣的一個情況,若是能夠將這些狀況給非常好的處理好,那么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結局,這是相當了不起的,而若是真的能夠有這樣的一個結果,那也是相當的令人感到亢奮的!
耶律沺瑕也是能夠感受得到斐龔那已經許久許久都是沒有能夠表‘露’出的興奮了,耶律沺瑕是少數幾個見識過斐龔在戰場之上的真正可怕殺傷力的人,甚至于就連在人們眼中威武勇悍的耶律沺瑕,也在斐龔真正發飆的時候會害怕的渾身顫抖,這是一種非常不自主的反應,只因為,當斐龔也是發飆的嘶吼,那種場景還真的是太讓人感到恐怖了。
“耶律沺瑕,與我一道上陣殺敵!”斐龔放聲大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壓抑了太久了,這個時候斐龔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仿佛是在沸騰,什么事情都好,若是忍耐了太長的時間,則將會是讓人在得到解放的時候,心中感到相當程度的瘋狂。
耶律沺瑕朗聲大笑,他也是知道,像是今天這樣的機會,以后應該是很難很難能夠有機會再次的親身去體驗這樣的一個機會了,而且他更加清楚,這樣的一種機會,不敢是否是最后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只要是發生過一次,那都是對自己而言是一種相當大的驕傲的事情,與斐龔并肩作戰,這是無上榮光!
血‘色’骷髏的戰士們像是一尊尊冰冷的雕像一般穩穩的扎在甲板上,若不仔細看,是無法分辨這個時候他們眼中血紅的眼珠內反映出的狂熱的,他們這個時候都是在拼命的壓抑著體內嗜血的因子,在這個時候,只要是沒有能夠開始,則不會是一個什么情況都能夠達成的狀況,什么時候都將會是如此,這一點是相當的重要的。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每一個事情發生的時候,都是有一定程度自己能夠依仗的東西,這才是真正的核心所在,若是什么事情都是完全的一丁點的依仗都沒有,那也不見得是一種有多少人能夠反映的了的一種狀況,這是相當重要的一個事情!
戰艦的炮火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任何阻擋的就是撕毀了一切,這樣的效果也是人們想象之中的,若是沒有做到這一點,那么西石城的戰士們才是會覺得奇怪了。
而這個時候,整個櫻之島都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不管是什么時候,只要是能夠達到這樣的狀態,則將會是一種很了不得情況,這是需要不斷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才是能夠最后達到這一步的,而不是說誰想要如何就是如何。
待戰艦靠岸之后,耶律沺瑕便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嗜殺的狂熱,帶著血‘色’骷髏的戰士便是沖上了岸,然后跟前來抵抗的流川族的戰士們‘混’戰在了一起!
斐龔很是無奈,原本他是在第一位的,但是因為是要和‘性’急的耶律沺瑕一起,所以他便就是永遠也無法是能夠第一位的沖上去的人,這是相當關鍵的一個事情,在什么時候都是如此,而如果是能夠將這樣的情況都是給解決好,那么未來也將會是能夠達到相當程度的一種效果,并不是說誰想要如何就是如何的,這是一種趨勢,是一種所有人都無法改變的,耶律沺瑕在任何時候的熱情都是相當相當的足夠的,這一點,即便是和斐龔一道,耶律沺瑕也絕對不會退讓半步。
斐龔這個時候也是不甘人后,一把鬼頭刀如鬼魅一般,刀刀見血,刀刀奪命,斐龔已經很長時間不用刀了,只是刀在手的時候,一切的感覺便又回來了,這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刀仿佛就是手臂的延長,當進入一種境界,刀真的仿佛是成了自己‘肉’體的一部分,而真正的做到了這樣的一種心態,刀在手中則是自然能夠發揮非常大的一種戰斗力,而這種戰斗力還將會是一種相當了不得的情況,并不是什么人都是能夠達到的。
武技的境界往往是和人的‘精’神境界密切的聯合在一起的,若是真正的能夠達到這樣程度的一種所得,那么在某種關鍵的時候,才是能夠真正的讓自己不斷的獲得這些情況,若是真正的能夠達到這么一種狀況,那么在未來的時候,則需要不斷的讓自身去奪取一切,去努力的創造更加多的所得,這一點是相當的重要的,不是誰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取代的。
很多人在做事情的時候都是無法盡到全力,而沒有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這是相當關鍵的,而若是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則確實也不是說誰想要是這般便就是這般的,而也是需要一個相對的狀態去輔佐。
