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曠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而一邊的千容說道:“似乎幻影還有什么話想要對公子說,她應該不是真心的追隨胡王那邊的。我們詢問的時候沒用什么手段她就招了,現在為了保命說是要和公子做一個交易。”
舒子曠知道,幻影所謂的交易便就是洛凌秋這個事情,想了想,便進去見幻影去了。被關押著的幻影見到這么多人進來,抬頭看了一眼,看見舒子曠恨恨的說道:“想不到我們千算萬算最終還是著了你的道,看來他們是小看你了。”
一邊的舒子曠不想聽她的廢話,似乎心情還是很不錯的樣子問道:“聽千容說你想和我做個交易?”
“現在我落在你的手上算是我倒霉,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就是你保住我的性命,我幫你將太子妃身上的毒給解了。”幻影說道。
倒是真的讓洛凌秋猜到了,幻影所謂的交易便就是以她來做威脅的。而一邊的幻影看起來也沒有受多大的刑訊,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樣輕易的就招了。
幻影說話的時候也些虛弱,洛凌秋聽了幻影的話輕笑了一聲,表示很不屑,幻影聽了笑聲心中有些不安,但是還時很逞強的問道:“這可關系到你的生命安危呢,你笑什么?”
洛凌秋看著幻影問道:“你確定我是中了毒的嗎?你可知,我曾師從鄧依霖鄧神醫,若是我是中毒了,我怎么又會不知道呢。”
“世間奇毒那么多,就算是鄧依霖自己也不敢說自己對于所有的毒藥都會知道,就算你是師從鄧依霖,但是的話你怎么又可以確定我對你下的毒是你自己不知道的毒的呢。”一邊的幻影說道,她以為洛凌秋是故意的炸自己,于是穩住了心神。
畢竟以舒子曠對于洛凌秋的重視程度來看的話,洛凌秋身上的攝魂術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之前的那個千容的刑訊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雖然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傷痕,但是在千容審訊之后她現在已經跟個廢人沒有區別了。
因為實在是熬不住千容的手段,只能將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一的都說了出來,自己沒有了任何的底牌了,現在唯一能讓她有翻身機會的,也是最大的底牌的只有洛凌秋這邊了。
洛凌秋對于舒子曠的重要性她是知道的,不然的話她們整個計劃之中也不會將洛凌秋為突破口用來威脅舒子曠。只要將洛凌秋拿捏在自己的手中,那么的話自己就有了底氣和舒子曠談條件。
雖然洛凌秋的表現似乎是識破了她的圈套一般,但是幻影在心中告訴自己,只不過是洛凌秋在詐自己而已,不要上當才是。
倒是一邊的舒子曠似乎覺得她用洛凌秋來威脅自己是件很蠢的事情,說道:“我與神醫鄧依霖是之交好友,就算凌秋是中了毒的話那么只要有鄧神醫在,你覺得我還要忌諱什么嗎?”
一邊的幻影被她們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見她
還想著說些什么,只聽見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鄧依霖說道:“你是南疆人吧,這曼珠沙華和攝魂術的用法也只有南疆人才知道。”
一邊還想著垂死掙扎著的幻影聽了鄧依霖的話之后一下子臉色就變得蒼白了,問道:“你怎么知道曼珠沙華和攝魂術?”
倒是一邊的鄧竹君笑了,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著天底下還有鄧神醫不知道的藥物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口中的鄧神醫。”
見已經被識破了,自己真的是沒有底牌了,幻影心如死灰,而一邊的舒子曠淡淡的說道:“現在你的功夫已經廢了,所以不要想著再耍什么花招,有耍花招的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籌碼在那里讓我能放你一馬。”
說著讓千容他們看管好幻影,便走了出來,而一邊的影娘也跟著走出來了,邊走的時候舒子曠問道:“對于那幻影的身份你看出來了嗎?”
影娘搖著頭說道:“她不是離國人,若是中原武林上面的人這般的精通易容術的話我不會不認識的。”
“她當然不是中原武林中的人了,她的這個攝魂術除了南疆那邊的話一般的中原武林之中的人不會用的。”鄧依霖說道。
“可是胡國和南疆兩個地方相隔這么遠,中間有著黎國隔著,胡國和南疆有什么關系呢?”舒子曠費解的想著,但是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于是對影娘說道:“現在關于幻影的一些基本信息和行為舉止習慣你應當清楚了,冒充她的話有問題嗎?”
