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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出大事啦!皇上……”
一貨奔跑在去往垂拱殿的道路上,一邊扯著衣擺跑得滿頭大汗,一邊還扯著嗓子大聲叫喚,惹得周圍的侍衛競相側目。
趙禎:“小順子,去瞧一下,誰在外面吵吵鬧鬧啊!”
小順子應了一聲就麻溜地跑到門口打望了一下,又跑回來對趙禎說道:“皇上,好像是水師統領種世衡種大人,看樣子挺著急的,正擱這跑呢!”
他有什么事?難道是讓他運錢的事出了問題?那可了不得!
趙禎想到這,急忙說道:“快去把種大人叫來!”
“是,皇上!”
砰!一聲悶響,埋頭外跑的小順子在門口跟匆匆而來種世衡玩了把人肉大碰撞。
“哎喲!額滴腰啊!啊喲!”小順子躺在地上,撫摸著自己受傷的小腰,很顯然他在這場碰撞中沒撈著好。
種世衡倒是沒事,趕忙上去拉他:“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小順公公,沒撞壞你吧!來來來,讓我扶你起來!”
小順子:“啊喲!種大人,您這身子可真結實啊!”
種世衡:“哪里哪里!”
趙禎看著兩人笑了笑,從書桌旁走了過來:“種愛卿,你這么匆匆忙忙地跑來,莫不是運錢的事情出了問題?”
“沒有!沒有!”種世衡趕緊否認道:“運錢都很順利。臣把長江江防艦隊和黃河江防艦隊分開來,分別向運送南北幾路運送銅錢和紙幣。到目前為止已經按照皇后娘娘的計劃,把大批錢押送到了兩江沿岸的州府。接下就是在各州府之間轉運。這個任務由水師陸戰隊和地方守備軍一同完成。您放心,咱們之前剿匪力度很大,已經沒什么威脅了,不會有問題!”
“那就好!”趙禎點點頭:“說到這個問題,朕忽然想起個事。你看哈,現在大宋錢莊已經在每個州府設點。為了方便百姓取錢存錢,接下來將依托各個州府。再其轄區內的縣鎮開設錢莊分部。因此,以后各個錢莊的之間的錢幣運送業務平凡。不可能全靠軍隊來押運。故而,朕有個想法,就是把現在軍隊整編那些被淘汰的軍士,再加上各地守備軍被裁撤的部分。集中起來稍加訓練,成為專職的運鈔人員。反正,你那水軍也基本上走上正軌了,暫時也沒啥事,朕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你來辦。這些人訓練好之后不掛在兵部,而是作為‘金盾安保公司’下屬員工。順便說一下,這個‘金盾安保公司’也是皇后的產業,不過是掛在她妹妹張倩頭上,你可不能大意!”
“您放心!臣懂得起!”種世衡點頭應道:“皇上。不知道您打算訓練多少人,按什么標準來訓練呢?”
趙禎擱地圖那瞧了瞧:“朕看先就按一個州20人的樣子來配置吧!反正現在錢莊數量還不是很多,后面有需要你在訓練就是。至于訓練內容。就按照普通士兵訓練,還要教會他們以后的職業操守,切不可監守自盜。在挑選士兵的時候盡量選有家有業的,如果每個州府都有兵員,那就再好不過了。為了安全起見,朕會給他們配備以往那些老的弓弩。并專門設計一種全封閉式馬車用于運送錢鈔。所以,騎馬駕車也是必須掌握的技能。朕大概就這些要求。其他方面的你自己再琢磨琢磨,要是沒其他事,你就去見見皇后,她還有些話要交代!”
種世衡收起小本子:“皇上,您的要求臣都記下來,回去就辦!臣這就去見皇后,臣告退!”
“等等!”趙禎喊道:“咱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呀!”種世衡驚叫一聲之后,興致勃勃地說道:“臣忘了有個大事跟您匯報呢!您這歪樓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臣還沒來得及說,您就歪到十萬八千里外去了。皇上,臣要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咱們的探寶隊回來啦!”
“真的?”
等了一年多時間,一直了無音訊,現在突然有了他們的消息,趙禎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激動。
種世衡:“真的!”
趙禎:“他們在哪?快帶他們來見朕……不,朕去見他們!走走走,現在就去!”
種世衡:“皇上,您等等!他們還沒到呢!”
趙禎:“什么意思?你不是說他們回來了嗎?”
種世衡:“皇上,事情是這個樣子滴。黃河沿途的江防艦隊瞭望塔傳來的訊息,探寶隊已經抵達黃河入海口,預計還有半個月便可抵達京城,請您再耐心等待一哈!”
“原來如此!”趙禎微微點了點頭:“朕曉得了,你抓緊時間安排,把排場搞大一點,氣氛整濃一點,到時候朕要親自迎接他們!”
種世衡:“臣遵旨!臣這就去安排!”
……
黃河入海口的地方,江邊上停著兩艘大船,岸上一大群“瘋子”正跪在地上哭天抹地,更有甚者抓起泥土往嘴里咽。
附近不明就里的百姓,看著他們那一身衣衫襤褸,還以為是哪個地方跑來逃難者,紛紛哀嘆世事維艱吶!
“終于回來啦!”
哪怕是神經大條的祁仲豪也不免俗,雖然沒有啃泥巴,但還是摩挲這江邊細沙感嘆不已。
“是啊!終于回來了!”跟著祁仲豪身邊梁適也感嘆道:“雖然路途艱辛了些,總算是不負使命,希望咱們帶回來的這些東西真如圣上說的那么神奇吧!也不枉我們走這一遭!”