斐龔殺得也是興起,大有千里我獨行之勢。
或許是流川族是太過準備不足,又或許真的是離開了大海那么流川族便像是折斷了翅膀的雄鷹,再也是飛不起來了,這是一種相當詭異的情況,若是什么時候都是能夠按照這樣的情形去做,去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那才將會是真正的能夠達到我們所期望達到的目的的一種狀態。
做事的境界有很多層,有時候是需要我們不斷的去準備準備再準備的,若是一個事情完全出乎了你的意料,那么你肯定是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付出絕對高昂的代價,而現在的流川族便是如此,對于流川族來說,向來都是只有他們去搶劫別人的時候,而從來沒有聽說過別人來搶劫他們,而且是如此兇悍的家伙,這種完全不在自己預想之內的敵人一旦是真正的獻身,則將會是相當的恐怖的一個事情,所帶來的殺傷力絕對是異常的巨大的。
斐龔仰天長嘯,這就是最后一戰的對手嗎,這樣程度的對手根本就是連對手都稱不上,斐龔心中無比的郁悶,很多事情往往就是會和自己所想要達到的相去甚遠,這一點有時候是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斐龔希望自己有一個完滿的結局,但是事情好像就是和自己想象的有著相當程度的一個誤差,若是能夠做到,那么便將會是相當的不錯,但若是不能夠做到,有時候也將會是十分的難受的,這就是一種十分需要我們去付出的東西,并不是說什么時候想要如何就是如何的。
不滿歸不滿,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法子讓對方能夠突然間變強起來,血‘色’骷髏已經像是一把尖刀‘插’入敵人的心臟地帶去了,看起來流川族便就將會是這樣的垮掉,斐龔收刀而立,他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烏合之眾畢竟是烏合之眾,即便是流川族有著再海上騎劫的兇名,但是在陸地上,想要和陸地猛虎血‘色’骷髏對抗,那簡直就是兒童和‘成’人之間的戰斗,這樣的戰斗將會是有一種什么樣的結局,也許閉上眼睛也是能夠想象得到,斐龔很是無奈事情居然是會演變成為這樣的一種程度,若是知道的話,他自己恐怕也是沒有法子能夠這般的亢奮要這一次的遠征。
一個時辰之后,戰斗結束,整個流川族,再也沒有一個能夠站著喘氣的人,因為流川族是海盜,所以在海疆之上,他們的情形也不是那樣的好,在很大的程度上,可能是會依賴于一種不是十分妙的一種狀況,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是那么簡單就是能夠達到的,而需要很多的一些付出。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是歸于平靜,只是鮮血的腥味彌漫在空中,這里的確是曾經發生過異常擦列的‘激’戰,這一點沒有任何人能夠掩蓋得了。
斐龔讓耶律沺瑕讓人迅速的清理戰場,這里很快的就是要成為自己的居所,斐龔可是一點也不希望這里有任何的痕跡看起來像是發生過一次大屠殺,即便是斐龔自己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但是‘女’人們總是比較的多心的,若是讓‘女’人們感覺出這里真正的是發生過這樣程度的大屠殺,那么他們總是會有疙瘩,這樣的事情不是誰都是能夠做得了的,需要不斷的去試探,去做,才是能夠最后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
在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我們總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完成,這是一種相當不錯的狀況,而在我們的心中,若是真正能夠發生這些,那么在它日,我們所需要去實現的則將會是一種更加玄妙的事情,是需要我們不斷的去琢磨,不斷的去付出才是能夠真正的得到我們真正所期望得到的事情的這么一種狀況,這則是不但的能夠讓自身在一定的狀況之下完成這些的必經所在。
“亞父,里面有一個巨大的藏寶庫,你是不是過去看一看?”耶律沺瑕肅聲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就連沉穩如耶律沺瑕都是不由的暗自吸了口冷氣,畢竟這個藏寶庫的規模實在是太大太大,這種巨大的程度已經是超乎了耶律沺瑕的想象,有些讓他無法轉過彎來,沒辦法對現實有一個很好的接受度,所以他所受到的震撼力也是相當的強烈的。
“看得出來,你是相當的震撼啊!”斐龔笑了笑,“海盜的藏寶庫,自然是相當的驚人的!沒什么了不得!”
