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只是半信半疑,于是自己開始練習,終于有一次成功了,我召喚來了一個能共我拆遷的五鬼,我用他們來發財,發了一筆不小的財,但是那頭小鬼走的時候附身到我外甥身上了,說要殺死我的妻子,來完成交易,我很害怕,所以就驅魔,我就打死了我的外甥,但是沒想到那個魔鬼又跑到了我的妻子身上,于是我就打死了我的妻子~郭某說著,渾濁的眼睛里流出淚水,顯得很痛苦。
這世上沒有白來的午餐。孫孝說著,說完便站了起來,離開了審訊室,只剩下那個人后悔的眼淚。
額~警官想要說什么,但是已經無力說起了,他自然不會相信什么魔鬼之類的。
我們稍后會帶他做精神鑒定,如果沒有精神病的話,會對他提起公訴,這種人渣就應該被判死刑,不過很有可能他會有精神病。警官說。
做警察應該公證,不應該抱有偏私。張嵐說。
這家伙天生狠厲,游手好閑,不用想也知道對他的家人是什么樣的情況了,我想在他家人被打死之前就應該有很多案底了吧。孫孝說。
是,這家伙喜歡賭博,每次賭錢輸了就問自己的妻子要,他的老婆是個教師,害怕被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被打,每次家暴的時候她都扶著臉,而且十幾年來從來都沒有穿過短袖,而這次居然被以這種名義打死了,真的很悲慘,所以那個混蛋難到不應該被判死刑嗎?只可惜我不是法官。民警說。
張嵐跟孫孝對看了一眼,隨即便離開了派出所上了車。
很顯然有個女巫在村子里教人使用巫術。孫孝說。
但是她很神秘,并沒有留下什么能追蹤她的線索,但是還有一個疑問可以肯定,她在跟妖魔鬼怪做交易,否則他不會需要靈魂。慧眼說。
你看問題真的很有見解,一個女巫怎么會需要靈魂,只有她的主子需要靈魂,孫孝說。
現在去案發現場,說不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孫孝說。
張嵐開著車,朝著南塘村去了,來到郭某的家,不得不說,家很破,只是一個簡陋的平方,小院,院子里還留有之前案發時留下的痕跡。
孫孝看著畫著的白線,地上沒有掙扎的痕跡。
我真的不能理解一個人都快要被打死了為什么還不反抗,難道死的念頭比生的念頭還要強烈?孫孝問。
這就是奴性,這個女人一生都在忍受家暴,所以這一次她也是同樣在忍受家暴,他以為這個男人在發泄自己的暴戾之后就會離開,她還有孩子,她必須要忍,大多數處于家暴中的女人都是這樣想的,但是,這次她沒有忍過去,而是被打死了,接著她的孩子~張嵐無奈的說。
所以當遇到不公的時候就應該反抗,哪怕是粉身碎骨。賴川東說。
眾人看著賴川東,聳了聳肩表示贊同。
我聞到了這里的怨念,和尚你應該超渡一下。孫孝說。
慧眼捏了一個往生咒的指決,隨即念叨: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
孫孝聽著經文,就跟張嵐一起走進了屋子里,四處查看了一下,屋子好保留著案發現場的情況,地上有留下的紙幣和撲克牌,看來在案發之前應該在打牌,看來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那天他應該贏了不少錢,只是為了那一點錢,他的家人都被打死了,所以千萬不要跟妖魔鬼怪做交易否則,吃虧的永遠是你自己。
快看,是個召喚妖祟的咒語。賴川東從里屋說道。張嵐跟孫孝聽到之后,便急忙走了進去。
在墻上,孫孝跟張嵐看到一個圓圈,上面寫滿了先秦古篆,隨即孫孝掀開床頭,果然在床頭下面,他找到了一個嬰兒的手臂骨,這是女巫施法必須要的法器。
果然是巫術。張嵐說。
巫術是華夏自古以來就存在的,比道術要找,而許多道術都是源自于巫術,但是現在巫術卻淪落到邪惡的地步,但是事實上有許多巫術真的就是邪惡的。
必須要抓住那個傳播巫術的人,否則會有更多的人上當死去。孫孝說。
但是敵在暗,我們在明,又如何能找到她呢?張嵐不解的問。
這不是召喚惡魔的咒語嗎?將他召喚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孫孝說道。
說完孫孝就拿起了嬰兒的手骨,看著墻壁上的咒語,開始詠唱了起來,他倒是認識這些先秦古篆。
等,待我畫一個往生陣,這樣他就跑不了。慧眼說。
往生咒是佛教凈土宗信徒經常持誦的一種咒語。亦用于超度亡靈。持咒的方法和利益:如要持誦往生咒,應該清凈三業,沐浴,漱口,至誠一心,在佛前燃香,長跪合掌,日夜各誦念二十一遍。若此就可消滅四重罪、五逆罪、十種惡業,連毀謗大乘經典的罪都能消除。現世一切所求都能如意獲得,不被邪惡鬼神所迷惑。能困一切妖魔鬼怪。
慧眼說著,隨而便從懷里掏出一把朱砂,在地上畫了一個圈,然后用朱砂用梵文書寫了一個往生陣。
孫孝看著那陣法,與西方的陣法有些像,但是與東方的法門也差不多,有自己的文化與特色,這是印度佛門自己的文化,但是世界的文化基本都是有聯系的,所以看著都有一些其他文化的縮影。
孫孝看著陣法成了,便拿著嬰兒手骨對著那墻壁上的陣法開始念叨:酆都號令,萬神咸聽。上至九天,下至幽冥。吏兵猛將,有令敢停。拒逆違命,法有常刑。急急如律令。
溟泠大將,四臂三頭。左輔披髮,頭帶骷髏。顏如藍靛,總領兵頭。前後排列,似水如流。九獄主吏,各執戈矛。呼吸雲雨,鬼哭神愁。考召邪原,不得停留。酆都符命,急速擒收。吾今用法,要見蹤由。行符召將,犒賞先酬。急急如律令。
孫孝念完咒語,將嬰兒手骨朝著那陣法一點,突然一道黑霧從空中落下來,隨而變成一個人,眼珠發紅,這是最低等的妖怪,
何等凡人召喚我,若要獻上你的靈魂,我可滿足爾等一切要求~那人神氣的說著,好像天生降世一樣。
孫孝看著這穿著西裝梳著油頭的人,便是一陣冷笑的。
我可不是那些無知的人,見到你這種能變成一道風而來的人就會當做神明,你這個最低等的要怪,只是紅眼而已,連最低等的獸眼都還沒有擺脫。孫孝說道。
那人聽到孫孝的話,頓時臉色變得呆板起來,隨即便想跑,因為他覺得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而自己的生命似乎也將受到威脅。
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隨即他低頭看了一眼,居然是佛門的法陣。
有話好商量,你們想要什么,如果我可以做到一定會滿足你。那人說道。
呵呵,剛才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就成了小癟三了,我問你,你叫什么名字?孫孝說道。
我叫張世新,只是一個剛剛蛻變成形的小妖怪,我發誓我沒有殺過一個人,而我做的只是跟人簽訂契約而已,我只是剛剛上任的,這么倒霉就碰到幾位了。
那你還真不湊巧,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孫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