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孝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未婚夫君,身邊的白君梅在他胸口畫著圈圈。
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好。白君梅說,有些不好意思。
孫孝笑了起來,不知道怎么說,他心里是有些覺得不好,因為一整夜白君梅都在索要自己,孫孝本來想拒絕,但是白君梅的熱情讓孫孝難以拒絕。
我從小就知道我比人要奇怪一點,長大以后在月圓我總是會發情然后對月吼叫,后來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人。白君梅說。
孫孝聽了將白君梅摟的更緊,對于此刻的孫孝來說,白君梅是不是人已經不重要了。
正在這個時候,孫孝的手機響了,孫孝本來想不接的,但是白君梅還是把手機拿了過來,替孫孝接了,然后交給孫孝。
孫孝接過電話,一聽是張嵐的電話,便不悅的說,又要干什么啊?
孫孝,出問題了,昨天我們似乎沒有把事情做完,死人了,范英男死了,自己把自己掐死在廁所了。張嵐說道。
孫孝一聽便直起了身子,覺得有些奇怪,怎么可能呢?明明已經把曹婷的尸體燒了,為什么還會死人呢?
等會,我去現場看一看,先不要下結論。孫孝說道。說完便掛了電話。
怎么了?白君梅問道。
出了一些事情,我必須要過去一趟。孫孝說。
好,你先去吧,少奶奶我先睡一會,晚上等你回來。白君梅說。
孫孝皺起了眉頭,干笑了一下,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孫孝收拾了一下,便去了五院,來到五院便看到很多警察在活動,有的在問話,有的在處理現場。
張嵐看到孫孝來了便將他帶上了樓,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孫孝在辦公室里看到哭泣的張可欣,便是一陣疑惑的,這是怎么回事?居然跟他還沾上了邊呢?
孫孝~張可欣委屈的站了起來,直接撲到孫孝的懷里,摟著孫孝不停的哭泣。
怎么了?孫孝問道,有些不解的問著張嵐。
那個范英男昨天晚上來找我堂妹,帶了一只大閘蟹,誰知道他在大閘蟹里嚇了迷藥,把我堂妹迷昏了,想要對她圖謀不軌,但是老天有眼,讓他自己把自己掐死在廁所里。張嵐說。
孫孝拍了拍張可欣的后背,說道:不用怕,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去看看。孫孝說完便將張可欣安撫到椅子上,隨即便朝著廁所去了,孫孝看到廁所里都是血,滿地都是咳嗽出來的血,而范英男的尸體僵硬的躺在地上,臉上露出了恐怖的神色,整個人死的非常的慘,孫孝隨而拿出羅盤,便發現羅盤上的指針不停的搖擺,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了。
是不是鬼魂做的?張嵐問。
是的,曹婷的鬼魂沒有消失。孫孝說道。臉色有些不好。
不是說燒了尸體就可以的嗎?為什么不行?還在作怪?張嵐不高興的問道。
沒燒干凈,一定還有什么東西留在人間。孫孝說道。
張嵐一聽便皺了眉頭,說道:內臟,好像還在法醫那邊。
孫孝一聽便翻了白眼,說道:你早說嘛,省的這么麻煩,現在快點去法醫那邊把內臟拿回來燒掉。
不行,法醫那邊自有法醫處理的方案,我們警察不能干預。張嵐說。
那就偷,一定要偷回來燒掉,要不然曹婷的鬼魂還會作案的,而且會死更多人。孫孝說道。
嗯,晚上我們一起去法醫部門,昨天晚上,技術科的人找到了五院當天被刪掉的錄像,在曹婷死亡最接近的時間里,張夢遺的車子從停車場出現,所以曹婷的死很有可能跟范英男跟張夢遺有關。張嵐說道。