耶律沺瑕苦笑了笑,若只是有財寶,怕是沒有法子能夠讓耶律沺瑕如此的震撼,只因為里面可是不單單有財寶那么簡單,還有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
在耶律沺瑕的引領下,斐龔和耶律沺瑕一道,慢慢的深入到了流川族的內部,雖然流川族是富得流油的海盜,但是很奇怪的卻是他們的物質生活看起來并不是怎么的奢華,還就只是住在山‘洞’之內,‘洞’內以火把照明,看起來是相當的落后的一個地方,這些斐龔都是有著一種相當強烈的感受。
當斐龔和耶律沺瑕進入一個巨大的被挖空的山‘洞’內的時候,斐龔也是完全的驚呆了。
‘洞’中珠光寶氣,顯得十分的‘誘’人,但這些都不是讓斐龔感到如此‘激’動的原因,他之所以‘激’動,是因為他看到山‘洞’內有著非常多保存的非常完好的動物標本,劍齒虎、猛犸象……有許多是斐龔能夠叫得上名字的,但是有更多則是斐龔完全叫不上名字的。
這些動物的標本都是被風干的,看起來保存的是相當的完好,而動物的身體上面,覆蓋懸掛著相當多的珠寶,這些流川族人也是相當的怪異,他們不搞圖騰崇拜,倒是搞起了動物標本崇拜,這是相當有意思的一個事情。
“亞父,這些東西離奇非常,料想也不是當世之物,如今出現于此,卻也不是一個很好的征兆!”耶律沺瑕沉聲說道,在耶律沺瑕看來,這些東西的出現是在是相當的詭異,絕對不是正常情況下所應該看到的這些東西。
很多的事情往往是很難用常理去解釋的,這些事情有著它們存在和發生的軌跡,不是誰都能夠更改得了的,在一定程度上,只要是我們能夠按照自己所想要的狀況將一些事情給做好,那么就算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將這些狀況給達成,那也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事情,是需要自身不斷的去把握,讓自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完成的一種狀況,唯有是如此,才是能夠讓很多的事情都是朝著一個更加好的方向去發展。
“心有多大,這個世界就有多寬廣。耶律沺瑕,有時候,想事情看問題不要過于狹隘,這些流川族的人能夠找出這么多的稀世之物,卻也是相當的了不起,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斐龔凝聲說道。
任何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聯系的事情,其實的確是可能通過非常復雜的聯系從而是完整的聯系在一起的,這樣的聯系到底是因為什么而發生,到底是如何產生作用的,有時候很難講得清楚,只是這樣奇怪的聯系的確是在世間存在的。
有時候,我們認識的一些人,總是會在一些非常特殊的情況下一次次的偶遇,這不是偶然事件,或許便就是冥冥之中自有一種力量,在將一些我們這一生中可能會碰上的人便是這般的撮合在一起,不管是在什么時候,都將會是能夠達到這樣的一種狀況,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如此的,若是真正的能夠在未來的某一個時期去做成了,那么也將會是能夠形成這么一種氣勢,如果是能夠完全的在某種意義上達到這種聯系,那就是在無序的世界中發現了有序的規律,這一點是相當的有價值的,也是相當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個事情。
耶律沺瑕在細細的品味著斐龔話語中的意思,畢竟斐龔可是極少說一些不相干的話的,斐龔所說的話都將會是相當的有意義的一些話,若不然,斐龔自己也是極少會‘浪’費自己的口水去說一些事情的,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才是斐龔最常干的事情。
想了想之后,耶律沺瑕也是有所感悟,一個人需要不斷的成長,需要讓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獲取更加多的一種所得,則是需要不斷的在這種我們能夠預期的一種情況下去達到這樣的一種目的,而要想達到這樣的一種情形,卻也不是誰都能夠輕易的達成的,這需要很強的心理自制力。
