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時,人已經死絕,站在車頂上的人,有些錯愕,他們沒有想到如此順利的計劃居然在最后一個環節失敗,三人都朝著遠方看去,想要看到該出現的人這個時候出現,但是很可惜,東南西北,除了一片騷亂,那個該出現的人一直不現。
少主在那里?為什么到現在還不出現?任務失敗,大姐的心血就白費了。四頭目也就是那身材最為矮小的人說著,眼神里露出了擔憂。
如果我們都死絕了,大姐就不會有什么危險。那名帶著斗笠的苦行僧手里拿著鐵杖,冷漠的說著。
八嘎~二頭目無奈的罵了一句,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或許憑我們三人的力量可以把他們殺掉,但是這種希望很渺茫~四頭目說著,說完,手中便握著一柄柄飛刀。
而二頭目也猛然拔出腰間的佩劍,在日本刀便是劍,他們的劍極為特殊像刀,但是卻是劍,能使用刀的只有武士,這是一種榮耀,所以二頭目是榮耀的,只是在日本而已。
三人看著天空,知道自己不會在等到少主了,三人都是忍術極高的直江家族的精銳。
在中國這種特殊的人被稱之為修者,而在日本,這種人被稱為忍者,而和尚則是法師。這三人便是日本的修者。
他們猜測的是真的,直江信仁此刻已經陷入了苦戰,那個直江家族的天才,不可一世的疾風劍術,在日本橫掃各個家族的武者,不曾一敗,這并非是一件好事,所以來到中國之后,他將經歷人生一次悲慘的慘敗。
白知范能夠感受到來自車頂的氣息,易于常人的氣息,但是他卻反而青松了不少,因為那些惱人的蒼蠅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有三人,對李泰利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白知范怕就怕死了不該死的人,傷了不該傷的人,所以他才留在車下守著李泰利,畢竟這個小女警不能太信任,而黑叔也只是個武夫,雖然能打,但是也有極限。
好在這個小女警伸手還不錯,幫了他不少的忙,讓白知范另眼相看。
接下來,白知范要做的,便是~殺人。
白知范手中的刀朝著空中一甩,一柄短劍也能長虹貫日,他的身體猶如彈簧,猛然一跳,便躍上了車頂。
車上的三人顯然沒有想到對方已經殺上門來了,三人看著眼前面目有些凄慘,身體上還扎著幾柄飛刀的人,就是這個人,在一瞬間,恐怖而凌厲的殺了他們的手下,這個人很恐怖。
三人本能的感受道他野獸的氣息。
苦行僧面色驟然一緊,雙目圓瞪,因為他背對著白知范,正好看到了那柄飛來的短刀,只見他猛然橫起手中的錫杖,一手快速變幻著手印,想要抵擋那柄短刀的襲擊,突然那柄短刀從他耳邊穿過,根本沒有停留。
二頭目悶哼一聲,臉色蒼白如雪,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來自背后,一瞬間,他先前燃燒起來的戰斗欲望便被自己的鮮血澆滅了,他的胸口露出一個窟窿,那把刀穿透了他的心臟。
噗通~二頭目跪在了地上,在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剎那,他看著白知范,手里象征榮譽的劍還沒有殺敵便掉在了地上,隨同他的生命一起下了黃泉。
不對!
