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沒見,卻累壞了十四娘了,這美少婦一米七的身子,也禁不住楊楚生的猛烈。瞧她仰躺著的樣子,懶洋洋的,因爲她才從虛幻般的洶涌澎湃,讓她渾身顫抖中恢復過來。
這美少婦嘴角露出嬌笑,看著也是大汗淋漓的楊楚生,擡起雪臂,輕輕地擦去他額頭上的汗水。
楊楚生也在笑,雙手還是摟著柔白的嬌身,瞧她嫵媚的樣子,真想幹脆就整天鑽在她身體裡面,再也不離開她了。
“累嗎?”楊楚生還小聲問。
十四娘笑著點點頭,當然累了,剛纔她可是幾乎用盡她的力氣,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他離開。現在一放鬆,肯定感覺到累。
“好熱!”十四娘也笑著說,說是這樣說,卻懶得起來,只是一雙雪臂攤開,散熱唄。
“嗯……”十四娘又輕聲嬌叫,然後“咯咯咯”地笑。楊楚生擡手替她擦汗,手一抹過豐腴的一對,讓她又有一些感覺。
雙峰盡溼了,楊楚生的手一抹,也只能抹去成顆的晶瑩,手抹過,柔柔的回彈,讓他笑著還繼續在抹。
“睡一會?!笔哪镄χf,然後身子一側,趴進他懷裡。不管天氣有多熱,趴在他懷裡,也是一種溫馨。小聲又笑著問“今晚要到那裡?”
“到九龍城吧,我還沒進去?!睏畛残÷曊f。
十四娘也在點頭,紅潤的小嘴巴一嘟,朝著他的胸口親一下,也有些睏倦地合起美眸。
兩人都感覺到累,臥室裡,剛纔那種猛烈的氣息還未消散,此時,卻又響起此起彼伏的均勻呼吸聲。兩個身體,也在這屬於他們倆的小世界裡,毫無保留地呈現出各自的魅力。
金紅的斜陽,穿過窗戶,灑在還透出溫馨,也散發出汗香的臥室裡。斜陽照在楊楚生的臉上,也讓他緊閉著的眼睛,悄悄地張開。
譁!楊楚生感覺到熱了,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因爲熱,離開了他的懷裡,仰面躺在他身邊,還在發出均勻呼吸的十四娘。想將她叫醒,看她睡得這樣深沉,還不敢打擾她呢。
十四孃的睡姿好美,一身雪白,籠罩在斜陽之中,白中也披上一層亮紅。高高的一對,就如圓圓的兩坐高山一般,也能擋住一片金紅,在如雪原的一片中,留下兩個陰影。
楊楚生側身而臥,一手託著腦袋,笑著欣賞眼前極美的身體,就如一尊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一般。但比雕琢更美,美在充滿著舒緩的活力,均勻而細微的呼吸聲,也帶出均勻的緩緩起伏。
真的美,攤開的雙臂,稍稍也張開的雙腳,幾處的凹凸,含水般的豐腴……
“嗯……”楊楚生還在欣賞,突然十四娘發出聲音。閃著汗水光澤的身子往上一拱,放下之時,星眸也開。
“哎呀!多晚了?”十四娘一睜開眼就問。
“傍晚了?!睏畛残χf。
十四娘看著他手託腦袋的樣子,嬌嗔著,伸手朝著他輕輕地一打。不知道,他看她睡覺,看得有多久了。
“譁,都是汗。”十四娘一坐起來就叫,積在她一對中間的一汪汗水,急速地往下墜落。
“咯咯咯……”十四娘擡手掩著嘴巴就笑,反正他們身下的一張棕席,肯定得洗一下,今晚大夏天的,也只能在牀墊上,披上牀單了。
“笑什麼?”楊楚生也坐起來問。
“沒什麼?!笔哪镎f是說,手還照樣掩著嘴巴,但眼睛卻在看他的身體。
楊楚生能不知道她爲什麼笑嘛,也往她的身體看,兩人就你看我,我看你,她笑他也笑。
“洗澡吧,然後到九龍城裡吃飯,好不好?”十四娘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問。
楊楚生點點頭,雙手又往她的肩膀伸,掀起她一頭比半年前更長的長髮,都被汗水染溼了。
真爽,也真美。兩人都洗完澡,十四娘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無袖連衣裙,那一頭散發出洗髮水香氣的溼發,就隨便披在背後。
傍晚的香港街頭,華燈已經發出各種的殉麗,因爲是傍晚,兩人也手拉著手,邊笑著小聲說話,邊往九龍城裡走。
“對了,你還有碰見過十二金釵沒有?”楊楚生走到九龍城外,又問。
十四娘就翹一下嘴脣,搖搖頭,然後伸手抱著楊楚生的一條胳膊。她就想在九龍城裡,讓大家瞧瞧,他們倆有多親密。
“不錯!”楊楚生走進九龍城裡,看著眼前的情景就笑著說。人比以前又多,但卻比以前安靜了點,這就是說,不亂就能安靜。
“這裡麪人太多了,你這個所謂的九龍城主,要怎樣安排?”十四娘也笑著問。
楊楚生只能搖頭,他又不是香港總督,要怎麼安排。反正他就按當時跟警方合作的意思,將這裡面管理得好一點就行了。
“現在這裡面,你讓開的兩家服裝店,都擴大了?!笔哪镞呎f,邊跟著楊楚生往那兩家服裝店走。
“楊……哥!哎呀,楊哥!你坐,我報告去!”服裝店裡一個傢伙,一見突然出現的楊楚生,急忙大聲喊著,然後往外面跑。
好傢伙!那傢伙一喊,立馬就有大羣人跑上來,這又熱鬧起來了。
“大家吃飯了沒?”楊楚生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嘿嘿,還沒!”一位手裡還抄著殺豬刀,肯定是賣豬肉的哥們大聲也說。
“楊哥!楊哥!”外面兩聲喊,那是大鬍子。這傢伙一上來,纔不管十四娘,伸手拉著楊楚生的另一條胳膊,然後就是“嘿嘿嘿!”
