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全部都在看好戲,一個說別的男人是靠著妻主才能進來滁州的,可是就連這個靠妻主進來的男人都沒打過。
這臉打的可是夠響的。
那男人四周看了看,似乎也是覺得有些丟臉,立刻跑出了酒樓。
虞挽歌卻有點暗自琢磨著,這剛來滁州第一天,就給自己惹了這么多的仇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本來想低調(diào)一點在這個地方發(fā)展,可是卻沒給她一點低調(diào)的機會。
等回到她買的那個小院子之后,虞挽歌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身影。
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女人,身后帶了五六個男男女女坐在門口,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見到他們的身影,那女人立刻坐了起來,“哎呀,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離開滁州了呢,怎么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你們?nèi)司蜎]了呀!”
虞挽歌聳了聳肩,她也沒想到她這一去會這么久啊,主要還是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多找事兒的送上門來。
女人一攤手,立刻朝虞挽歌介紹了一下身后的幾個人們,“這些都是城中想要找地方做小工的人們,她們之前都是在別的主顧家做活的,只是現(xiàn)在之前的主顧已經(jīng)不在滁州了,所以沒有什么機會。”
虞挽歌點了點頭,這幾個人看起來也是蠻淳樸的,就是不知道手腳麻不麻利,到時候還是得看看實際如何。
“都會武功嗎?”虞挽歌開口問道。
在這個城里,安全才是第一要義,而且她們的身上還帶了那么多的銀子,難免有人看著眼饞。
女人點了點頭,“她們都是通過了我們,才進來的滁州。”
虞挽歌一聽,這倒是不錯,有能夠防身的本事,還能夠看家護院,這倒是不錯的買賣。
“這邊正常一天給多少工錢?”虞挽歌開口問道,她對滁州的價格不是很了解。
那下人里面有人開口說道,“主家只要供給我們一日三餐就好了,錢我們會自己想辦法出去賺的,當然不會耽擱了每天的工。”
因為這滁州的所有食材都是從外面進來的,所以吃飯的成本很高,他們找到主家若是能把一日三餐還有住的地方給解決掉,她們就可以專心的在城里研究武藝。
虞挽歌大手一揮,“都要了,最外面的這兩間房就給你們住,男人一間女人一間,在我這,絕對不允許有性別歧視發(fā)生。”
這城里的女人多數(shù)瞧不起男的,男的也因此十分憎恨女的,虞挽歌可懶得在自己的家里管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
幾個人連連點頭,就算給她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滁州的主家里面造次。
能夠在滁州活過一個月,都證明他們有很雄厚的家底。
更何況聽這人的意思,眼前這戶人家是有考慮在滁州長住的。
虞挽歌點了點頭,這一天三頓飯還不容易嗎,她們每天做飯的成本其實也沒有多少,而且在這城里經(jīng)營著餐飲,賺的也不少。
只有小魚有些手足無措,“那,主兒們是不要小魚了嗎?”
從前他才是這幾個人的貼身隨侍,可是一下子竟然進來了這么多的新人,讓他的心里著實有些難受。
蘇連翹一把將小魚給摟在懷里,“怎么樣,你之前都已經(jīng)為我們做了那么多的活兒了,這下當個主兒還不好呀,或者你就專心的忙我們幾個的事情好了。”
在這里休息幾天之后,虞挽歌就要忙她的大事了,怎么可能有空擋來讓小魚做事呢。
既然已經(jīng)將小魚給帶到了滁州,她們就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讓小魚來這里享福的準備。
小魚一聽還能讓他做事,這才笑了起來,他有覺悟的,這輩子本來就不是什么享福的命,還是忙碌起來才有活著的感覺。
虞挽歌進去又仔細看了一眼那院子,只見雖然布置的很好,但是因為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收拾了,屋子里面還是有雜草的。
“你們今天就看看院子里面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地方吧,晚飯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但是可以給你們發(fā)點錢去外面自己解決一下,可以先去虞式酒樓嘗嘗,以后我們吃的也是那邊的飯菜。”虞挽歌開口說道。
一聽虞式酒樓,在場的人雙眼放光,他們手里一直都沒有多少錢,也不怎么敢去那酒樓里面消遣,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主家竟然說可以去那個酒樓吃飯。
虞挽歌算了算每個人吃飯要花的錢,干脆直接給幾個人一人一兩銀子,怎么吃都是夠的。
銀子一到手,眾人連忙興致高漲的沖進了院落里面。
往常在滁州生活的人,就算是手頭寬裕,也寬裕不了多少錢,更別說還能給下人錢去吃東西了。
只不過這里的下人不被叫做下人罷了。
他們只是為了自己的功夫能夠更進一步,選擇了一份工作。
小魚也連忙走了進去,進到主屋里面將從馬車上拿下來的布料給鋪在大床上。
這樣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能舒服不少。
小魚做事情很麻利,很快就將屋子全部都收拾好。
蘇連翹進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躺在了床上。
在馬車里不知道睡了幾個晚上,現(xiàn)在他無比想念柔軟的大床。
“快點去休息休息吧,我們先好好的睡一覺,剩下的事情都留到明天早上再說好了。”
蘇連翹已經(jīng)睡眼迷蒙的,在路上的日子根本就睡不好,頂多可以說是睡著罷了,但是身體的乏累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虞挽歌再一回頭,只見蘇連翹已經(jīng)睡下了。
“你們回去將自己的房間收拾收拾吧,今天都先好好的休整一下,然后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再看看要去做點什么,再了解一下滁州。”虞挽歌開口說道。
一路上舟車勞頓的,他們四個人無論是誰都不適合再繼續(xù)勞作。
外面有那些請來的人們,正在辛勤的除草,等到工作結束自己便去吃飯,虞挽歌也懶得管他們,總不可能有人為了騙一兩銀子明天就消失吧。
小魚跟蒼刃兩個人點了點頭,離開了虞挽歌的房間,還貼心的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