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君澄見徐南方沒有說話,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徐南方咆哮起來:“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啊?你這樣做,不覺得丟臉嗎?”
尚君澄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像一把刀子一樣刺著徐南方的心,徐南方知道他指什么,他把夏絳咨的誤會扣在了她的頭上。
但是徐南方還是迎上了他的眼睛,盡管他的話讓徐南方沒來由得一痛,但她的氣勢卻沒有被壓下去:“我自問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又有什么丟臉的?”
“呵!是了,在你眼里頭,這些當然都算不得見不得人。”尚君澄冷笑著,“看來我還把你想的太好了!你這種女人,為了錢裝天真裝可憐,連出賣自己這樣下賤的事都做,還有什么做不出來,我連跟你說話都覺得惡心!”
尚君澄的話有些極端,徐南方聽著他的話,聽著他說自己裝天真裝可憐,說她出賣自己,只覺得眼睛里頭有股溫熱,好像隨時都要迸發一樣。她也有自己的委屈,也有自己的心愿,她也想向人傾訴,可是卻無處吐露,特別是眼前這個男人。
徐南方忍住了,控制著自己一絲哀怨的腔調,冷冷地說道:“我做什么樣的事都和尚先生你無關!我那日便說過,我并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打算再利用你!所以,如果尚先生看我不順眼,大可以不必理我,你這樣對我大發脾氣,只會讓別人有機可乘!”徐南方自己也說不清同尚君澄這樣透露算不算是提醒他。
“不打算利用?讓別人有機可乘?”尚君澄哂笑,“我看不是吧?你根本一開始就知道我和絳咨的關系,現在騙不了我,就去騙絳咨。好讓他同情你!你以為這樣做,就會有人相信你嗎?有句話叫事實勝于雄辯!時間久了,就算我不說!別人也會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沒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你編造的那些關于你和我地謊言只會讓別人覺得可笑!”
“那句話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徐南方替中文水平并不是特別好的尚君澄補充著,她也輕輕一笑。“日子久了,你也會知道很多事的。另外,我也沒有編造什么謊話,或許尚先生自己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地行為,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知是誰讓別人誤會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尚君澄開始叫囂起來了,“什么叫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做那么惡心地事,還要把責任推給我啊?”尚君澄簡直要氣瘋了,“行啊,你今天來就是要和我說這些?說完了吧?走吧,滾出去!我睜開眼的時候不想看見你!”他說著,就把眼睛給閉上了。
徐南方沒想到尚君澄會這么激動,她也不明白自己的譏諷怎么會讓他有這么大的反應。徐南方收拾著自己的心情,一邊說道:“尚先生不想見到我,我一定盡量避免出現在你面前。不過,日后要是無可避免地見著了。尚先生大可以把南方當作陌生人。”她地目的只是去夏家。她也不想和尚君澄再糾纏什么,以后入了夏家。就當自己是陌生人好了。
尚君澄聽著徐南方不留情面的話,表情一滯,睜開眼望著徐南方,似乎很意外,但卻喘起氣來:“行啊!陌生人!把你當作陌生人!”他重復了一遍,語氣里的激動掩飾不住,“你真的就那樣需要錢嗎?錢真的那么重要?”
徐南方對他的冷淡反而讓尚君澄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徐南方聽得出他語氣里的在乎,她猜得到地,尚君澄對自己發那么大的脾氣,生那么大的氣,正是因為他地在乎,因為他和她也有那么一次患難與共的經歷。徐南方苦笑道:“不是錢地問題,我地問題也不是錢可以解決的了。每個人都有其各自地使命,有其目的,也不是誰都會像我一樣半途而廢的!你自己多留個心眼吧。”
“留心眼?真好笑,一個我見過的,最狡猾的女人告訴我要多留心眼!”尚君澄冷笑,和徐南方一樣,他也找不到一種合適的姿態來面對徐南方。徐南方冷眼看他,尚君澄這個單純的家伙,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算計著他,“就連我一個和你毫不相干的人都差點利用你,你應該好好仔細看清楚你身邊的每一個人!他們是真心對你好,還是各有鬼胎,你不看仔細又怎么知道?小心最后被人騙得一無所有,身敗名裂,你還被蒙在鼓里呢!”