斐龔游覽了一番,他發現這些遠古巨獸仿佛是按照一定的位置擺放的,而更加奇怪的是這些巨獸的頭顱都是微微的低下的,雖然是沒有跪下,但是卻仿佛是在向著同樣的一個方向在點頭致意,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奇怪的現象,就連斐龔自己也是首先看到,并不是在以前的時候沒有辦法發現,而只是需要在不斷的觀察之后才是能夠發現這些并不是什么時候都是能夠被人們發現的一些事情。
“耶律沺瑕,這些巨獸的頭好像都是在朝著同一個方向在點頭致意,這絕對不是這些巨獸生前所能夠一致‘性’的保留的狀態,那么必然是人為造成的!”斐龔凝聲說道。
雖然斐龔說的事情讓人聽了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耶律沺瑕還是照著斐龔所說的去觀察,事實倒的確像是斐龔所說的一般,有時候,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夠完全的在自己的掌控下就是能夠達到這樣的一種狀況的,這需要不斷的去獲取到自身的益處,若是能夠的話,則將會是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上來形成這樣的機制,若是不能夠做得到,那也是需要付出非常多的心血的。
“亞父,他們所對的方向并沒有什么啊,只是我們來時的開口處!”耶律沺瑕疑‘惑’不已的說道,若是這些巨獸的頭顱的朝向是一處墻壁,那么耶律沺瑕還會覺得會不會是墻壁之內另有乾坤,只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卻好像根本就不是這么一種狀況,而要想將這樣的一些事情都是完全的給搞好,那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就是能夠做得到的事情。
斐龔微微笑著說道:“是通向外面,外面是空空如也,但是在這個方向所正對的位置,我相信必然會是有一個島嶼正在這個位置之上??!”
耶律沺瑕怔住了,他可是完全沒有朝大海之上的島嶼這個方向去考慮這么一個問題,而有時候即便只是稍微的遺漏了一個小小的事件,而所帶來的影響都將會是相當的大的,現在聽斐龔這么一說,耶律沺瑕便算是豁然開朗了,并不是什么情況下都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給完全的把握好的,這需要絕對的大智慧!
做人做事當按照既定的計劃來去實施,而絕對不能夠單純的覺得說若是不能夠將一個事情給解決好,就將會是一個不是十分的讓人感到滿意的,而是一種需要人們不斷的去實施,去把握的一個事情,這就是相當彪悍的一個所在了。
戰斗有時候能夠讓人不斷的獲得快感,這是相當強悍的一個事情,如果需要則是能夠得到這么一種狀況,而若是能夠將這種所得進一步的發揚下去,那么所能夠帶來的回報則將會是相當的巨大的,這一點可能并不是誰都是很在意,但是斐龔卻是非常的注重這一點,什么事情都是能夠通過一定的邏輯推理判斷出事件的來龍去脈,從而使為自己做出一個正確的判斷而能夠有一個更加好的結果。
“現在不急!”斐龔朗聲笑道,便是拉著耶律沺瑕在一堆金銀珠寶上面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只是斐龔和耶律沺瑕來那個人屁股下面坐著的金銀珠寶就已經是足夠讓一個正常人完全的失控,更何況在他們的四周簡直就是如同小山一般多的財寶。
“耶律沺瑕啊,你應該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一個藏寶庫吧,有什么想法?”斐龔呵呵笑著問道。
聽到斐龔這么問,耶律沺瑕可是有點扭捏了起來,過了一陣他才是有些紅著臉的應道:“剛進來的時候我還就是被這里的景象給震住了,那時候我心里就是起了貪念,想著這些財寶能夠為我所有,那該是一個多么好的事情啊!”
斐龔嘎嘎笑道:“小子,不用這樣的扭捏,人有貪念是一個相當正常而且合理的一個十事情,若是那個時候你一丁點貪念都是沒有,那么你才是相當的不正常了。你的可貴之處便在于你只是在一瞬間有所‘迷’失,而不是像有些人,陷進去了就是退不出來了。這個世界啊,有很多的事情會對我們造成非常大的‘迷’‘惑’,而保持一片冰心,則是相當重要,這并不是要我們自己去裝假道學,而只是因為一個人若是太過于為外物所‘迷’‘惑’,那么到時候就很可能是自身被物‘欲’控制,而不是自己控制一切了!”
