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武見解軍毫不客氣地把煙接了過去,只好另外給時無爭再敬一支,“不瞞你說,我是在執勤。你是不知道呀,這么多家歌舞廳,就數這家最棘手。老是惹事,而且往往是在半夜。所以我不得不過來看一下。我聽線人說,好象今晚有來鬧事的。”
“嗯。周末了。總得來看看。省得總有些不曉事的混小子來惹事兒啊。應該的,應該的。”時無爭猛然發現自己居然當起了應聲蟲,心里很是不爽。然后不以為然地又說:“都是鄉里鄉親的。能有啥事兒?我看都是你們自己為來歌舞廳找的借口而已。”
張文武嘻嘻笑道:“你小子沒變,還是與以往一樣,死心眼,一點點也不圓滑。大家都是公家人,這樣的事,彼此之間心知肚明就成了,何必一定要說破呢。說句實話吧,象我這樣,白天忙得屁顛屁顛的。晚上抽個空出來放松一下,也值不得你這樣大驚小怪呀。說白了,咱也是人不?看來我以后出來玩得防著你點。不然被你小子黑了,也不知的怎么回事。”
“哈哈,老張你說哪兒話,這可是在你的地盤上,該是我看你的眼色才對呀。”經張文武這么一說,時無爭知道自己又犯老毛病了,趕緊糾正過來,并且恭維得很得體。
張文武也就很客氣地向其告別:“好了,你們兩個好好玩,我過去轉轉。”說著走了。
張文武剛溶入到舞池里,解軍就叫了起來,“無爭,你看,楊青青她們來了。“
“哦……在哪?”時無爭本來無甚興趣,聽得解軍一說,趕緊順著解軍手指看過去,兩個超級短裙的女孩子悄悄的走了進來。
解軍指著其中一位說:“前面那個白裙子的是楊青青,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說實在的,我倒是覺得你倆極般配的。”
時無爭不正面回答,“那后面那個穿紫色裙子的呢?她又叫什么名字呢?也是外地人吧?對了,應該是外地人,就那氣質來說簡直是超一流的。”
解軍仔細地瞧瞧,“這真是一張新面孔,比楊青青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誰呢?”一拍腦門,“哦,想起來了,好像是一名公司李青青總監的妹妹,也不知是來玩幾天的還是來這里上班的?好像和楊青青關系不錯。”然后推時無爭一把,“這可是搶手貨呀,無爭,快去,要不就輪不上你我了。”
時無爭搖搖頭并沒有跟著解軍走,而是專注著李青青的妹妹,老是覺得仿佛在什么地方見過?也就越發地專注起她的打扮來。高挑身材再配上紫色的超級短裙,一根腰帶在背后打了一個蝴蝶結,顯得越發地婷婷玉立。一下子就把周圍那些女孩子比了下來,就是和楊青青比,其優勢也能突出來,甚至比身高在一米七以上的楊青青還要稍高一點。時無爭眼力甚好,雖然有著一定的距離,居然看見了其一張瓜子臉總是浮起的淺笑,兩個酒窩看上去更是動人。
時無爭情不自禁地向她倆邁起了腳步。因為男人們紛紛向她倆涌去。他怕擔擱了。盡管如此,他畢竟起步慢了許多,最終落在了最后。這讓他很是沮喪。好在去請二女跳舞的人雖然是絡繹不絕,但是二女似乎并沒有跳舞的意思,男士們紛紛遭到拒絕,弄得個個十分尷尬。
“解軍,看來她倆還挺傲的啊,這么多人請都請不動,那她們跑來干什么?況且還是這個時候,有病呀!”時無爭話雖這么說,心里卻是偷著樂。腳下的腳步隨之加快,“你準備請哪一個?”
解軍已被楊青青拒絕過,自然把楊青青推給時無爭,“楊青青傲得很,好像不大愛來跳舞,一個月能來一回吧,我估計只有你能把她請得動。”停頓一下慫恿道:“我想象你這樣見過世面的人是不怕被拒絕,而不好意思。同時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楊青青貌似沒有男朋友,你要真有意思可要抓緊,千萬別讓李大駒這些家伙作踐了。”
時無爭笑了起來,他的心思在那個李青青的妹妹身上,盡管連李青青是誰?他也不清楚。不過既然解軍這么說,他偏不服這口氣,他得顯出他的能耐來,脫口而出:“好呀,就這么說定了,那個李什么就交給你了。”
也許是時無爭的帥氣打動了楊青青吧,這位在別人眼里極其目中無人的美女居然接受了時無爭的邀請。而解軍呢,似乎也是沾了他的光,也未受到拒絕。
然后在音樂的伴奏下,兩對人雙雙進入舞池歡快地跳起來。時無爭哪里知道在這樣的是非之地,得到美女的青睞,也許就是禍害的開始。就在這個舞廳里,發生過兩起重案,一起是故意傷害致人死亡,一起故意傷害致人殘疾。起因都是爭風吃醋或者酒后鬧事引發的尋釁滋事案。
就在他們翩翩起舞的時候,有幾對舞伴不懷好意地向他們舞了過來。
就在解軍暗自叫聲不好的同時,時無爭還幼稚地沖他們笑呢。那幾位不懷好意的家伙已向他們撞了過來。被人撞了,時無爭還沖人家笑,“沒關系的,跳舞嘛,難免不碰撞一下的。”
時無爭的話音尚未落下,解軍就掉下李青青的妹妹拉著他大叫:“快跑。”
時無爭尚未回過神來,一個重拳就照著他的迎面打了過來。讓他沒有一點點躲閃的機會。這個碗口大的重拳可不是一般的重拳呀,這是個標準的西洋拳。要是以往時無爭挨上這么一下,肯定立馬倒地,起碼也是個腦震蕩。而今居然沒什么知覺。時無爭清楚這是異能在起作用。
他得首先保護好兩個女孩。他把兩女孩往胸前一拉,然后交給解軍,“你帶她們走,我來斷后。快。”
此舉讓那位重拳打在時無爭臉面上的彪形大漢忍不住贊上一聲:“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