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親,他也要摸夠。
已經成長卻又沒有完全成熟的身體,像是枝頭上半紅半青的果子,一半是成熟的甘甜,一半是誘人的微酸。
凌謹遇才隨便揉她幾下,已經情慾高漲起來。
他還是很容易被她挑起慾望,而且這麼久不見,越發的想先蹂 躪她一番,彷彿這樣才能感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凌天清不知道凌謹遇發什麼神經,突然了點了自己的啞穴,然後小貓玩老鼠一樣,將她按在毛毯上,左揉揉右摸摸。
幸好穿的是凌謹遇的衣服,一來腰帶太長,她系的繁複不容易解開,二來王上的衣服,質量好的很。
尤其是王上狩獵時穿的衣服,看上去是普通的龍服,可是極難撕破,能擋猛獸爪牙,不過若是凌謹遇著急,用內力也可扯破。
還好,凌謹遇雖然雙眼發紅,但並沒有大發獸 性。
估計他也覺得這野外行事不方便吧?
凌天清不能說話,急的滿頭是汗,正在手腳並用的抵抗凌謹遇的鹹豬手,突然聽到外面一聲長報:“王上,出了大事,黃大人在密林中失蹤,屬下等人搜索很久,只看見官服在一棵樹下被撕毀,許是……喪命於猛獸爪牙。”
“混賬!黃大人貼身侍衛在哪?”凌謹遇依舊揉捏著身下的少女,丈量著她的身體,聲調卻絲毫未變,沒看見帳篷裡的場景,只怕大家都以爲他在裡面養神。
“也不見了人影,屬下懷疑……被火精獸或孟蚜所食……”
“繼續去找。”凌謹遇說道,然後脣壓在凌天清的脖子邊,時隔這麼久,她的身上還帶著天清花的淡淡香味。
“王上……”還沒等凌謹遇有下一步行動,外面又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林大人已返回,獵了一頭五色鹿和兩隻四翼鴨。”
凌謹遇只得先放棄口中的美味,他對凌天清低低說道:“在裡面乖乖呆著,不要給我鬧出什麼動靜。”
凌天清急忙點頭,順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想讓他解了啞穴。
凌謹遇突然又俯下身,狠狠的咬了口她的臉頰--他現在不敢貿然去親她的嘴,雖然很想,但還是要忍住,萬一待會百官回來,他嘴巴麻木說不出話來,太丟人。
凌天清雪嫩的臉頰上立刻多出一口整齊的牙印,她當即捂住臉,水水的眼眸幽怨的瞪著凌謹遇。
“你若是鬧出什麼奇怪的動靜,本王在那些臣子的面前,就將你……剝光了烤著吃!”凌謹遇看見她的眼神,小腹再次涌上火苗,惡劣的威脅,只是話沒說完,凌天清就忙不迭的點頭。
凌謹遇狠狠的捏了捏少女柔軟的身子,十分不願意起身,可是外面開始嘈雜起來,時辰不早了,很多官員陸陸續續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回來,他必須出去。
伸手解了小丫頭的啞穴,凌謹遇再次將鎖在自己懷中,把她從上到下揉了一遍,看見凌天清果然咬著脣不出聲,這才起身,整理著龍袍,往外走去。
凌天清終於長出了口氣,憤憤的用力擦著臉頰,那個禽 獸,一見面就張口咬人。
今天晚上估計難熬了,凌天清儘量不出聲的吃著糕點,然後滴溜溜的轉著眼睛,四處的看著。
她得自保,不然晚上準保被暴君欺負死。
外面篝火正旺,官員三三兩兩都回來了,只是快到了亥時,也未能等到四位失蹤的大人。
不過這並不影響君臣同樂的氣氛,雖然夜裡的孤絕山異常危險,失蹤的四位大人,回來的可能性也極小。
凌天清聽著外面的動靜,聞著烤鹿肉的香味,不住的吞口水,她吃了幾天的野果,好想換個重/口味的開開葷。
怎麼沒人給她送點吃的呢?