耶律沺瑕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只要是發生了的,就是真實存在的,若是能夠給到自己非常高的回報,那么就將會是一種相當不錯的狀況,這些絕對需要不斷的經受考驗,到了最后,才會是一種相對正確的方向和途徑,才是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加多的收益。
“亞父,我一定謹記您的教誨,并且是將這些切實的貫徹到我以后的一切行為之中去!”耶律沺瑕凝重的說道。
斐龔點頭笑了笑,若是將什么事情都是給做好了,那么在未來的某一個階段,才將會是能夠給自己帶來相當大的一個成就在,斐龔之所以和耶律沺瑕說這番說教,也是希望耶律沺瑕能夠有所體會,以后在他的人生中能夠盡量的謹記住這些,若是能夠一貫如一的將這些給貫徹下去,那也是一個相當難得的事情。
“我們要知道一些道理很容易,甚至有時候我們能夠脫口而出非常非常多的至理名言,只是有時候我們要捫心自問,到底我們是否真的能夠這樣做得到,是否我們在某種情況下是真正的將這些狀況都是把握好的,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因為我們不是圣人,所以我們不需要要求自我成為一個完人,做一個完人太累,我想只是需要將某一些特別的事情給做好,那就已經是相當的足夠了,這樣也是能夠給自己,給他人一個相當好的感覺,做好自己能過好的事情,并且始終如一,這就是一種素養,就是別人永遠無法超越的對象!”斐龔凝神說道。
斐龔的話總是能夠讓耶律沺瑕有一番全新的感悟,越是理解了斐龔所說的話的意圖的真正所在,耶律沺瑕總是能夠有煥然一新的感。
看到耶律沺瑕的眼神都是慢慢的有了一些變化,斐龔便是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是對對方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而要想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單純的靠一些推測以及并不是十分關鍵的事情,卻也是相當的無趣的,有時候甚至是會讓人產生一種相當無趣的事情。
斐龔也是知道,適可而止,什么時候都是過猶不及,而他說教了一番,達到了自己所希望達到了的目的了,便是不再想著繼續的嘮叨什么,因為繼續嘮叨的話,恐怕就將會是一個十分沒意思的情況的發生了。
斐龔和耶律沺瑕就這么靜靜的坐在珠寶堆中,這個時候耶律沺瑕的神情還是十分的‘迷’離的,畢竟在耶律沺瑕的經歷之中,他還完全沒有經受過這種狀況,若是完全的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之中給完全的改變下來,卻也不見得就將會是一種能夠更加多的讓人產生一些不好的感覺的一種情形。
做該做的事兒,行該行的禮,不管是在什么時候,耶律沺瑕總是知道自己的本分在哪里,所以他是極少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正是這點自制,讓斐龔對耶律沺瑕是更加的高看。
“亞父,我看我還是帶著人去看看那個島嶼是否存在吧?”耶律沺瑕開口問道,他自己實在是有些心癢難支,只要是知道了有這么一個狀況,耶律沺瑕自然是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只是希望這個時候能夠達到這樣的狀況,若是真正的做到了,那則將會是一件能夠讓人感到高興的事情,而不需要是繼續的在這里心急如焚。
斐龔笑了笑,年輕人還終究是年輕人,就算是耶律沺瑕是屬于一眾年輕人當中較為沉穩的,但是在面對著這樣奇異的事情的時候,還就是沒有法子能夠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對這樣的狀況,斐龔還是比較的理解的,所以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耶律沺瑕帶人去看看。