靠,不用想了,一定是他們兩個人做的,現在必須要找到張夢遺,否則下一個很有可能就是他。孫孝說道。
這個不用擔心,他已經被抓到了,現在正在收押。張嵐說道。
什么?你們什么時候抓到他的?孫孝問道。
這家伙一直躲在王天立的公司,還囂張的去酒吧喝酒,我們巡邏的兄弟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在逍遙酒吧巡邏的時候遇到了他,所以就把他跟王天立公司手下的一幫閑雜人員帶回來了。張嵐說道。
嗯,這就好,厲鬼白天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出現,晚上我們行動盡快把曹婷的內臟偷回來燒掉。孫孝說道。
張夢遺坐在牢房里,心里很不爽,胡通天把一切罪名都推給了自己,但是他又無可奈何只能自己認著,他打算在胡通天那里混吃混喝,做一些幕后工作,但是沒想到昨天跟王天立王霸幾個人喝酒的時候,居然被警察給抓到了,現在他只能坐在牢里了。
二狗,以后我進來了,你要長長來看我,知道嗎?生意我交給你做,我是大哥,你就是二哥,別低聲下氣的做那對父子的狗了。張夢遺誘惑的說道。他看過很多電影,那些老大人在牢房里,但是外面有小弟,只要有衷心自己的,自己一樣可以逍遙快活,重要的事得有錢。
二狗聽了張夢遺的話,心花怒放,其實他早就不想跟王家父子干了,但是又沒膽子提出來,現在有張夢遺給自己撐腰,那自己豈不是很快就要水漲船高了,到時候把王家父子擠走,自己成了老大,那秘書趙園園就是我囊中之物了,老子玩膩了他在把她甩了,找好多好多女人~嘿嘿。
嗚嗚~一陣陰冷的寒氣從牢房的角落里傳了出來,讓張夢遺的身體猛然一哆嗦,嘴里不停的哈出冷氣。
哎,怎么這么冷啊?你們感覺到了沒有。張夢遺奇怪的問道。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張夢遺,只見張夢遺的身體上好像結了一層寒霜一樣,冷的有些邪乎。
我~突然張夢遺有些傻眼,就看到墻角里鉆出來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曹婷,他嚇的當時就懵了,還沒說什么,猛然曹婷對他冷笑了一下,張開了嘴,朝著他撲了過來,猛然撲到了他的身體里。
張夢遺正想大叫呢,突然發現曹婷不見了,原來是看花了啊,但是張夢遺覺得冷,非常的冷,冷的有些邪乎整個人凍的直哆嗦。
二狗正憧憬在左摟右抱的臆想之中的時候,冷不防的臉上挨了一巴掌,而且這一巴掌勁力極大,將他整個身體都給抽的在地鋪上翻滾了起來。
“大哥,你打我干什么啊?”
被這一巴掌抽的暈乎乎的二*起身來,張口吐出了兩顆牙齒,滿臉悲憤的喊了起來。
“我……我的手,我的右手動不了了!”
只是讓那二狗想不到的是,他話聲未落,張夢遺就大聲哀號了起來,聲音之凄慘比他猶有過之。
“大哥,您怎么了?”距離張夢遺最近的二狗,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我的手,我的右手好像斷了,疼,疼死我了!”
張夢遺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往下滴落著,剛才打了小弟一巴掌的右臂,此刻軟綿綿的垂在身前,卻是一動都動不得了。
“大哥,好端端的怎么會這樣啊?”
二狗抱著張夢遺整個人都覺得如墜冰窟冷的邪乎,頓時將張夢遺丟在地上,嚇的臉色發白的。
“疼,媽的,叫人啊,送我去醫院,疼死我了!”
此時的張夢遺,感覺肩膀好像生生被人用刀子給砍下來了一般,那股劇痛差點讓他暈厥了過去,忍不住大聲哀嚎了起來,凄厲的聲音回蕩在監室之中。
二狗一腳將身邊發呆的小弟給踹在了地上,吼道:“快點,快點去喊管教!”
“我受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