“你是不是看誰都是帶有目的的?”尚君澄似乎對徐南方的好意不太領情,對于他來說,騙他的只有徐南方和吉姆兩人,但是想要利用他的,卻只有徐南方一個。
“我想我只要防著你一個人就夠了!”
對于尚君澄的執迷不悟,徐南方想要再忠告的時候,有人敲起了門,尚君澄冷眼看了徐南方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我勸你最好自己離開夏家!不要等著我去揭發你!”
徐南方一愣,忽然覺得尚君澄有點好笑,他只是勸自己離開夏家,壓根沒有理會夏絳咨誤會的事,剛才還十分反感夏絳咨說他和自己有什么曖昧,可是在對自己發泄一通之后,卻好像把這茬給忘記了。難道他生氣的重心并不是這個?
徐南方莞爾一笑,揣測著尚君澄的真心,門外的敲門聲又再度響起,尚君澄對著門口喊了一聲:“進來!”
門便被推開,“君澄,他們催你去演播廳……”說話的人是葉飛羽,他匆匆地走來,瞥見徐南方,卻像是十分意外地一樣:“徐小姐怎么在這?”倒好像剛才并沒有同徐南方碰見過似的。
徐南方看見葉飛羽,頓時警惕起來,她剛才在尚君澄面前繞了半天的圈子,最想說的就是要提防葉飛羽這個人,可是尚君澄壓根就沒有給她機會,要不是葉飛羽非常“巧”得敲了敲門,她就要脫口而出了。
徐南方沖葉飛羽冷冷地一笑,“我們不是才見過嗎?葉先生還真是健忘呢。”葉飛羽裝作初見,她偏偏要點破,她想要讓尚君澄看穿他這個朋友并不是那么一無所知。
但是尚君澄似乎并沒有覺察到有什么不妥,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葉飛羽道:“走吧,我的新助手大人!”臉上掛著笑,顯然對葉飛羽這個“新助手”信賴有加。
葉飛羽輕輕地沖徐南方一笑,似乎毫不介意徐南方點破他的機心。
徐南方一計不成,更不甘心,索性說道:“葉先生,你等等,我還有事請你幫忙呢。”
明明已經要跨出門的尚君澄,聽到徐南方這句話又停住腳步反轉頭來,狐疑地看著葉飛羽和徐南方。
徐南方見引起了尚君澄的興趣,刻意擺出一副感謝的姿態,向著一臉陰霾的葉飛羽說道:“我就要離開北京了,我還有些行李擱在葉先生那,也多虧了葉先生對我的照顧,不知道我能否把行李取回,葉先生現在方便否?”
徐南方眼如彎月地望著葉飛羽,尚君澄聽到她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吧?他一定沒想到自己和葉飛羽有聯系,他要是知道葉飛羽瞞著他和自己有來往,一定會引起他的警惕,引起他的厭惡吧!
但是徐南方錯了。尚君澄在聽到自己說的話以后,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好像這一切都不在他的關心之中,或者說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經了然于胸尚君澄于是拍了拍葉飛羽的肩膀:“你先忙別的吧,我做完訪問自己回公司。”他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出了化妝室。
徐南方詫異地看著尚君澄頭也不回地走掉,好像還是故意騰出空子讓葉飛羽幫自己去拿行李,這是怎么回事?
“你一定很奇怪他怎么毫無反應吧?”葉飛羽看著尚君澄的身影消失在走道,門輕輕的掩上,臉上的陰沉有著一股不易察覺的自信的笑,“他早就知道那幾天我在照顧你,或者應該這樣說,他知道我偶遇了你,看見你很可憐,沒地方住又沒親戚可尋,所以在我說替你找賓館住下之后,他非但沒有罵我,還替你出了酒店錢。哦,對了,我聽說他原來還打算幫你找工作的,不過他現在應該知道自己是白費心了。徐南方難以置信地望著葉飛羽,葉飛羽根本就是早有預謀的,做事也實在是滴水不漏,就連徐南方想要在尚君澄面前揭發他都似被他料到了一樣,想徐南方這樣一個在爾虞我詐中成長起來的人,居然被一個葉飛羽給算計了。
推薦一下偶的小學妹凌嘉的新書,打造和諧大宋,什么岳飛的兒子啦,什么姓趙的王爺皇帝呀一網打盡,正在女頻pk喲已經有好幾本書啦,看了這本,還可以再看看她的回到大漢去當女御醫啊,女御醫,如欲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