躺在毯子上輕聲嘆氣,凌天清現在看著糕點一點胃口都沒,只想著外面油光鋥亮的烤野味。
這次最大的贏家依舊是凌雪,他獵取了很多猛獸,而溫寒,卻放棄很多次機會,只帶回幾個中等個頭的狐豹。
總是得第一的人,會遭人眼紅,若是太落後的人,會被人取笑。
溫寒深諳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從不顯山露水,雖然人如寒冰,但是在朝廷爲官,卻溫吞似水。
他發現帳篷裡藏著一個人。
因爲他離凌謹遇很近,和帳篷的距離也不遠,憑藉他的耳力,可以在嘈雜的環境裡,還能聽見裡面傳來的細小動靜。
溫寒默默的垂下眼眸,一切都如預測中的順利,只是不知道凌天清能不能躲過凌謹遇的手。
“王上,你帳篷裡鑽進貓了。”聞人莫笑也坐在一邊,可以清楚的看見帳篷的一角動了動,並非因爲風吹的緣故。
“胡說,王氣所到之處,方圓十丈猛獸退避,哪有貓。”花解語笑瞇瞇的說道。
“奇怪,難道我眼花了?”聞人莫笑困惑的再看向帳篷,喃喃自語。
“你今天一直疑神疑鬼,出去狩獵時,風吹草動也膽戰心驚,準保又是眼花了?”花解語搖搖頭,伸手取過宮釀絲雨露,優雅了抿了口。
“那是我第一次來這裡……有些害怕,明天就會好多了。”聞人莫笑訕訕的啃著羊腿,今天他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獵到,只掏了一窩野兔還又把它們放了回去,不忍獵捕。
凌謹遇一直都未說話,甚至眼皮都沒動,繼續和凌雪談著全國各處的悍匪。
大災之後,雖然朝廷撥銀安撫,可疆土太大,很多地方都顧不上,許多無家可歸的人,集結在一起,乘亂燒殺搶掠,佔山爲王。
反正那些人的家園被毀,親人失散,而朝廷根本顧不上那些偏僻之所,甚至很多閉塞的地方,朝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災難,所以這羣人紛紛投靠一些悍匪,謀求生存。
凌天清真想溜出去偷羊腿鹿肉回來大快朵頤,但是她怕凌謹遇把她給烤了,所以轉悠了半天,嘆氣的坐在地毯上。
溫寒也在外面,可惜她不能再堂而皇之的去見冰棍大叔,只能隔著帳篷想想大叔的冰冷模樣。
原本的夜明珠被黑布蒙上,因爲怕裡面的人影被外面人看到。
在昏暗的帳篷裡,凌天清躺在毛毯上翻來覆去,直到聽到外面的人聲漸漸小了,她才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
厚厚的帳門拉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凌謹遇站在帳篷裡,看著抱著一半毛毯睡著的少女,脣邊竟浮起一絲笑容來。
他的天外鳳凰,又飛回自己身邊,這樣的夜感覺一點都不孤單。
不過看上去她已經沒以前那麼怕冷了,許是餐風露宿太久,皮也厚了。
凌謹遇解開自己的衣袍,俯下身,將毯子掀開,把衣袍蓋在嬌小的女娃身上,然後將她摟入懷中,竟什麼都沒做。
知道她沒破身,不管她對自己說真話還是假話,凌謹遇的心底都很欣慰。
至少表示,她沒真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所以,回去就挑選良辰吉日立後,光明正大的把她吃掉,這比較符合王后應有的尊嚴。
凌天清在他的懷裡睜開一點點眼睛,他竟然改性了,沒要自己伺候他?
哦,可能是如今百官全回來了,都在周圍紮營露宿,他怕被別人聽到什麼動靜。
她跟久了溫寒,習慣了寒冷的氣息,凌謹遇滾燙的身體,讓她有些不適應的想躲開。
但是凌天清不敢亂動,因爲怕撩他不高興,懲罰她。
男人的腿纏在她的腰間,又重又沉,壓的凌天清很難受,而且頭被他捂在胸口,出氣很困難。
凌天清這一夜睡的萬分不爽,渾身痠疼,好在一大早醒來發現凌謹遇不見了。
咦咦,暴君真的轉性了,對女人沒多少興趣了啊!
太好了,她就說嘛,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棒也能磨成針。
他肯定是不行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只是害她昨天白白準備了防禦道具,沒有派上用場。
凌謹遇掀簾而入,看見娃娃臉的少女正坐在毯子上,似乎剛醒,正揉著亮晶晶的眼睛,宛若嬰兒。
他一早起來佈置百官狩獵,見她睡的正熟,也沒折騰她,反而怕她被吵醒,伸手點了她的昏睡穴纔出去,不過他下手很輕,只能保證她睡半個時辰。
凌天清一擡眼,看見暴君手中拿著的木棍上,串著還冒著油的鹿肉,當即眼放亮光,睡意一掃而光。
“我……我的早餐嗎?”凌天清立刻就坐直了身體,滿是期待的問道。
凌謹遇見她眼裡只有肉,突然就生氣了。
他一個君王,居然比不上一塊鹿肉。
“王上早啊……王上萬歲!”凌天清很敏銳的發覺俊美男人的眼底沉了一分,立刻順勢跪拜,不等他說話,就自己爬了起來,“王上早上吃過了嗎?”
凌謹遇聽她最後一句話問的是吃的,更加的不悅:“先去洗漱。”
他已經將百官都趕了去狩獵,外面不遠的地方就是一處溪流,不怕她被別人看到。
“先吃好嗎?”凌天清有點等不及了,她昨晚夢了一夜烤肉。
凌謹遇看著她渴盼的神情,輕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柄鋒利的刀來,割下一小塊鹿肉放在精緻的小碟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