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凜表情陰沉,他已經用了最大的耐性去容忍郁梓了,但郁梓依舊搖頭,戰凜揮了揮手,“你們到隔壁的房間去休息,按照自己的號碼找對床位,不準出聲!”
“是,凜爺。”幾個男人顫抖著離開寬敞的宮殿正廳,而陸影更是嚇得腿都軟了,被兩個男人攙扶著才能離開,那感覺說是死里逃生也不為過。
戰凜將郁梓一把甩在地毯上,帶著薄怒的雙眼瞪視著他清冷的眉眼,昂貴的皮鞋尖頭挑起郁梓的下巴,“八千萬,不夠買下你的傲骨嗎?還是...你真想滾回霓魘?”戰凜詭異地輕笑,令郁梓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郁梓惱怒地抬頭,“剛剛的事,我做不來,你那么喜歡就再去找他做好了!”
“那我的八千萬豈不是讓你白賺了?”戰凜冷笑,蹲下身子順著郁梓流暢的脊背線條用力撫摸下去,“小烈馬,其實你很適合被.操,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總能馴服你!”
郁梓再次被大力摔回床上,戰凜的手如蛇般游走在郁梓的身上,在郁梓準備亮出手術刀之前就抓住了他纖細的手腕,一個反折,巨大的疼痛將郁梓逼出了冷汗,戰凜贊賞道:“你真大膽,竟然還敢留著這把手術刀。”
戰凜輕易地奪過閃著寒光的手術刀隨意地擲出了漆黑的鐵柱外面,“哐當”的響聲震得郁梓頭皮發麻,郁梓看著黑暗中的那點白光,推著戰凜壓下來的胸膛道:“我要去撿……”
戰凜不耐煩地將他的身體固定住,“先滿足了我再說!”
郁梓終于感覺到了危險,他的身體劇烈掙扎且痙攣著,皺著眉頭道:“別碰我,不、不行!”
“你沒有資格拒絕!”戰凜將白色襯衫扔在了床下,在床上從來都是別人主動服侍他,想不到曾經做過的夢竟然實現了,這個男人竟然還真的激起他主動的欲望,這八千萬果然花得值!
郁梓痛覺神經很敏感,即使平常人能夠忍受的疼痛也會讓郁梓疼上很久,小時候寧愿吃下一整瓶藥也不肯到醫院去打一針,長大后愛人將他捧在手心里更是不忍心弄疼他,為了自保他特意拜師學過空手道和刀法,后來卻因為與人搏斗太疼了,所以只學了兩年就沒有繼續學下去。
原本郁梓有心想學槍法,但愛人擔心槍支走火,堅決不讓他碰槍,郁梓聽了愛人的話后改裝換發型,整個人低調了許多,也沒有碰到什么污穢的事情,便沒有堅持學槍法。
郁梓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力氣這么大,戰凜像座山一樣壓在郁梓的身上,他連喘氣都十分困難,正值壯年的男人欲望深重,對郁梓根本沒有絲毫憐惜,毫不猶豫地便闖進了他的世界!
嗚咽聲低低地傳來,郁梓淡色的眉眼緊蹙著,難怪愛人始終拒絕對他做這種事,原來竟然比打針痛一百倍!
郁梓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冷眼承受著,任由戰凜如兇猛的野獸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清冷的雙瞳里不但沒有染上半點情欲的色彩,反而更激起一簇簇仇恨的火光!
郁梓青澀卻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戰凜半喜半怒,在雪白的玉頸印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戰凜冷聲道:“你竟敢騙我!你敢說這不是你的第一次?”
疼痛感肆虐全身,郁梓扭曲著臉,倔強地罵道:“第一次你妹!”
戰凜不顧汩汩滴下的玫瑰般的血跡,用力再次挺了進去,放肆地笑道:“小烈馬,現在是第二次了!”
郁梓修長的脖頸向后仰著,努力將所有的委屈與恐懼咽下肚子里,清冷的雙眸始終注視著鐵柱外面的寒光,心里流下了淚痕,原來最痛的時候未必會淚流滿面,也許是欲哭無淚。
隔壁的一間大房里擺滿了色彩炫麗的單人床,因為大廳與房間之間僅僅是用昂貴的屏風遮擋著,并沒有隔音的功能,所以那七個同樣被戰凜買回來的男人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聽著隔壁傳來的彷如野獸般的低吼,然而由始至終都只有戰凜一個人的聲音,陸影驚恐道:“他、他不會死了吧?”
“噓,就是死了也不關我們什么事,睡吧。”睡在陸影旁邊的八號沈子巖道。
陸影揪緊了被子,他認得郁梓,被裝在籠子里運到霓魘的那一晚他曾向郁梓求救過,原本以為郁梓是個金主,沒想到居然也是跟他一樣的貨物,但盡管同為貨物,郁梓還是逃過了那一晚在霓魘如地獄般的試煉,不平等的對待早已讓這些男人只會落井下石,對他不會有絲毫的同情可言。
緋紅色的屏風阻擋不住任何聲音,朦朦朧朧地只能看到一個精壯的身軀在郁梓的身上繾綣起伏,贊嘆聲沙啞地傳進郁梓的耳際,“郁梓,我的小烈馬,你...真令人瘋狂!”
男人喘息間的熱氣拂著郁梓的耳朵,手下一用力便將郁梓單腿圈在了自己的腰間,沉迷在他的身體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瘋狂掠奪……
郁梓纖細的手腕用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青筋早已暴起,沒了,沒了,他什么都沒有了,郁梓拼命地搖頭,發絲盡亂,漆黑的雙瞳里絕望與恨意更重,郁梓瞇著眼睛看著戰凜在自己身上**,心道:做你的玩物,然后...找機會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