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韓大人就是王老板嘴中的客人?”劉文剛這下子有些頂不住了。
韓松輕咳了一聲,道:“劉公子認為憑我的武功會被敲詐勒索嗎?錢當然是我們自愿給的。”
玉煙道:“不是給,是借!而且我也已經還了。”
“誤會!誤會啊!”劉猛連忙上前打哈哈,姜果然是老的辣。
玉煙冷哼,道:“先是玩笑,后是誤會,難道劉文剛抽出的那五十鞭子單憑縣官大人一張嘴說抹殺就抹殺嗎?”
“那你究竟想怎樣?”劉文剛看著玉煙,不禁打了個冷戰。
玉煙道:“我說過,別人敬我一尺,我會還他十丈。但反之,我也是個記仇的人,而且還是個不吃虧的人。我還說過,你抽在他們身上的鞭子我會加倍的討回來的。”
“你敢!”劉文剛到了現在還是死鴨子嘴硬。
“你閉嘴!”劉猛狠狠的甩了兒子一巴掌,劉文剛捂住臉,這下子是真沒脾氣了。劉猛道:“花大夫息怒,今天都是犬子的錯。好在那五十鞭子沒有抽在你身上。”
玉煙道:“如果不是五虎給我擋著,這五十鞭子我已經受了。韓大人,這大康朝的刑律我是不懂,敢問,這無官無職的人有到監牢里行刑的資格嗎?如果這有這么一條律令,那我就自認倒霉,這事就過去了。”反之,這事就沒完。她當然知道自己占了理,狗仗人勢就是到了這落后的古代應該也無法可依。
韓松道:“這有嗎,劉縣令?”
劉猛用衣袖擦拭額頭,大雪天里冒冷汗啊!“這還真沒有!”
一旁的高管家終于沉不住氣了,道:“劉縣令啊,這錯了就是錯了呀,趕緊讓公子給花大夫認個錯吧!老爺那邊還等著救人呢!”
“還不過來給花大夫賠不是?”劉猛厲喝。
劉文剛迫于形勢,不情愿的上前。玉煙立馬跳開,道:“韓大人,我若現在砍下這劉文剛的腦袋,然后再向劉大人陪個不是,是不是我的罪就可以不予追究呢?”眾人皆都抽了一口冷氣。
韓松道:“你是不是非要抽他一百鞭子才解恨?”
玉煙一拱手,道:“謝大人主持公道!”劉文剛的臉色瞬間白如紙。
劉猛上前對著韓松拱手道:“韓大人,不可啊!犬子自小嬌生慣養,哪受過那種罪啊!這一百鞭子下來,不死也就剩半條命啊!”
韓松冷哼,道:“這鞭子抽在別人身上的時候,你怎么沒這樣想過呀?劉文剛無任何官職竟然堂而皇之的跑到這大牢里來行刑,這事要是傳到朝堂上,別說你的烏紗帽了,就是你爺倆的腦袋能不能保住都很難說了。抽一百鞭子,算是輕的了。”
“大人英明!”玉煙高聲叫道,“我本來很想嘗一下這用鞭子抽人的樂趣,但高管家的話提醒了我,我還得趕著去救人呢!但請韓大人幫我記著有人還欠我一百鞭子,等我治好了謝家小少爺的病,再來討。牢頭,我這五個兄弟勞煩你照顧了。折騰了大半晚上,也都餓了,還請牢頭好酒好肉的伺候啊!記住,我可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
“是!是!”牢頭唯唯應諾。經此一事,他算是長見識了。這花小煙雖然其貌不揚,但卻是個料事如神的主兒,不小心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