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就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個人自己表演,也不知道是怎樣的自信讓她醫一支堅持到了現在。
像個小丑一樣被眾人圍觀。
女人見眾人都不動,立刻呼喚身后的侍衛,“愣著干什么,快點給我把這些人都扔出去!”
她們家的小皇子還等著掛鎖頭呢,這些人都在這攔著算怎么一回事。
直到現在,那小皇子才看見了人群中的虞挽歌。
“妻主,我們又見面啦。”他的臉上掛著溫潤如玉的笑意,十分自來熟的朝虞挽歌打了個招呼,他這招呼打的從善如流,但是顯然蘇連翹不太高興,虞挽歌也是。
“她什么時候變成你妻主了?原來現在隨便在街上找個女人,就能自認為跟她是夫妻啦?”蘇連翹毫不留情的開口嘲諷著。
其實這個什么小皇子,除了腦子不大好使以外,別的地方還都不錯。
要不是因為他的腦子,說不定他們現在還能成為朋友呢。
小皇子十分靈巧的歪了歪頭,“你說什么呀,她不就是我的妻主嗎?”
虞挽歌一琢磨,這人應當是有妄想癥,不然怎么會在那么明確的拒絕了之后,還這樣認為呢。
“要不您說說,您的夫郎是誰?是我還是他?”小皇子嗓音清冽的開口問道。
他十分認真,好像真的在等著一個回復一樣。
這問題問的,就好像是來白白送分的一樣,虞挽歌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拋棄身邊的蘇連翹,選擇這一個陌生人啊。
忽然,那女人咳嗽了兩聲,手里拿著一把匕首,還有一沓銀票,似是在說,若是不答應,就用這匕首割了她的喉嚨是的。
威脅人的這一套玩的倒是不錯,可惜了,對她一點都不適用。
“我怎么可能會拋棄我的夫郎選擇你,你是不是活在你的夢里???”虞挽歌徑直將蘇連翹摟進懷里,嗤笑一聲說道。
小皇子似乎有些受傷的垂著頭,隨即,張牙舞爪的朝蘇連翹跑了過來,“就是你奪走了我的妻主是吧!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蘇連翹猝不及防,抬起胳膊來擋了一下,那白嫩的胳膊上一道紅痕,刺眼極了。
蘇連翹倒是沒有什么表情,權當是被小貓撓了一下,但是顯然虞挽歌不會這么覺得。
她的寶貝受了傷,還是被另一個在白日做夢的男人撓的,讓她心里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那小皇子的家里人完全沒有半點想要阻撓的意思,反倒是看起來像是,這小皇子想要的東西,都得給他弄到手的架勢。
小皇子也是不依不饒的,還想要將蘇連翹從虞挽歌的懷里拔出來。
蘇連翹皺緊了眉頭,全力隱忍著,他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一心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偏偏還要在他這個正宮的面前來搶她的妻主?
忍到最后終于是忍無可忍,他鉗制住小皇子的雙手,干脆利落的摑了他一掌。
“能不能別做你的百日大夢了,這是我的妻主,他永遠都不會是你的,你也不是什么小皇子,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罷了,你想要的十有八九都拿不到,你想要的人也不會鬧一鬧就能出現在你的枕邊,像你這樣的人真是爛透了,我呸!”
蘇連翹直到前一陣子,還認為是家里的教育毀了他,可是現在卻認為這小皇子就是咎由自取了。
每天都不想想為什么城里的人對他們這個態度,反而心安理得的認為他就是皇子,享受著家里給他帶來的一切。
不過是驕縱的小男孩罷了。
小皇子挨了一巴掌,神情有些木訥,他從來都沒有被打過,也不知道疼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那假皇上見狀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哎喲,我的寶貝啊,你疼不疼啊,你你你,你們怎么能打人呢!還下這么重的手,你真是人面獸心啊你!”
假皇上指著蘇連翹的鼻尖罵著,這小皇子可是他的心頭肉啊,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可怎么辦才好。
虞挽歌走上前去,握住假皇上的手指用力往后一掰,只聽見嘎巴一聲,那假皇上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她開口解釋道,“我不打你的兒子,是因為我覺得我是個女人,打男人有些沒品,我的夫郎打,沒什么問題,若是你以后不想挨打,就別做那白日做夢的事情,也管好你的兒子,不然下次,你們一家子人,都給我滾出滁州。”
虞挽歌咬著牙惡狠狠地說著,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她容忍了一次兩次,竟然還有第三次四次。
許是因為她跟在蘇連翹的身邊,脾氣變好了不少,所以才能讓這一家子人蹬鼻子上臉的在這跟她說話。
若是在從前,早在第一次的時候,她就將那男人給殺了以絕后患。
假皇上哀嚎著,周圍人卻沒有一個上前的,那些侍衛們也都冷眼相看,都是收錢做事的主兒,讓他們上去打虞挽歌,也打不過。
而且她們早就看慣了這些人狐假虎威的模樣,本身沒什么能力,卻每天都當自己是個真皇室呼和來呼和去的。
若不是為了那點錢,為了生活,她們早就走了。
天天被像是看怪物一樣看待,誰都受不了。
假皇上看了一圈,終于明白過來沒有任何人會幫助她,一時間沉默了半晌,才揉了揉小皇子的臉頰,“我們回去吧,這些人都會遭到報應的,擇日問斬你覺得如何?”
小皇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便扶著假皇上朝來時的路回去了。
這假皇上的手指,若不是能找到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恐怕也是廢了,也不知道以這家人的錢,能不能使自己的手指頭復原,反正在短時間內,應當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見假皇上終于帶著那些侍衛離開,圍觀的人們發出陣陣歡呼,“虞挽歌!虞挽歌!”
她們早就看那些人不爽很久了, 但是早些時候,那些說她們不好的人,都會收到一些小小的報復,久而久之的,也就沒有人敢在公共場合下說他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