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水突然發現這個世界變了。
琴語會武功。
這不算什么,因為李若水達到明月依舊的境界便發現了這個事實。
李若水在等,同樣地李若水相信琴語。
可惜,當李若水聽到這個事實的時候,還是驚呆了。
琴語告訴自己,她會武功,李若水微笑著。
琴語說,她的武功很高,李若水依然微笑著。
琴語道,她練的是天魔大法,李若水一愣了。
李若水道:“哪個天魔大法?”
琴語一臉疑問,心道:這世上難道還有第二個天魔大法嗎?
李若水看琴語的模樣,說道:“不會是陰癸派的?”
琴語驚訝道:“少爺,你知道?”
真的是陰癸派,媽的,亂了,陰癸派怎么出來了,覆雨中沒有陰癸派吧,只是有個陰癸的分支天命教吧。
亂了,李若水有點亂了,可又一想,這也正常啊,覆雨中也沒說沒有陰癸派啊,只是說“血手”厲工以后,符紅瑤的徒弟單玉如創建了天命教,可琴語這個陰癸派怎么來的?
李若水看著琴語,等著聽下文。
琴語道:“當年‘血手’厲工失蹤后,陰癸派便分崩離析了,符紅瑤成了陰癸派的第一人,可惜她沒能繼續領導陰癸派。”琴語說到這停了一下。
李若水道:“陰癸派既然已經不存在了,怎么現在又出現了?”
琴語白了李若水一眼道:“少爺,琴語沒說陰癸派不存在了。”
李若水道:“沒說,那你繼續說。”這個善出妖女的陰癸派讓李若水震驚了一下。
琴語道:“當時‘血手’厲工的小師妹沒有隨他們出山,后來厲工失蹤了,符紅瑤自立門戶,厲工的小師妹便隱居了,可惜厲工的小師妹資質不夠,天魔大法只練到十五層,便收了一個徒兒,可惜這個徒兒的天魔大法也沒超過十五層。這時,百年已過,江湖已經遺忘了陰癸派。”
琴語說到這,十分失落。
接著琴語抬起頭,深情地望著李若水道:“后來,這位徒兒偶爾聽到,李家的先祖李靜一留下的長青決能勘破武學的最高境界,便將自己的女兒送到李家做丫鬟。”說著,琴語的雙眼充滿了淚水。
琴語繼續道:“可惜,令她失望了,李家的長青決太平常了,最終郁郁而亡。臨終前,囑咐自己的女兒:忘了陰癸派吧,除非有一天你的天魔大法達到十七層。”
琴語道:“這個女孩埋葬了自己母親,便忘卻了這件事,因為以自己母親的資質都達不到,自己更不用說了,這個女孩就想平平凡凡地過一生,只要每天守著自己的少爺就好。”說完,琴語脈脈地望著李若水。
琴語頓了一下,似乎在回味什么,道:“那段時間,是這個女孩最快樂的,因為少爺不再埋頭練功了,每天陪著這個女孩,每天快快樂樂的,這個女孩好像日子這樣永遠下去。可是,女孩沒想到,自己的少爺是一個武學奇才,似乎自己的少爺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女孩知道了,自己的少爺一定能在武學上取得很大的成就。”
說到這,琴語的雙眼放出迷人的光彩,琴語緩緩道:“她的少爺果然不凡,很快,她的少爺便突破至先天之境,‘明月刀’的威名傳遍江湖。呵呵,女孩的少爺便成為這個世上少有的高手。終于,少爺閑下來,女孩很高興,覺得自己太幸福。可是,女孩很快發現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自己停滯不前的天魔大法居然又上升了。這是長青真氣的作用,女孩也發現了,天魔真氣在長青真氣的催動下,飛速上漲,終于女孩的天魔大法達到了十七層,這個陰癸派掌門必須達到的境界。可女孩很擔憂,不知道自己的少爺會怎么看自己,是否會怪自己欺騙了她,女孩很擔憂,她的少爺會怪他嗎?”
李若水看著琴語,這個陰癸派的又一個妖女,這時,李若水想起了白芳華,與琴語相比起來,似乎少了一絲妖性,而多了些許媚氣,這就像一幅山水畫一般,少了點睛之筆。
妖女,李若水看著琴語,腦海中便顯出這樣一個詞。
琴語還在等李若水的答案,可李若水呆住了,定定地看著自己,這讓琴語有點不安起來。
李若水突然想大笑其來,自己居然培養了一位絕世的妖女,太偉大了,贊美自己吧!
李若水一把抱住琴語道:“不管怎么樣,丫頭永遠是少爺的丫頭,對嗎?”
琴語聽少爺如此說,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喜道:“嗯,琴語永遠是少爺的丫頭。”說完,緊緊地抱住李若水,似乎怕失去他。
李若水暗樂,沒想到,自己身邊居然有這樣一條美人魚,贊美這賊老天,你太夠意思了,下次不罵你了。
李若水知道了琴語的來歷后,對琴語道:“你和天命教還有聯系嗎?”
琴語道:“陰癸派自從師祖開始便隱入江湖,不再和外界聯系了。”
李若水道:“這我就放心了。”
琴語道:“其實陰癸派只有我一人,有沒有都沒關系了。”
李若水笑道:“你這個小妖女,怎能如此想?一定要讓這個江湖瞧瞧天魔大法的厲害,我們的妖女可不是好惹的。”
琴語笑著,不說話。
李若水突然對琴語道:“這樣說來,丫頭,你的武功一直都比我高,那還讓我一直擔心你。”
琴語祈求道:“好了,少爺,人家只想做你的小丫鬟嗎,那能搶了少爺的風頭。”
李若水狠狠地打了琴語的屁股一巴掌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琴語樂道:“少爺,狠狠地懲罰你的丫頭吧。”
李若水無語,這丫頭居然有這種愛好。
李若水輕摟著琴語,聞著琴語的體香,暗道:這個世界還真是有趣,陰癸派,呵呵,天魔大法重出江湖了,那些魔道和正道的家伙又要頭疼了。
呵呵,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