楊斯恩拍著兩人的肩膀說道:“兩位兄弟。不要感嘆了,抓緊時間回去,不要讓圣上等著急了。”
梁適:“小楊說得對。剛才江防瞭望哨已經發出了訊息,想必圣上不日便可知道,咱們也抓緊時間出發。大哥,去把將士們都召集起來,該洗的衣服啥的,都好好整理一番,別邋里邋遢地回去見圣上。讓圣上和百姓們看到了影響不好!”
“曉得了!”祁仲豪應了一聲,從背后拖出一個鐵喇叭。找了個地勢高一點的地方,朝著瘋狂的人群大喊:“都特么給我安靜一點!都特么忘了自己是一名士兵啦?看你們一個個那模樣,胡子拉碴,破衣破衫。臭氣熏天。你們想讓圣上和我大宋的百姓看到你們現在這個鬼樣子嗎?”
“不想!”“不想!”“不想……”一群士兵鬧哄哄地回答。
祁仲豪:“既然不想,那就抓緊時間把自己洗刷干凈,頭發胡子該剪的都剪了,然后換上備用的新衣服,讓圣上和天下百姓看看你們這些未來海軍的風采!”
“好叻!”這群士兵瘋叫著沖進了江水之中,在冰冷的江水中,匆匆完成了痛苦并著快樂的洗澡。
半個月之后。
京城的碼頭上,旌旗招展,彩旗飄飄。皇帝的龍攆停在寬闊的碼頭中央。大臣們則環于其外,禁軍士兵則把整個碼頭圍得水泄不通,以至于那些閑得無聊向來瞧樂子的老百姓都只有在旁邊的山坡上呆著。好在這個皇權最大的時候,沒人敢站出來指責趙禎的不和諧行為。
這次的動作比出發的時候大得多,就連趙禎那幾個平時只在宮里面打麻將和斗地主的老媽也被張柔攛掇來了。
“皇上,不知道你那探寶隊還要多久時間啊?”劉娥可能是等得有點厭煩了,便忍不住問道。
趙禎:“母后,您請稍等一會。剛才下人來報,探寶隊離此不過五里地了。想必再有半個時辰就可抵達了。要不,您在打幾盤麻將?”
劉娥沒有言語,直接以實際行動回答了趙禎的話。
“洗牌洗牌!皇后不要耍賴,快把剛才那把輸給哀家的那個鐲子給哀家,哀家都羨慕它好久了!”
張柔瞪著眼睛彎著嘴,嗲嗲的聲音賣著萌道:“母后,您可憐可憐我吧!這個鐲子可是皇上送給我的定情之物呢!要不先欠著您,回去就還好不好嘛!”
劉娥:“別擱哀家來這套,李妃和楊妃吃你這套,哀家可不吃這套,賣萌這招對哀家不好使……”
一個鐲子引發的“爭執”還在持續上演,一方變著法耍賴,一方抵死不從,直到兩艘大船的身影出現在視野所及的江面上,幾人才轉移了焦點。
趙禎朝孫復勾了勾手,在他耳邊低聲說:“開始吧!”
“是,皇上!”孫復低聲應道。
然后,他走到一旁對一群扛著喇叭帶著樂器的士兵面前,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雷鼓……奏樂……唱國歌!”
咚,咚,咚,咚……
河風吹,戰鼓擂!
恍若雷動般的鼓點聲瞬間響徹在碼頭上空,隨著鼓點聲越來越密集,其他樂器的聲音也隨之飄然而來,共同營造出一番雄渾寬厚、蕩氣回腸的氣氛。
當大家還沉慶在這豪邁的音樂聲中之時,那些拿著喇叭的軍士則一同舉起喇叭齊聲唱道:
赳赳炎黃,赴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戰。
赳赳炎黃,赴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戰。
中原大宋,如日方升,百年國恨,滄海難平。
天下紛擾,何得康寧,宋有銳士,誰與爭雄?
東有大宋,如日方升,百年國恨,滄海難平。
天下紛擾,何得康寧,宋有銳士,誰與爭雄?
……
雄渾豪邁的歌聲,由數百人匯集于一起,伴隨著蕩氣回腸的樂音,激起人們心中被隱藏的熱血,仿佛自己正置于身千軍萬馬之中……
歌詞很簡單,很簡短,也很通俗易懂,不久之后,便有看熱鬧的青年也加入到了歌唱團。
趙禎看著孫復,兩人心有靈犀地點了點頭,露出會心的微笑。
循環的歌聲直到兩艘大船靠岸,才慢慢消停下來。
梁適幾人帶著士兵們匆匆下船,在碼頭面前集合完畢,趙禎也帶著大臣們來到了他們面前。
梁適出列朝趙禎敬禮后大聲緩緩喊道:“啟奏皇上,探寶隊受命尋訪美洲大陸,全程歷時四百九十九天,現完成任務,順利返航!探寶隊全體隊員應到兩千零五十六人,實到一千五百五十二人,犧牲五百零四人,剩余隊員全部到齊,請圣上檢閱!敬禮!”
唰唰唰!
在場的千余探寶隊將士紛紛舉起手臂一同喊道:“請圣上檢閱!請圣上檢閱!”
這一刻,不僅周圍的百姓,還有文武百官,他們心中都似乎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顫動。
趙禎什么也沒有說,緩緩走到人群中,挨個幫他們把抬起的手臂,并在他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
不久之后,張柔也跟隨趙禎的步伐,替將士們放下敬禮的手臂。
然后,越來越多的大臣不知道是為了拍馬屁,還是真明白了將士們的艱辛,也慢慢加入到了這個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