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二個美女,走出九龍寨的時候,那是一付大搖大擺的姿勢。就連離九龍寨不遠,兩位正在巡街的警察,看見這十二個風姿約綽的美女,也急忙轉過身子,往另一個方向走。
這些警員,那個不知道,只要你在什麼地方,看見剛剛好十二個美豔的美女走在一起,很可能就碰上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十二金釵。
圈內的人都知道,這一支美女蛇別動隊,是如何的厲害。她們可以用美麗的身體當誘餌,殺人於無形之間。也可以大搖大擺,以從沒有碰到過對手的氣勢,將某個上百號人的堂口給滅了。
那位叫林紅的,有點羞愧地對那位穿著黑色背心的女人說“陳姐,怪我。”
這個陳姐,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這支十二金釵就是她親手組建起來的,在香港,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女梟。
“別怪誰,只是這傢伙是什麼來路?”陳姐小聲地問,一向她對這十一個人,就如她的親妹妹一樣,絕不會爲了一時失手就責怪誰。
“這個人,不是跟他們一路,應該是剛剛偷渡過來的。”跟林紅一起,和楊楚生大戰一場的那位,也小聲說。
陳姐點點頭,看著這美女說“白燕,這幾天,你叫幾個四九仔進九龍寨打聽,看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是!”白燕應了一聲,這十二個人,走到旺角這邊了,朝著沿街一幢老樓房裡面走。
旺角這地方,是她們那個班的一個堂口。別看這堂口那個“坐館”的,手下有五六百人,但這位陳姐,根本不用拿正眼往他瞧一下。
“哎呀,你們回來了,得手了?”這坐館大哥看見這十二金釵,急忙放開一位女人,站起來問道。
“啪”!陳姐手往背心裡面伸,在她高聳的雙峰下面一摸,將那把剛纔開了三槍的手槍,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這坐館大哥眨著眼睛,又說“消息絕對可靠的嘛。”
“我沒有怪你的消息,是我們失手了。”陳姐說著,一條粉白的美腿一劃,往另一隻腿上放。
“失手了?”這坐館大哥好像在聽奇聞似的,還奇怪地問。那敢相信,自從這十二金釵成立以後,所幹的事不少於二十起,每一起都是幹得讓人瞪目結舌地漂亮,她們還會失手。
這陳姐也不會怕沒面子,喝一口茶說“碰上扎手的人。”
這話讓坐館大哥的眼睛睜得更大,在這香港,還有什麼人能讓十二金釵感到扎手。
陳姐的美臉上,一雙丹鳳眼突然瞇了一下,看到這表情,讓其他的十一個美女都暗自心跳,這是要殺人的表情了。
“哼哼,他跑不了的。”陳姐說完,突然手往頭上扎著長髮的白布巾一摸,然後嬌手一揚。一道寒光閃過,“撲”!一聲輕響,一把大約長寬有一般人食指般的小刀,穩穩地插在牆壁上掛著的標靶正中間。
那位坐館大哥的眼睛也亮了一下,這位陳姐,一頭及腰的長髮一散,一下子將她的後背都幾乎蓋往。長髮的女人就有一種美感,美豔的長髮女人,卻又透出一股嫵媚。
“他跑不了的。”陳姐咬著牙說完,那雙丹鳳眼又瞇了一下。
好兇狠的十二金釵,楊楚生要知道她們的兇狠程度,不知道還會不會幫這個女人。這時候,那個女人還得讓他扶著呢,由她指著路走。
這女人受傷不輕,嘴角還在慢慢滲出血跡,身上的一件的確涼衣服,被撕掉了半邊。儘管半個胸部都敞露在楊楚生眼前,但這時候誰還顧得了這些。
“大姐,你們是剛剛偷渡過來的吧?”楊楚生扶著她,邊走邊問
這女人擡頭看他一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點點頭說“小兄弟,謝謝你!”
聽她一口比較標準的普通話,楊楚生更加肯定,這女人就是剛剛過來的。
“哎呀,大姐,往那邊走?”楊楚生問了一下,眼睛也前後左右亂瞧,原來這九龍寨裡面的小巷子,就跟迷宮一般,他都轉暈了。
“前,前面右拐,就到,到了。”這女人顯然已經支持不下去了,結巴著說完話,身子完全靠在楊楚生身上。
楊楚生乾脆就用抱吧,將一隻手架在這女人的腿彎下面,不這樣,估計她也走不了多遠。
前面右邊一拐,楊楚生又吃一驚,好像就跟在變戲法似的,在小巷子裡左走右晃,突然還走到他們租房的這一段樓房來了。
“在,在二樓。”這女人又說了一句,然後張開嘴巴大口喘氣。
我的天,楊楚生抱著女人,還沒走上二樓,就有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傢伙,從樓上一衝而下。到了這時,他也能感覺到了,這女人不是偷渡的,應該是那個幫的人。
“快快,將她的包解下來。”一位滿臉鬍子的大傢伙,聲音低沉得就跟一頭大灰熊在低吼一樣。然後看著楊楚生,“哈哈”笑著說“兄弟,你的身手,我們都佩服,剛來的吧?”