見到斐龔示意了,耶律沺瑕可是相當的高興,這個時候他健步如飛的走了出去,仿佛是不想要‘浪’費一分一秒一般,這個時候,耶律沺瑕可是整個人都是完全的背好奇心給控制住了,他恨不得是立刻的找到那個也許不存在的島嶼,看看上面到底是有些什么。
斐龔看著四周的寶藏,搖了搖頭,有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這些東西來還有什么用處,現在的西石城已經是富甲一方了,繼續的增加財富對于斐龔來說已經沒有多少實質‘性’的意義,只是為了能夠保持住西石城的血‘性’,斐龔才是鼓勵人們出海掠奪。
斐龔讓士兵們快速的將戰場給打掃干凈,雖然空氣中還是有著淡淡的血腥味,但是至少從表面上看來,這里已經不再像是人間屠場了,斐龔便是點了點頭,這才是讓人去將櫻子給接上了島。
一直都是呆在船艙內的櫻子對這一場大戰是完全沒有辦法親眼見證了,而她對這場戰爭最大的感覺便是在還沒登岸的時候,戰艦火炮轟鳴的聲響,除了這個之外,接下來的一切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對于櫻子來說,都是非常非常虛幻的東西,因為她既看不到,也聽不到。
之所以會是這般,櫻子自然是清楚都是斐龔不希望她看到這些血腥的東西,在對斐龔的疼愛很是感‘激’的同時,櫻子心中難免是有點小心眼,不管是什么時候,‘女’人都是不太喜歡自己被人瞞著什么的,即便其實她看到這樣的事情的話只是會自己感到不舒服,但她的心理依然是會這樣固執的在想。
看到櫻子有一點微微撅著嘴兒,斐龔便是莞爾,他十分清楚,這是櫻子用來表達她的不滿的一個小動作,在很多時候,櫻子都是異常的乖巧的,只是有時候卻也不是這般,很容易小孩子氣,所以斐龔也是沒少哄櫻子的。
“櫻子,你看,櫻之島,我已打下,從今天起,這個島嶼就是我斐龔的!”斐龔大手一揮,無比自豪的對著櫻子朗聲說道。
男人奮斗一生,有時候所求的東西或許是很簡單的一些東西,那便是親人的愛人的贊許和安康,這或許才是最為重要的,這個時候,斐龔也是希望能夠從櫻子身上得到一點贊許,這樣的心態斐龔最近也是越來越嚴重的,很多人都說這是意志消沉的表現,在某些時候,斐龔自己也是相當的贊同,只是不管怎么說,只要是能夠讓自己感到舒適,至于別人會怎么想,會怎么說,都不是那么的重要的一個事情。
櫻子微笑的看著斐龔,這個時候的斐龔在櫻子的眼中是最為完美的夫婿,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有時候,櫻子經常的會拿斐龔和自己的父皇進行比較,只是每一次的比較之后,櫻子都是會發現,其實更加的疼愛自己的,還會是老爺。
“老爺,這個地方可真的是漂亮!”櫻子感慨的說道,櫻子這話可不是為了逗斐龔開心才這么說的,而是櫻之島還就真的是一個相當相當漂亮的地方,這美景,有時候都是能夠讓人忘記了呼吸。
斐龔心中暗自感嘆,是啊,這是多么美麗的一個地方啊,只是在不久之前,這里還是如同人間煉獄一般,有時候,美景的背后也許就是殘忍的殺戮,不是什么事情都只是有著美好的一面的,這個世界陽光的背后總是會有著某些‘陰’暗的事情存在。
“老爺,若是能夠在這里度過余生,我想姐姐她們肯定也是會非常高興能夠到這里的!”櫻子笑得很燦爛的說道,若是在沒有看到櫻之島的美景之前,櫻子可能是不會如此的確定,只是在被這里的美景征服了之后,櫻子自然而然的就是對這里產生了一種相當深厚的情感,在某種情形之下,越是如此,則越是能夠給自己產生更加多的一種認同感。
聽到櫻子這么說,斐龔自然是感到十分的歡喜,畢竟對斐龔來說,他最怕的還就是自己的夫人們會不喜歡這樣的一個地方,那樣的話不管自己再怎么忙活,都是一場空,那樣的話將會是斐龔最不樂意看到的。
忽然之間,斐龔眼角的余光發現耶律沺瑕正非常匆忙的向他這邊跑了過來,耶律沺瑕整個人已經是失去了往日的淡定,看起來是相當的急躁,而斐龔經常的向耶律沺瑕他們強調的便是遇到事情的時候一定要鎮定,只是現在耶律沺瑕的表現自然是讓斐龔大搖其頭,斐龔額也是不明白平日里都很是穩重的耶律沺瑕怎么會這般的一個表現。
“亞父,奇跡,奇跡啊……”氣喘吁吁的耶律沺瑕急聲說道,他眼中是難以抑制的狂喜,甚至于全然不顧這個時候斐龔難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