苦行僧眼瞳猛地緊縮,那把刀根本就不是針對自己,而是身后的二頭目,他驚愕身后的人是那么的卑鄙狡詐,更是憤怒中國人的無恥。
苦行僧正想提醒身旁的二頭目,然而卻已經晚了。
二頭目瞪著眼睛,捂著噴血的胸口重重栽倒在地上,直到死的這刻,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多么愚蠢,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界限的對手。
四頭目親眼目睹二頭目的凄慘,回頭的一瞬間,手中的飛刀已經飛出,十柄飛刀,極快~但是還是不夠快,因為白知范比他快的太多,在他轉頭驚愕自己的二哥喪命的那一刻,他的生命注定就已經不屬于他自己了。
白知范直挺挺的舉著刀,直撲而去,鏗鏘一聲,一柄飛刀撞斷了在空中斷裂,那一瞬間的美態只有白知范看的見,他的眼神犀利,眉頭上的兩道劍鋒一皺,看著那斷裂的飛刀從耳邊飛過,然后手里刀直接插進了那四頭目的耳朵,大腦,然后奪走他的生命。
這殺人的一瞬間簡單而直爽,殺人便收刀。
那苦行僧無法面對這個事實,只是一瞬間,他的兩個兄弟便喪命,而隨后而來的,他的頭頂上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一瞬間,苦行僧頭上的斗笠被一股巨大的壓力劈開,紛飛,朝著兩邊散去,瞬間露出了他黝黑的臉,臉上有很多傷口,顯得有些猙獰,那猙獰的臉上閃過一絲絕然之色,手印再次變幻,只見他手腕上一盤念珠甩起,直接纏繞到那即將劈下來的刀上。
白知范眉頭一皺手腕一轉,頓時那竄念珠化作無數顆粒,在空中飛舞,灑落在地上,刀落下之時,那和尚手中的錫杖已經舉起,鏗鏘一聲,突然那苦行僧感覺到一陣極大的壓力,壓的他站不起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八嘎~撲哧,那痛惡的罵聲還沒有說出口,那刀便砍斷了他的脖子,一顆頭顱掉在地上,痛苦的看著車頂上的人。
四息,便殺了三人,這么快的刀,在日本曾經只有直江家族的家主能做到。
白知范將手中的刀收起,然后整理自己的衣襟,讓亂了的西裝看上去更整齊一些,只是那身上的血液有紅有白,加上那變形的臉,讓他怎么看上去都有些猙獰。
張嵐看著上面的人,覺得不可思議,她在下面清楚的感受到上面來的壓力,但是只是四息,四息的時間這三個人就變成了尸體。
白知范殺這三個人如此簡單,并非是說他們弱,而是白知范太強,有時候對手要通過相互比較才能體現出對手的價值。
張躍生指揮著防爆大隊將整個參與搶錢的人圍困起來,那些被圍困在中心的人有老有少,還有小孩子,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受傷,前面車隊的戰斗血腥無比,但是他們沒能看到,如果看到的話,此刻臉上的殘忍與猙獰應該會少許多,隨而變之的應該就是恐懼的落荒而逃了吧。
搶錢的人憤怒的撿起地上的棍子,抽打著那些落難的警察,他們瘋狂而仇恨,一個個猶如沒了靈魂的喪尸一樣,變得瘋狂,他們本能的以為這地上散落的錢是沒有主人的,誰搶到就是誰的,而那些阻止他們搶錢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
防暴大隊一點點的逼近,那些有武器的人還在揮舞著,沒有武器的人蹲在地上有的護著孩子,有的還在搶錢,把錢塞進一切可以塞進的地方,慌亂,恐懼,殘暴。
突然一顆人頭從天而降,滾滾落在地上,在地上打了個滾,這顆人頭怒目看著,一個大光頭,日本的苦行僧,他怒目看著那些人,眼神里的恨意化作永恒。
那些搶錢的人驚呆了,那些警察也驚呆了,紛紛看著前方不遠的車子,現在他們才發現地上躺著幾十副尸體,死相極為恐怖,一刀斃命。
放下武器,放下錢,全部趴在地上,否則后果自負。張躍生焦急著指揮著,前面的戰斗他沒有看見,后面的局勢已經穩定,現在他要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否則李泰利的怒火他張躍生真的承受不了。
一些人四處張望,在無數的黑衣包圍之下,那些鐵面下的冰冷是他們不能抵抗的,一個個開始放下武器,趴在地上,趴在那一堆堆本來就不屬于他們的金錢上,在這一瞬間,理智與可惜在他們臉上同時出現,那是絕望的象征。
李泰利捂著頭,走到人群里,推開那些防爆警察,看著滿地的錢,散落一地都是,隨后一把揪住張躍生,想要說什么,但是已經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活口嗎?李泰利丟開張躍生問著白知范。
白知范看著滿地的狼藉,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好像忘記留下活口了,有時候,刀太快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
可惡,快去拆遷區,我女兒有什么事,我~我讓你們全部陪葬。李泰利怒吼著,隨即便沖出人群,走上一輛警車。
黑叔,白知范上了車,快速朝著拆遷區前行,或許此刻李夢瑤已經死了,但是他們心里都抱著一絲可憐的希望。
眾多警察看著李泰利,對于他的怒火,所有人都很生氣,但是也很害怕,因為他說的是有可能的。
張躍生看著那些發愣的人便是一陣怒吼:別愣著,完成你們的任務,把現場保護好,一個都不準放走,把錢收好,一張張給我撿起來。說完便上了警車,追著李泰利前往。
張嵐看著離開的人,覺得很失敗,完全陷入了陰謀之中,但是其實她已經做的夠好了,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反應過來,并且在遇到如此大的危機當中沉穩的面對,似乎比以前的她強了十幾倍不止,這種進步她自己發現不了,但是卻烙印在別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