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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8章伸手不見五指
更何況她是如此的優(yōu)秀,豈止是秀色可餐可以形容的。他親眼見過那些膽大妄為者居然當著他的面向她求愛。而求愛者居然是個面容白皙的小書生。
在小書生熱情的向萬娜娜獻殷勤時,萬娜娜不僅沒給那家伙翻臉,反而是笑靨如花。居然當著他的面也有如此大膽之人,而且是個根本想象不到的小白臉。沒在她身邊時,會是啥樣子?應該是蝶戀花了?他不敢想下去。當時他心中那感覺,只能用心如刀絞的來形容。每當想到這些,時無爭就會情不自禁地聯(lián)想起他倆的初識到初戀。
他倆是同校不同系的同學,因為是校花與校草的原故,自然成了學校里最引人注目的人物。同時兩人都想認識一下對方。于是在彼此好友的安排下,兩人在學校的湖邊見面了。而且一見面,兩人皆象磁鐵的南、北極一樣彼此被對方給深深地吸引著了。以至于緊張得誰也說不出第一句話來。
時無爭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她那修長的身材和白里透紅精致秀美的臉蛋鑲著的一對大大的雙眼,似乎在敘說一個傳奇的故事。他真怕一說話,把這一切美好的形象全給打亂了。他只能在心里毫不猶豫的下了決心要把這個女孩子追到手。
時無爭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家境,大有門不當戶不對的感嘆。畢竟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的家庭與一個山區(qū)農(nóng)民家庭是有極大的反差的。除此之外,他對自己的各方面條件充滿自信。
而向來能說會道且話特別多的萬娜娜不說話則是太過于興奮,興奮于世上居然有如此完美的高大男人。正是過于興奮讓她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最后害得在稍微遠處觀察的好友不得不出面來干涉,沖他倆叫:“我說你們是怎么了?誰也不說話,都變啞巴了?”
這才讓兩人回過神來。然后就有了交往。然后就如膠似膝了。
接下來兩人最擔心的是畢業(yè)后的分配。最怕因此而過上鴻雁傳書的生活。最終擔心是多余的,她留在省城當醫(yī)生是順理成章的事。而他也留在了省城,而且是省府秘書,這就是天大的驚喜了。樂得兩人一同去廟子里燒高香拜謝。甜蜜的生活也因此得已繼續(xù)進行下去。然后就準備談婚論嫁。
要不是她中途被派到北京去進修兩年的話,此時他倆的孩子應該會走路了。做夢也不會想到,就是這一擔擱,恐怕一切皆會因此而終止了。
想到這里,時無爭的頭腦越發(fā)地迷茫起來,他準備一有空就去省城。隨之一把無形的巨劍懸掛在了他的頭頂,讓他不知所措。
自從離開省城后,只要一有空閑他就往她那里去,萬娜娜也是一有空就來。有人說秘書工作實際上是很輕松的。但是時無爭的感覺則是另外一回事。也許是看在他老實的份上吧,有幾位同事趁機把許多工作壓在他頭上,害得他常常是一個人做幾個人的事。
而且還要被人美言之,“這是對你工作能力的肯定嘛,好好干,小伙子,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呀。”這讓他很是無語,卻還得繼續(xù)干下去。他并不幻想什么前途,如果有前途也就不會從省城到縣城了。他只求無愧于自己的良心就成。
如此一來,經(jīng)常是萬娜娜過來看他卻找不到人。時無爭雖然有從省城帶來的手機掛在腰間,通訊極其方便。但是通話始終是代替不了見面的。甚至有一次萬娜娜在他的房間里等了整整一天,也未能見到人。他一整天都在陪同領導去鄉(xiāng)下轉了。一天陪了五撥領導。本來應該一個人陪的。氣得萬娜娜不等他回家,當天就搭乘最后一趟班車回省城去了。
事后他打電話向她解釋。她只是回答一聲:“工作狂。看來你是要高升了。”就把電話給掛了。事后無論他再怎么打,她也不肯接了。
事實上他的高升就是從縣城里“升”到鄉(xiāng)里來。怎么會是這樣呢?時無爭突然想明白了,周桂花和龍彪說的在理,問題出在自己太不圓滑,太不會處事上。而他倆為何要幫自己呢?他就不怎么想得明白了。也許是出于同學情誼吧?這是他唯一能給出自己的最佳答案。盡管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個答案過于牽強附會。
他當務之急是好好地體會一下他倆的開導他的那些話。突然覺得失眠帶來的不適了。時無爭下意識的將手臂枕在頭下,仰望著有些斑駁的房頂,心漸漸變得有些苦澀。
事實上,他早已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說萬娜娜的漂亮和活躍走到哪里都會刮來一陣旋風。朝日相處追求她的醫(yī)生就不用說了,據(jù)說有位官二代甚至帶著她去過海邊旅游過了,而且兩人玩得特開心。
對于這些信息的真假性,時無爭現(xiàn)在沒時間去考證。也不想去考證。現(xiàn)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留住她。這才是他的當務之急。
而要留住她談何容易呀,時無爭只能把希望借托在自己的仕途上了。他突然覺得就目前情況而言,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照著龍彪和周桂花的主意去辦。主意拿定,卻是無從下手,腦子更加迷茫起來。也就越發(fā)地睡不覺了。時無爭再次想看看星星,走到窗前,由于夜深人靜,居然隱隱約約能聽到遠處歌舞廳里傳出來的樂曲。
時無爭一拍腦瓜猛然想起,回來時忘記叫上小弟了。這可是個好惹事生非的家伙,這么半夜尚未回家,千萬別讓他給惹出事來呀。時無爭趕緊向樓梯走去。他得去把小弟叫回來。
時無爭怕弄醒父母特意把腳步放得極其地輕。出門時,盡管時無爭帶著電筒,卻是用不著的。皓月當空,把低洼不平的街道照得如同白晝。
時無爭一路小跑向時無病所在的歌舞廳跑去。跑到一個拐彎處,摔了一跤。站起來時,怪了,眼前一片漆黑。明明是大月亮呀,咋就伸手不見五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