“對呀,她身上帶著什麼?”楊楚生先點頭纔回答。
“嘿嘿,這大鬍子傢伙,突然拿起一瓶藍帶啤酒,往楊楚生面前一舉。然後又說“是錢,他媽的那十二個娘們真厲害。”
楊楚生又在點頭,張開口往瓶子口一咬,咬開瓶蓋,不過喝了一口,感覺這啤酒應該是假貨。
“嘿嘿,兄弟,加入我們大圈仔,保管你過得真他孃的稱心。”這大鬍子說話沒有半點香港的口音,應該也是跑過來的。
大圈仔三個字,讓楊楚生瞪大眼睛,早知道是黑幫,他纔不想管呢。吐嚕嚕喝一口啤酒,搖搖頭,表示不。
“嘿嘿,行,反正看你也一定會在這裡住下去,這樣吧,我給你一筆錢,算是謝謝你救了她,也算是我們相識一場。”這哥們說完,往裡面走,出來的時候,手裡真的拿著一疊港幣。
錢,楊楚生當然要,不要白不要,要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圈,他確實不要。而且他身上也只有三百多塊港幣,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伸出手就接。然後笑著說“我走了!”
楊楚生才走出門,一位瘦瘦的傢伙,對著大鬍子問“你還真慷慨。”
“嘿嘿,你不懂,這傢伙身手好,而且我們這一趟貨,算是他救起來的,給他三千塊,以後還有要他幫的時候。”這大鬍子說完了,衝著幾個四九仔喊“叫醫生,給她治治。”
楊楚生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爲那女人的包裡,真的是錢呢。這哥們走出門,數一下,裂開嘴巴就笑。拿著港幣往另一隻手心一拍,爽爽地又笑。三千塊港幣,我的天啊!搞不好,這就是他在香港的發展資本呢。
爽啊!這筆錢,對於楊楚生來說,那可是寶貝,當然得藏好了,這哥們想了一下,走進那位包租婆那裡。
“嘿嘿,後生仔,想陪我了?”這肥女人說的話,楊楚生那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方言,拍著放在桌子上的粗腿說“拿根針借我一下。”
“你也想補衣服?拿來,我給你補。”這女人說著還笑。
“快點,我沒時間。”楊楚生相當不爽,往粗腿邊的桌子就坐。
這肥女人瞪起小眼睛,張開口大聲就吼“你沒看我也在補呀?”
好傢伙,這女人一吼起來,普通話卻是相當標準,然後手裡一舉,將一條也在補的花內褲向楊楚生面前揚。
楊楚生暈得兩眼浮起幾個圖案,因爲這女人的內褲,中間就被補成五顏六色。
沒辦法,那就得等唄,這女人也絕,縫了幾下,又擡頭朝著楊楚生笑,然後又低頭補。
楊楚生小聲“切!”了一聲,這發春也不應該是大白天。
“好了。”這女人說了一下,然後又“嘻嘻”地笑,將那根補白色的東西,卻穿著黑線的針,放在她桌子上的雙腳中間,然後又朝著楊楚生笑。
真有夠……,楊楚生也沒有辦法,伸出手就想拿,卻不想這女人也伸手朝著他的手一按,兩眼春光閃閃放著異彩,有老孃我願意倒貼的意思。
“放開,等我有空,但你可別算我的房租。”楊楚生拿著針就笑著說。
“嘻嘻,知道了!”這肥女人的感情相當豐富,少收一間房子的租,對她的生活又沒有影響。
楊楚生走出來就偷笑,原來香港的女人是這樣好騙的。買了六把摺扇。就往他們的房間走。
“吱呀”聲響,楊楚生推開他們房間的門,一下子又暈。確實這房間裡也太熱了,六個女人,都光著上身,隨便躺在能躺的地方,睡得他要將她們的行李都拿走,她們也不知道。
真要命,六個女人的上身,隨著她們的呼吸,均勻起伏的樣子,雖然房間裡是很暗,但雪白的雙峰都看得相當清楚。
白雪的身子仰得最標準,雖然她的身體是最嬌弱的一個,但起伏的一對,卻不比任何一個女人遜色。
楊楚生是想將他的錢,縫在那個裝衣服的袋子裡,不過他才從一個女人的身上邁過,卻踢了另一位女人的大腿一下。
“啊……”這女人一睜開眼睛就喊,當然會嚇著了,其他的女人也醒了,急忙都拿起背心往胸前擋。
“你們要這樣,那我怎麼睡覺啊?”楊楚生還覺得冤枉呢,禁不住也打了一個哈欠。昨晚一夜沒睡覺,還大打了一場架,他能不困嗎?
女人們都在互相瞧,他說的也有道理,也就這樣一間房子,天氣又這樣熱,能有什麼辦法?
白雪還翹著嘴巴“那你要進來的時候,不會喊呀?”
“我那知道你們都脫成這樣,推開門就看見了。”楊楚生又說。
確實沒辦法,楊楚生將六把扇子分了,女人們拿著,都在眨眼睛。
突然,那位年紀最大的,將擋在胸前的衣服放下,沒辦法了,拿起扇子就朝著身子扇。反正被這個小夥子看也就看了,處境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講究。
楊楚生都要流鼻血了,女人們扇著扇子的動作,每一個身上都是白浪翻滾,還有被風帶出來的香氣。也沒辦法,他也得睡,靠著牆壁就閉上眼睛。
“等等,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白雪突然說,然後小心地聽。
對!真的是有人在喊白雪的名字,楊楚生急忙站起來,小聲說“一定是你舅舅找你來了。”
“真的呀?”白雪還不敢相信,也不管身上才穿著最裡面的,笑著朝楊楚生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