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碗粥,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這粥也確實太香了,福伯二十幾年的手藝加上藥膳秘方,那味道勾引人啊,簡直讓人食指大動。
朱珠吃飯了粥之后,乖乖的把碗放在桌子上,看的李夢瑤跟林伊是眼巴巴的。
真是個聽話的姑娘。福伯高興的說道。說完便去收拾碗~去了伙房。
呼~覺得好舒服,一股氣力上來,手腳溫熱。朱珠說道。
嗯,這是高的征兆,以后我給你開幾幅藥膳的方子,你回去之后多補補,每月十五過來我替你行針。孫孝說道。
嘿嘿,這就好,這就好,女兒你氣色好多了,晚上我帶你去參加酒會,到時候說不定能遇到個不錯的金龜婿呢。朱富貴說道。
什么金龜婿啊,能配上我朱珠姐姐的人還沒生下來呢。李夢瑤說道。
呵呵,緣分這東西,說不準的。朱珠說道。
對啊,對啊,也只有像孫孝這樣的,人長的又帥,而且能文能武,還會治病才能配得上我朱珠姐姐。林伊笑嘻嘻的說道。
胡說八道,他能配的上朱珠姐姐,不可能,你應該說,只有比他強的才能配的上我朱珠姐姐,哎不對啊,我怎么覺得這話在夸他呢?李夢瑤有些轉不過彎來的說道。
嘿嘿,我比他強,長的比他好看,有比他熱情,說是配不上這位朱珠小姐,不過配你沒問題。賴川東跳出來對著李夢瑤說道。
去死,你又從那冒出來的,煩死了,朱珠姐姐我們走。李夢瑤不高興的說道。說完便生氣的走了。
哎你別走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你還沒說呢~賴川東著急的說道,不過李夢瑤已經氣的離開了宅堂。
朱珠跟林伊站了起來,跟孫孝說了一聲謝謝也離開了宅堂。
小兄弟,這錢你收著。朱富貴把一疊錢交給孫孝,不多也才五千多塊錢,朱富貴真是個實在人,說給孫孝五千就給他五千,一毛都不少。
孫孝也不在意,只是把錢放在桌子上,他并不喜歡碰錢。
小兄弟,晚上我派人來接你,到時候帶你去參加酒會,帶你見見世面,你順便替我掌掌眼,嘿嘿,就這么說定了,我走了哈~朱富貴笑呵呵的說道。
孫孝看著朱富貴的背影,并沒有出去送朱珠,其實他是想去送的,但是他怕自己做的太多,顯得太熱情,會讓福伯誤會什么。
哎,孫孝,我們一起長大的吧~賴川東對著孫孝說道。
她叫李夢瑤,不過不適合你。孫孝坐在椅子上冷冰冰的說道。
嘿,好名字,夢瑤,夢瑤~夢里瓊瑤,真美~賴川東笑呵呵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天天就知道做白日夢,你美什么呢?福伯對著賴川東的腦袋敲了一下狠狠的說道。
福伯,你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他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待遇怎么就差那么多呢?賴川東撓著自己的頭說道。
他是少爺?你是什么?爺倆都是吃閑飯的,給我出去~福伯不高興的攆著賴川東出去。
賴川東撇了撇嘴,隨即便笑呵呵的出去了,夢瑤~夢瑤~好名字。
少爺,那姑娘我看不錯,知書達理,人又漂亮,學識淵博,要是老爺還在的話,一定會上門提親的,不過這事就算老爺不在,我也能做,你說我挑個什么日子呢?福伯笑呵呵的說道。
福伯,我跟她沒什么,只是醫患而已,你不要多想。孫孝說道。
好好好,我不多想,我不多想,你說個日子。福伯笑呵呵的說道。
福伯~孫孝有些惱怒了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嘿嘿~福伯尷尬的說道。他也不想逼的太近,從小看著孫孝長大,把他當親孫子一樣,孫孝能有喜歡的人他自然是開心的,而且孫莊遭逢劫難,現在全莊上下跟個鬼莊似的,福伯倒是想孫孝能娶個媳婦沖沖喜,給孫莊添丁,或許這便是老人的心愿吧。但是他也不能逼太急,否則會適得其反。
孫莊門外,一輛警車停在門口,張躍生下了車,張嵐也想下車,但是卻被張躍生攔下來,說道:你在車里等著就行。
哎,為什么啊?這又沒人,你還怕有人敢偷警車啊。張嵐不解的說道。
讓你等著,你就等著,哪那么多廢話啊,你要是多干點事少廢話也能早點升職。張躍生不高興的說道。說完便進了孫莊。
我~你~臭老頭,我什么時候不干事了。張嵐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這次的案子她辦的是稀里糊涂的,明明抓到了人,但是那人突然變成了狐貍,這案子陷入了死局,但是回頭自己老爹卻把案子順理成章的給結案了,弄的她有些傻眼,這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張嵐沒少爆粗口。
張躍生進了孫莊,看到孫孝在,便急急的走進了宅堂,說道:出事了~
孫孝看到張躍生來就知道沒好事。
什么事?孫孝問道,說完便喝了一口茶。
西邊的村子,有一整個村子的人一下子消失了好多人口,上面派部隊來查,那調查的小分隊隨之便與上面失去了聯絡,最后也都消失了。張躍生說道。 wωw◆ttКan◆C〇
你們談,我先去忙。福伯咳嗽了一聲離開了。
孫孝聽后,便說道:死人了嗎?