楊楚生也笑,然後大聲喊“大家先吃飯吧,賺錢重要,吃飯也重要!”
聽著一陣笑聲,楊楚生對大鬍子又說“走吧,我還沒吃飯,邊吃邊談。”
“到師孃那裡吃吧,今天是她生日。”大鬍子也笑著說。
“那還不快點走,等等,我到外面買兩瓶好點的酒?!睏畛徽f,急忙往九龍城外走。不過他又有點想法,這九龍城裡,不也可以再開一家專門賣私貨的高檔東西的嘛。
楊楚生準備禮物,十四娘也是,兩人都提著酒,總之包租婆生日,也只能送酒,想送衣服,保證搜遍九龍城,也沒有一件她合身。
“哈哈哈,楊楚生,你小子真會趕時!”包租婆也就是楊楚生和十四娘到外面,大鬍子趕緊跑過來告訴她,樂得她跳起來,站在外面就等。
“包租婆,恭賀你生日了!”楊楚生提著兩瓶酒,走到她跟前就喊。
“嘿嘿!”包租婆這三個字,從楊楚生嘴裡喊出來,這肥婆愛聽,也感覺有種別人沒有的親熱感。
“喂喂!”楊楚生急忙喊,十四娘卻是“咯咯咯”地笑。這包租婆可不管啥的,特別粗的雙手一張開,反正不抱著他轉幾圈,就對不起她經常在念叨他的嘴巴了。
楊楚生才從包租婆的懷裡掙扎出來,二三十個傢伙已經跑出來,一陣“楊哥!楊哥!”亂喊。
這些人,就是九龍城裡大圈仔的骨幹。楊楚生也樂,還是以前的面孔,證明沒有一個被人砍死。
“來呀,今天楊楚生來了,老孃我想喝醉!”包租婆走進屋裡,大聲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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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楚生拍著她又柔又軟的肩膀,笑著說“慢慢喝,我還有話要跟弟兄們商量?!?
“是我的生日,你商量什麼?”包租婆不爽地喊,突然大家卻又大笑,這肥婆雖然不爽,朝著楊楚生問,然後還吧地一聲,朝著他的臉就親一口。
“算了,慢慢喝,有話就說。”包租婆又笑著說,然後看著十四娘,他們說他們的,她們倆也好說些話。
楊楚生舉起酒,大聲喊“先爲包租婆生日干杯!”
“祝包……”衆人齊聲就喊,可卻只喊兩聲,就喊不下去。
包租婆也樂,然後聽到大家都改口喊師孃了,更讓她“嘻嘻”笑,拍著楊楚生的肩膀。
“現在我們有多少錢了?”楊楚生喝一口酒,朝著大鬍子問。
“嘿嘿,兩百多萬港幣,還有二十多萬元的股票,十幾萬元的樓花?!贝篝E子說完了,又小聲說“楊哥,我可不敢亂花。”
“不是那個意思?!睏畛粗@二三十個傢伙,又說“這些錢,先給你們其中的幾個人買戶口,留下一百萬港幣,到外面開公司!等湊夠了錢,你們這些人,全部都要買戶口?!?
好傢伙,這些人聽了都愣,就是大鬍子也不敢相信。笑著還問“楊哥,你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們以爲,就一輩子呆在九龍城裡呀,沒出息?!睏畛f完還瞪著這傢伙。
“嘿嘿嘿,誰敢相信是真的呀!”大鬍子真的樂了,舉著酒杯就站起來,大聲喊“謝謝楊哥,乾杯!”
也不止大鬍子樂了,這些傢伙不但樂還激動,感覺在楊楚生的名下混,就能混出個頭。誰不想到外面,整天龜縮在九龍城裡,就感覺不是人樣了。
“楊哥,喝!”這幫傢伙一個個兩眼發光,臉上帶笑。
“還有,這城裡,應該開一家賣走私高檔貨的,我們的服裝,外面都有人進來買了,便宜的的走私貨,爲什麼不賣?”楊楚生又說。
大鬍子又在摸腦袋,大圈仔也有搞走私的,不過貨物進來了,就批發給外面的商家。笑著說“行呀,過幾天就開?!比会嵊中÷晢枴皸罡?,到外面,要開什麼公司?”
“投資,不管如何,以買樓花爲主,就是在這裡面賺的錢,拿到外面投資,買了就放著?!睏畛謱Υ篝E子說。因爲這些傢伙,也只能做這些穩賺的,炒股票他們也不會。
“行,現在外面一有新樓在建,樓花就有人搶,而且已經有些幫也開始做這生意了?!贝篝E子又說。
楊楚生點點頭,大鬍子說的,也肯定是必然,那裡有油水,那裡就有什麼幫插手。
“來,乾杯,大家心要齊,將來賺錢了,都有大家的好處!”楊楚生又舉起酒杯喊。
終於從九龍城裡走出來了,搞得十四娘還有點困。這美少婦還在笑,笑楊楚生了。他這樣子,人在內地,卻還能管理著這邊的一個幫,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