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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木蘭孤堆旁,黑鐵膽頓覺有一股豪氣自胸中升起。
他不由吟出了《木蘭辭》中“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的詩句。
花莎莎說,黑元帥,源于《木蘭辭》的成語“撲朔迷離”,也可以加到花木蘭的身份和故里屬地上,至今還爭論紛起。花木蘭到底姓什么?是什么時候的人?她的故鄉在哪里?她的身世究竟如何?時至今日,仍是一個謎。
比較符合大眾審美口味的說法是,花木蘭故里就在這里,不過,河南虞城那邊一直和我們亳州在爭。
黑鐵膽說,河南老是在和你們在爭名人的故里。老子了、莊子了,還有這個花將軍。
花莎莎自豪地說,我就姓花,可見河南再爭也是爭不走的。
黑鐵膽說,不錯,花將軍你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花莎莎接著介紹說,在不少文化人看來,花木蘭的家鄉就在這里,她本不姓花,而是姓魏。她自幼聰明美麗,人們稱之為花姑、花木蘭。
黑鐵膽說,噢,今天我才明白,花木蘭原來是姓魏。
花莎莎說,亳州人喊女子喜歡冠以“花”字,如稱新婚媳婦為“花媳婦”,稱嬸母為“花嬸”,有說好話、恭維的意思。而木蘭出生在亳州魏(園)村,姓魏,西漢人。木蘭的父親叫魏應,是漢初材官騎士(千夫長)。
黑鐵膽說,巧了,我們K省山陽那邊,也有這個習俗。花媳婦了、花嬸了,都有。花將軍,看來,咱們是有緣分啊!
花莎莎說,是嗎?黑元帥,如此說來,還真的是有緣分。
黑鐵膽說,花將軍,這個花木蘭,哪些是和《木蘭辭》中不一樣的身世?
花莎莎接著說,據說木蘭一歲抓周時抓了把劍,她從小就練武,跟青云庵靜遠師太學得一手好劍法。在漢文帝前元14年(公元前166年),匈奴大舉入侵中原,漢文帝征民御敵,木蘭的父親在被征之列,但是年歲已高,而木蘭的弟弟還小,木蘭毅然決定代父從軍,渡黃河,踏燕山,一路戰捷,穩定一方。8年后,匈奴再度入侵,木蘭奉命轉戰東、西兩個戰場,大敗單于,使其求和。
戰后封賞,木蘭堅辭尚書郎一職,請求回鄉省親。
回到老家亳州,木蘭換上了女裝,讓隨
從人員大為驚異。木蘭精心奉養父母,也沒有嫁人。木蘭死后,葬在魏(園)村。也就是咱們腳下的這個地方。
唐高宗游歷亳州木蘭祠時,封木蘭為孝烈將軍。
還有一種說法也比較流行,隋恭帝義寧年間,突厥犯邊,朝廷募兵,木蘭之父名在軍冊,木蘭看到父年老體弱,弟弟年幼便女扮男裝,代父從軍,征戰疆場12年,屢建功勛,無人發覺她是女流。回來后,天子封尚書,木蘭不受,懇請省親。
她帶領軍士返家后,脫去戰袍,換上閨裝,跟去的士兵大為驚訝,認為這是自古未聞的奇事,回報天子。天子聞訊立召木蘭回朝,欲納木蘭為妃,木蘭以死上拒,撞死在金殿上。唐代,追贈她為“孝烈將軍”。
花莎莎最后強調說,不管是哪種說法,花木蘭就是我們亳州的人,代父從軍12年,唐代被追贈為“孝烈將軍”,這些基本的事實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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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鐵膽說,好好,從你的身上,我已經領略到了花木蘭的氣質和精神了。由此推開來,哪一家酒廠想和你們雙輪池集團競爭,那日子也一定不是好過的。
花莎莎說,我們歡迎競爭,尤其是公開透明的競爭。
黑鐵膽說,不過,那邊的古井也厲害啊!他們的董事長還寫過“磨刀嚯嚯,問天下頭顱幾何?”的詩句,咄咄逼人啊!
花莎莎冷笑了一下說,大話嘛,誰不會說?
黑鐵膽說,好,花將軍巾幗不讓須眉,佩服!對了,花總啊,你覺得,這個花木蘭有沒有你漂亮?
花莎莎說,當然比我漂亮了,這還用說。
黑鐵膽說,這可不一定。花木蘭女扮男裝,戍邊殺敵,屢立奇功,從一個小小的士卒升遷為將軍。從軍12年,人們竟然還不知道她是女兒身。這有兩種可能,作為一個北方女子,她長得也許并不漂亮,非美女之流。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她的化妝和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我更傾向于第一種可能。她應當是一個像我這樣黑乎乎的傻大個。
花莎莎說,我更傾向于第二種可能。她絕對是聰明而又美麗的,而且化妝和保密工作世界一流。
黑鐵膽說,我那只是一家之言,花將軍莫動怒。
一行人在花木蘭祠里說笑了一陣,花莎莎就帶著黑
鐵膽他們驅車東行,很快就來到了渦陽縣的高爐鎮。
一到高爐鎮,黑鐵膽就感到這里的白酒氛圍一點也不亞于古井鎮。看來,古酒要想占領渦陽,怕是困難。
高爐鎮素有“千年古鎮、白酒之鄉”之稱,目前,全鎮共有白酒企業23家,規模以上工業產值11.8億元。當然了,這里的龍頭老大就是大名鼎鼎的雙輪池集團。
在高爐鎮,花莎莎接著又介紹道,高爐興集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春秋戰國時期,開始有冶鐵技術傳入。相傳,高爐集原為臨河一小小店埠,河上住有一家姓高的,砌一小洪爐,開個鐵匠鋪,敲敲打打,制些小農具或生活用品。久而久之,“高家爐”聞名遐邇,后來“高家爐”就成為這個店埠的代名詞。
在農耕社會背景下“高家爐”的出現,八方賓客,紛至沓來。越大夫范蠡幫助越王勾踐滅吳國后功成身退,偕西施周游各地,經商牟利。他年老時蕩舟渦水,后隱居“高家爐”南八里峨嵋山,死后葬于此,土堆高筑,立有“范蠡冢”石碑。兩千多年來,“范蠡冢”被渦河兩岸人們名之曰“范蠡孤堆”。
黑鐵膽說,那邊有個木蘭孤堆,這邊又有一個范蠡孤堆。花將軍,來到你們安徽,我總算學到了一個新詞。
花莎莎調皮地說,黑元帥啊,你跟著我,還能學到很多新詞。
黑鐵膽說,是的,是的,不僅是新詞。
花莎莎又說,高爐酒作坊從歷史上看一直就很多。據考證,高爐集一地,在三國時期就有20多家酒坊,在1925年前,高爐城內有大小糟坊74家之多。其中“廣和”糟坊月出酒3000余斤;“永源公”糟坊的酒,質好味醇,有“永源酒千里香”之說。直到解放前夕,城內還有30家釀酒糟坊。
史料載,元朝時,高爐酒課(即稅)在3000貫以上,位居全國第九。酒稅數目之大,可見酒產量之巨,同時也足見歷史上的高爐釀酒業之盛了。
在高爐鎮上,一邊看,一邊聽介紹,黑鐵膽覺得這里的酒文化根基一點也不比古井鎮差。
黑鐵膽就在想,白沙集團在傳統文化挖掘這一塊兒做得還很不夠,也許,西山縣在歷史上的名人本身就不多。回去以后,好好地查一查、挖一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