影娘很自信的說道:“自然的是沒問題了,關于她的信息和他們的聯絡方式我該問的已經都問清楚了,而且和幻影接觸熟悉的人不多,公子放心好了,絕對不會露餡的。”
舒子曠放心的點頭,說道:“那就好,明天早晨的話你就要和幻影的身份掉包,做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一些。聽幻影說幕后的人十分的謹慎,你自己小心一些,能抓住幕后的人就抓住,若是找不出什么線索出來就不要冒險了。”
“公子放心,影娘知道了。”影娘說道。
折騰了這么久也是快夜深了,舒子曠他們見鄧依霖他們也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便讓他們早點休息去了,如今洛凌秋沒事,舒子曠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也算是放下來了。
晚間在寢宮內,舒子曠和洛凌秋說道:“這件事情總算是按照我們的計劃發展下去了,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情整個來看的話一環扣一環,看來胡國那邊早就對我們黎國存著不臣之心啊。”
見舒子曠的眉間皺起,洛凌秋看著還是很心疼,想將他皺起的眉心給揉開:“黎國本來就日漸衰弱,又經過了一場黎國內亂自然的是讓他們起了心思。畢竟黎國土地肥沃繁華,誰不想從中得到利益呢。”
舒子曠有些擔心,說道:“胡國兵強馬壯,而現在黎國這些年來一直的重
文輕武,雖然對外還是個大國,但是已經是比不了以前了。這些年各個地方都有災情,雖然災情不大,但是舒子曦之前都沒處理好,將國庫的銀子白費了不少;各個地方的官員貪污,每年上繳的上稅又少,雖然是盛年,但是國庫的銀子上次我查了一下,不增反減,都是父皇疏漏所致;而又經過了離王之亂,國庫空虛,那些士兵們也疏于操練,萬一以后真的起了戰事,對于黎國來說真的是個很大的威脅啊。”
一邊見舒子曠憂心忡忡的說著,反倒是洛凌秋說道:“現在既然知道我們所缺少的是什么,僅僅是擔心又有什么用呢,肯定是要想辦法解決掉這些問題。雖然知道胡國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但是幾年黎國的局勢還算是穩定,胡國一時之間也不敢輕易的來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整頓整個國家的情況,再有就是防范胡國的來襲。”
洛凌秋微涼的手揉著舒子曠的眉間,讓舒子曠覺得好多了,于是便將洛凌秋帶到了自己的懷中,說道:“你說的也是,雖然胡國對黎國有野心,但是沒有完全的準備下也不敢輕易的進攻黎國的,只要我們將防范工作做好了,也不需要太過于擔心。”
見舒子曠的眉心舒展開了,洛凌秋也在舒子曠的懷中笑了,說道:“這才是正理,現在你不過是太子就整天的憂心忡忡的,也不怕變老了。”
洛凌秋這么一說,舒子曠故意的裝作不高興的皺眉說道:“那你這是嫌棄我變老了?”
“是啊,你若是老的那么快我還那么年輕的話,那我就重新找一個人去。”洛凌秋故意的氣舒子曠。
舒子曠聽了洛凌秋的話之后就撓她的癢癢說道:“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你還敢想去找別人去。”洛凌秋最怕舒子曠撓癢癢了,舒子曠完全是知道她的弱點是在那里,洛凌秋沒辦法,只好一邊躲閃一邊的求饒,舒子曠故作兇狠的說道:“以后你還敢不敢胡說。”
被舒子曠抓住了死穴,骨氣什么的叫做什么洛凌秋是不知道的,一邊躲閃著舒子曠的來襲一邊說道:“我錯了,真的不敢了。”
一邊見將洛凌秋收拾的差不多了,舒子曠這才放過了她,狠狠的在洛凌秋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說道:“以后看你還胡說嗎?”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么的小氣,不過是個玩笑的話居然還真的當真了將自己收拾的這么的慘,洛凌秋也氣著在舒子曠的脖子上咬一口說道:“不胡說了。”
舒子曠穿真白色的里衣,露出了那白皙的脖子和精致的鎖骨,本來洛凌秋只是很氣憤的在舒子曠的脖子上面咬一口。眼看著舒子曠精致的脖子上面留下了艷紅的顏色,洛凌秋不由得被眼前的美色給迷住了,情不自禁的有親上了脖子那里。
不知道被什么蠱惑一般,洛凌秋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那喉結,只聽見舒子曠倒抽了一口涼氣,對洛凌秋說道:“你個妖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