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也太壞了吧,明知對方是這樣的女人,心懷不軌,居然還讓她嫁給蕭予初?我說死娘娘腔,你是根本沒安好心吧!”
說話間樹頭悠悠顫動,抬眼一看,竟是玉咸坐在上面,那清雋的面容和高束的頭發,無一不襯托出他那傲嬌的表情和不屑的神情,“死娘娘腔,就知道你一天到晚不干人事,哼!”
晃動著雙腳,居高臨下的就是不下來,瞪著容淺,玉咸高傲的挑起頭,一臉的鄙視,口氣嫌棄“喂,為什么你一天不害人,就覺得心里不舒坦呢?”
“小咸咸,你說什么呢?我害人?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害人了?”
一見又是玉咸這個傲嬌蛋,容淺頓時間心里無語,但面子上仍是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多情傷狀,無辜萌楚。
“哼,別來這一套,對本小爺我沒用!因為……本小爺已經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了!”
知道容淺狡猾多端,慣會裝模作樣的禍害人,玉咸見此才不搭理,徑自的一躍,瀟灑帥氣的落地!
“我問你,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個郭芙的真面目,卻還要將他嫁給蕭予初?”帥氣的甩頭,甩動他那漂亮的頭發,玉咸一副自戀的模樣,話說的興師問罪。
然而聞言,容淺卻不以為然,毫不客氣的伸手把他往邊上揮了揮,示意不要擋著自己的去路,省的被她罵成那什么會擋道的汪星人那就不好意思了。
“拜托你搞搞清楚,是蕭予初他自己要娶郭芙的,與我何干?我只不過是為他們提供了一個方便的場所,最終成與不成,全在于他們。”
“可是那種女人,明明就是貪慕虛榮,你怎可以將蕭予初往火坑里推呢?”口氣較真,理所當然,玉咸一臉嫌棄的看著容淺,仿佛覺得不可思議。
“呵,不管什么樣的女人,只要蕭予初他喜歡就行了,你在這里鬼叫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哦,對了小咸咸,莫不是因為你看上了郭芙,想要得到她……所以才這般千方百計的想要從中作梗吧?”
表情賤賤的,一臉賊溜溜的看好戲的樣子!對上玉咸,容淺食指一指,那什么話都不用講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唉,早說嘛,你要是喜歡郭芙,我當初就不提議他們成婚了撒,反正你看著比蕭予初有錢,相信那郭小姐是會多看你一眼的。”
“你、你、你放屁!本小爺會喜歡那種女人?!”
一見容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玉咸第一時間怒的跳了起來!哼,他這個人,別的沒有什么,就是愛惜自己的形象,可不會這么隨隨便便就被人給毀了去!
“哼,本小爺喜歡的女人,那一定要是貌若天仙,玉潔冰清,可不似剛才那個貪慕虛榮的惡心女,只要想想就倒胃口!告訴你,本小爺一向品味很高的好吧!”
故意的甩了一下頭,以展示他那傲人的氣質和高端品味,伸手理了理頭發,帥氣而優雅的傲嬌的表情,玉咸說話,話語里滿是得意與不屑:“哼,死娘娘腔,別說本小爺對你有偏見,就你這樣的,跟剛才那個郭芙還正好是天生一對!不如你就從了她的心愿娶了她,也省的你們將來再去禍害別人!”
“很抱歉,我不喜歡女人,所以沒辦法。我喜歡的,還是如玉咸你這樣的,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你洗洗干凈了到我房里來?”
玉咸諷刺她,但她從來就不是個好欺負的人,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比毒舌?比口賤?哼,誰怕誰!
“小咸咸,你看你的皮膚多滑啊,多么有彈性,我平時的時候,就喜歡你這樣的--壓在身下,比較有存在感!來嘛小咸咸,不要羞澀,這種事情,第一次會往往會比較痛,但痛著痛著……你就習慣了,并且我還保證,只要你試過,你就一定會瘋狂愛上那樣的感覺--哦,來吧,咸咸,給我們大家一個機會,讓我們一同,共赴那巫山云--”
“停,閉嘴!”
氣急敗壞,豬肝臉色,一見容淺這般毀他,玉咸惱怒的出聲打斷,上躥下跳!
“姓容的,你還要不要臉啦!光天化日之下,你竟說出這種污言穢語,有辱視聽,你、你簡直--”
自恃清高,驕傲自負,玉咸平時哪里聽到過這種的言論,在有感對方不要臉之際,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么!
靠,他是君子,是翩翩風度的佳公子,怎么好這般、這般的和一個死斷袖搞在一起,他怒!他很憤怒!
“容淺,你腦子里到底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你個禽獸,你個畜生!”
破口大罵,似乎帶上了上次害他落水的仇恨,直指著手,玉咸怒目而瞪!
可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俊俏的揚起唇,容淺慢言,說的毫不愧色,“不是啊,我是不是畜生,也不是禽獸,我只是……斷袖!”
“你--”
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和對方交流,氣憤下,玉咸急的跳腳!然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凝香快步跑了過來,跑至容淺跟前欠身急說道:“不好了,世子,雅迪郡主前來興師問罪了!與她同來的,還有三皇子容汜給她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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