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給那個女人讓路,誰都知道,這幾個人不是好惹的,讓他們心里直打怵。
但是同時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想要看看這幾個女人到底能不能進去這滁州城。
若是真的不能,可就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虞挽歌有點遺憾現(xiàn)在手里沒有點瓜子什么的,要不然她能看的更為舒服一點。
“你猜她能贏嗎?”虞挽歌開口朝蘇連翹問道。
蘇連翹搖了搖頭,“我猜那些守門的姐姐們,是不會讓她贏的。”
虞挽歌也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蘇連翹這話說的確實有理,怎么能讓這種人到滁州去禍害人呢。
雖然她有的時候也在想,不如就讓這幾個女人進到滁州去,然后再讓她們挨毒打就好了。
但是那樣總是會有更多的麻煩出現(xiàn)的。
蘇連翹禁不住高喊著,“滁州,必勝!滁州,必勝!”
身后的將士們看著氛圍也到了,禁不住也開口喊著,“凌國!必敗!凌國!必敗!”
這可給那幾個女人氣的夠嗆,這么多人在那喊著,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這讓她很是難受。
而守門的那個矮小的女人就不一樣了, 這邊正在給她加油,且她一旦打起架來,必然是全心全意的,根本就不會給別人可乘之機,也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了她的情緒。
虞挽歌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宿一也沒有讓身后的人們都停下來。
凌國的老百姓們更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個女人,只要她贏了,她們其中的一個人就可以進到滁州去。
只要進了滁州,就不用擔心在外面餓死凍死,或者是半夜被狼叼走了。
誰都想要這個額機會,但是她們自己沒有什么能力,所以只能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到別人的身上。
虞挽歌在城墻上靠著,像是在看一場現(xiàn)場的電影似的,十分閑適。
守衛(wèi)城門的也不止一個人,或許有的人想要等到這些人累了之后再上場挑戰(zhàn),可惜,這城墻上的所有將士們,都可以成為守門的考官。
想要耍小聰明的,這如意算盤可就是要落空了。
所以說,這滁州的制度也不是特別死板,至少給了人一個可能進城的機會。
但是大抵上,還是要性格沒什么缺陷的,不然招進來也是禍害。
那下面的女人大吼一聲,朝矮小的女人沖了過去,只見女人的面上有些許失望的神色,短短三招之內(nèi),就已經(jīng)將女人給按在了地上,“你進不去滁州的。”
女人大喊著,“你耍賴!你卑鄙!怎么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呢!”
剛剛那守門的矮小女人,虛晃一招,看起來像是要進攻上面,可是就在女人快要到面前的時候,忽然蹲下身子來了個掃堂腿,這才讓那女人重心不穩(wěn)從而摔倒。
“什么是正經(jīng)的招式?什么又是下三濫的招式,我只知道,只要能贏,就是厲害的招式。”矮小的女人面上沒有半分神色波動,只是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個女人。
實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值得她出手。
像是被激怒了似的,剩下兩個女人也站了出來,“喂,守門的,你敢不敢一個人打我們兩個啊?”
這話就是想要激怒守門的女人,她們兩個人打一個,這若是贏了豈不是妙哉。
矮小的女人淡淡的開口說道,“每次只能應戰(zhàn)一位,多人乃違反規(guī)則。”
那兩個女人嘿嘿一笑,“你管我們幾個人應戰(zhàn)呢,贏了不是就能進城嗎?哪來的那么多規(guī)矩。”
矮小的女人頭也沒回,“那你們兩個人若是贏了,每個人用一半身子進城。”
人哪里能有半個呢,這分明就是在捉弄她們。
“每個人不是還能帶一個嗎!我們兩個人帶我們的兩個的另一半身子入城還不成?”女人大聲嚷嚷道。
這分明就是歧視!
而在矮小女人的眼里看來,這些人分明就是在詭辯,怎會有人想鉆這種地方的空子呢。
“只能帶除了你們兩個人之外的第三人,你們兩個人不在范圍內(nèi),抱歉。”
那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看來是沒有辦法跟這個守門的通融了,那么她們也只能硬著頭皮挑戰(zhàn)。
本來以為每個人能帶一個人入城,好歹能賺點錢,誰知道這第一個上場的,就輸了個徹徹底底。
見還有人要挑戰(zhàn),那女人又重新走回場上,經(jīng)歷過上一場戰(zhàn)斗之后,她連口粗氣都沒喘。
整個人就是一副淡淡的模樣,若不是還能動,差點要讓人以為那是死人了。
虞挽歌冷笑一聲,“為了進城還是聽拼的,就是好像沒什么用,該輸還是會輸?shù)摹!?
蘇連翹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妻主,你當時進城,不就是跟她打的嗎,在您看來,她的身手在什么位置?”
虞挽歌想了想,“這人應當是對排名不太感興趣,不然她的能力比蒼刃要高一些,但是比不過白發(fā)女。”
介于兩者之間,已經(jīng)是個強者了。
只不過行事十分低調,就好像是跟空氣融為一體了似的。
不過虞挽歌也能理解,畢竟天下那么多的能人異士,幾乎都喜歡隱居在山林里面,鮮少出現(xiàn)在世俗之中。
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活生生的,當然是她想要做些什么,便讓她去了。
矮老頭也有些激動的看著下面的比試,“這幾個女人弱的,還沒有隔壁的老母雞戰(zhàn)斗力強,哪來的臉說道想要帶人進城呢。”
他的身體隨著那守門的矮小女人動作來回搖擺,就好像是他親手在揍那個女人似的。
這幾個混混也想進入滁州城,沒門兒!
見三個女人在挑戰(zhàn),已經(jīng)有些人收拾好行囊灰溜溜的走了,從第一天的萬人,到現(xiàn)在門口還剩下幾千人,只不過經(jīng)歷了短短的三天時間。
受到挫折有人想要退出是當然的事情,誰也不會為了換個地方生活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更何況是跟著這幾個,不顧他人生命只想要錢的人一起,他們生怕把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