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在這一天輕輕鬆鬆地度過了,回到家後,林安的父母也只是示意性地問了一句:
“今天沒問題吧?”
林安本想說“no problem”,但他還是選擇說:“很好。”這兩個字無疑是將林安父母的擔憂給完全否決掉了,林安的父母也自然是放心了下來。
林安和可萍在一起後,林安覺得自己也是改變了許多,只不過這些細小的改變只是看不出來而已,只能感受得到。
第二天的考試也是正常進行著。
這早上的天陰沉得可怕,黑黑的雲(yún)將整個城南市上空的天色完全地覆蓋住了,無風無雨,只是天色十分地陰沉。
林安也是在父母的叮囑下帶了雨傘去了學(xué)校。不過,天空也是一成不變地陰沉著,絲毫沒有要發(fā)生變動的跡象。在這種天色下,好像什麼東西都是被活活得壓抑著,可是中考依舊不會因此而取消。畢竟,有些東西大自然也是無法去更改的。
林安看著考室窗外陰沉沉的天空,也是覺得今天會下一場大雨,可是,事情往往是沒有人所想的那麼簡單。不同軌道上的東西一旦相互發(fā)生了碰撞,其結(jié)果一定是可怕的。
一上午的數(shù)學(xué)考試,林安也是如同做語文試題一般,輕輕鬆鬆地寫完了,自己也很是滿意。
中午的時候,林安和可萍也是如之前一般在食堂外等待著他們?nèi)齻€的到來。
“可萍,這天色怎麼這麼不對勁啊?陰沉沉地。”林安朝一旁站著的可萍說道。
“不對勁,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天有不測風雲(yún)。”
不一會兒,他們?nèi)统霈F(xiàn)在了林安和可萍的視野之中。
“走吧,這一次我可不是燙手的山芋了。”陳蘇綠笑著朝杵在那的他們倆說道,隨後他們四個人便朝食堂裡走去,林安和可萍也是緊隨其後。
這一次陳蘇綠沒有受到他的粉絲所幹擾,他的那羣粉絲也是不知怎麼的消失了,反正在食堂裡是沒有見到她們的蹤影的。
“這一次,可是我們最後一次在學(xué)校吃午餐了。有沒有覺得以後會懷念起在這裡的生活呀?”林安朝正在吃著飯的他們說道。
“林同學(xué),你想多了吧你,幹正經(jīng)事,吃飯吧你,下午還有考試。”陳蘇綠說道。
“林安,陳蘇綠說得也對,以後的事就是以後的事,我們只要過好現(xiàn)在就行了。”黃南緊接著說道。
“我也覺得陳蘇綠說得挺對的。”文怡說道。
“我覺得林安說得挺對的,他的這個問的這個問題我也是想了一下。不過,其中的所以然我也是說不清楚。算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可萍說道。
陳蘇綠忍不住地調(diào)侃道:“真是夫唱婦隨啊。”
林安夾著一塊冬瓜往陳蘇綠的碗裡一扔,並說:“吃你的飯吧你,這麼多的飯菜還塞不住你的嘴巴啊你。”
陳蘇綠夾著那塊冬瓜往嘴裡一扔,以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tài)朝著林安。
“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吃飯。”林安說完後,四人便不再說話,一口接著一口地吃起了飯菜來。
中午的天也是如早上一般陰沉著,絲毫沒有發(fā)生任何可以見得著的變化。
下午的理科考試也是如期的進行著,不過,由於天十分陰沉的原因,考室裡也是開了燈。天氣也是變得十分悶熱起來,考生們穿的衣服稍微厚一點的,就被悶的滿頭大汗,可是有些考生也是被那些一個接著一個解不出來的問號,也是急得滿頭大汗。
林安是個例外,他胸有成竹地消掉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問號,然後在做完全部的題目之後,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幾遍後,隨後便又是忘著窗外開始瞎想起來。
陰沉的天,也是間接地給了林安無限的遐想。
龍王肯定是感冒了,不然天色爲什麼會這麼地難堪。
假若有神,你會信神嗎?不會。
假若有鬼,你會怕鬼嗎?不會。
假若有梵高來學(xué)校見你,你會見他嗎?不會。爲什麼?因爲他是畫了《葵花籽》纔出名的,我特別不愛嗑瓜子。
假若有夢想成真了,你會接受嗎?不會。爲什麼?因爲它是夢,我特別不喜歡那些不切實際的夢。
假若你看到了列夫托爾斯泰,你會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請問您聽的懂中文嗎?
假若你見著了福爾摩斯,你會向他問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還有花生嗎?還有,你是柯南嗎?
就這麼想著想著,下午的考試也就這麼地完了。
林安仔細回想起在考試剩下的時間裡瞎想的那些東西,嘴角也是不自覺得向上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