沒發現尸體。張躍生說道。
不管我的事。孫孝冷漠的說道。
哎,怎么不管你事啊,這村子一下子消失那么多人口,你不覺得奇怪嗎?張躍生急忙辯解道。
所以,你應該去查他們為什么消失了。孫孝不為所動的說道。
可是~據說進入那個村莊的人都沒有再回來的,所以上面希望我們謹慎,于是我就想到了你,這件事可能也是那些東西在搞怪,你應該去。張躍生說道。
孫孝聽著,思考了一下,事出無常必有妖,說不定真的有什么東西在作祟。
最近我有些忙,有時間我會去查的。孫孝說道。
什么忙?忙什么?人命關天,有什么比生命還要忙的?張躍生不理解的說道。
既然他那么忙,那就不用他去,我們自己去查好了?此刻張嵐突然闖了進來說道。臉色不善。
喂,誰讓你進來的,我讓你在外面等的。張躍生生氣的說道。
這里有什么啊?每次來你都讓我在外面等?張嵐不理解的問道。
張躍生聽著張嵐的話很生氣,孫莊不是普通人能進的,除非有孫莊的人允許,所以張躍生每次都讓張嵐在外面等。
哼,說小了是你沒有紀律性,說大了你是不服從命令。張躍生說道。
有那么嚴重嗎?哼,看不出來,你居然住在這么大的房子里,不過我告訴你,你既然拿錢,就應該做好你的事,要是不想做事,你就別拿錢,那是人民的納稅錢。張嵐生氣的對著孫孝說道。
什么村?孫孝問道。
張嵐聽著孫孝的話,有些發愣,她可沒有想到自己一席話就能讓這個冰坨子轉變思想,不是吧?
西邊的“魚婦”村。張躍生心喜的說道。
走~孫孝說道。說完便站了起來,出了宅堂。
賤骨頭,就是要罵~張嵐小聲嘀咕道。
張躍生聽到自己女兒的話便是一陣無奈的,自己好說歹說這小子連理都不理自己,自己女兒罵他兩句,居然讓他該變了主意,還真是個賤骨頭。
張躍生驅車,朝著“魚婦”村開去,他一個局長天天東奔西走的,在政界可不多見,那些個局長不是天天下館子就是戳麻將,這日子過的可是滋潤,不過張躍生不羨慕,他經歷的那些事是普通人無法經歷的,他心中有那份責任,所以他就要擔那份責任,說白了,還是正義心在作祟。
我問你,我之前看到的明明是胡小月躺在地上,為什么后來變成了一頭狐貍?張嵐不解的問道。
因為她是狐貍精,胡小月,難道你猜不出來嗎?
鬼扯,姓胡難道就是狐貍精?張嵐不客氣的說道。
這件案子已經結案了,你就不要問了,做好后面的事吧,以后你會學到很多的,我不告訴你,就是讓你一點點看,一點點明白。張躍生說道。
神神叨叨的~張嵐說道。她不理解,自己的父親為什么一定要讓自己當警察,而從來大公無私的他,更是走動關系要把自己調任在他身邊,更是親自帶著自己跑案子,這一切都彰顯了所有的事不一般,但是自己問他又不說,讓自己去看,去做,他說以后自己會明白的,可是張嵐真的是不明白。
車子沿著當涂的護城河邊上的路在開,一路上都是高樓大廈林立,在一些街道上還能少有的看到牌坊,這種新式的世界與老式的世界融合,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反而顯得很美麗,這就是當涂,能包容也能創新。
魚婦村在當涂縣烏溪鎮,在縣中心三十公里外,屬于邊緣小村,村子里有一條烏溪河與當涂的護城河相連,村子很窮,因為少有人愿意到邊緣的村落開發。
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便停在了村子的入口,孫孝一眼望去到處都是樹,算得上是一片森林。
車子開不進村子,因為路太窄,所以三個人只能下車步行入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