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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枯井處,玉彌瑆與花上雪鉆了出來,此處是宮里頭一處廢棄的子,雜草叢生。
幾道身影飄然而至,一身黑衣,卻是白玉錦、風若、玄嵐以及九月幾個熟悉的面孔。
“怎么zhè?gè?時候才到,真dān?xīn?你們被發現了。”白玉錦一開口,jiù?shì?掩不住的埋怨話,不過話中的dān?xīn?卻是顯而易見。
“看到對方動手后才趕了過來的。對方只帶走了小雪的替身,從宮中密道逃脫,不知道可有在你們這邊出現?另外宮里頭混進來的人可都盯緊了,別出了差錯,可就得不償失了。”玉彌瑆開口應道,這次行動他只負責花上雪一人安危,到哪都帶著她,其它事情都是轉給白玉錦幾個處理的。
“人都盯著,另外幾處連接寢殿密道的出口附近都派人盯著,尤其這片山林附近更是埋伏了不少人,只要對方一進來就絕對跑不掉,只是,若對方不來這里,而是從別處地方逃離,那么我們的zhǔn?bèi?豈非白費了?”白玉錦不無dān?xīn?的說道。
“我相信小雪,對方若是要動手就定是會出現在此,若是沒出現,那就說明錦瑟并未跟著一同過來,可能會在暗中安排著,若是沒抓住錦瑟,這事情總歸不是個bàn?fǎ?。”
“那倒也是。說起來,這女人倒也有幾分本事,居然在我們四方的勢力下,居然還能夠將自己隱藏的那般嚴實。能忍。只可惜,她本人能忍能藏,可是怨氣藏不住,終究還是要行動。我們先去一處隱蔽視覺比較好的地方,屆時不管生了什么事情,也能夠看得清楚,動起手來也方便的多。”
“嗯,那走吧。”
一行人由玉彌瑆帶著花上雪悄然到了一處隱藏在一片爬山虎中的石洞之中。
透過爬山虎細密的葉子,在這漆黑的夜晚,加上樹枝的遮擋。倒也發現不了此處的異常。
zhè?gè?洞口不深。不過五六米而已,長度確實有十米,這爬山虎至少長了幾十年才有這般大的范圍,將根系扎得這般深。人人從剪開的縫隙中鉆進去。卻又不至于影響了最初遮掩的效果。
夜漸深。又過了一個時辰到寅時,山林間靜悄悄的,唯有不遠處的禁衛軍巡邏的火光熠熠生輝。
等了這般久都沒有任何動靜。令人懷疑是否哪里出錯了。
正當眾人yí?huò?之際,卻見巡邏的火光忽而一滅,宮里頭的騷動隔著老遠,久久未曾平息。
而隨著林子那邊一小堆警衛隊火光的熄滅后,花上雪眾人lì?kè?意識到對方總算是出現了。
各自的人手早在許久前就在附近做好了藏人的地方,挖了溝渠,埋了堅硬的石板,在上頭,鋪了足夠厚的泥土,掩蓋了藏人的地點,卻又能夠清楚的聽見外面的動靜。
只需一聲令下,埋伏的人就會動手。標準的守株待兔。
窸窸窣窣yī?zhèn?響動,一群黑衣人潛入到這片山崖附近,產生附近的草叢與樹木之中,藏好了身形。
剛藏好不久,一道身影看著一個黑布袋出現在斷崖邊的空地處,卻是停下來jiǎo?bù?,將扛著的人放下。
隨著此人放下人后,卻見另一道提劍而來的身影冷著一張臉慢慢走到了那黑衣人所在èi?zhì?對面站定。
“將公主放了,本王留你一具全尸。”
“hē?hē?,越王好大的口氣。別忘了公主在我的手里頭,人此處下方乃是萬丈深淵的地縫,我只要將人丟進去,你覺得公主還有命在?若是公主死了,你覺得穹岳國的皇帝能夠善罷甘休?你們爭取來的和平日子,估摸著轉眼間jiù?shì?夾雜著對方復仇的怒焰,再度開打了。別忘了,如今的穹岳國不同于以往,有著凌雪國的相助,你們可就不見得能夠堅持多久了。”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破壞兩國邦交。”
“別說這樣的話,你們打不打戰與我們無關。這只是報復而已,不過,你大可放心,公主的性命我們不會取,但是代價卻是王爺的一條性命。只要你從這里跳下去,我們自然會放了公主。別奢望有人來救你,我向來沒多少耐心。你只要用行動回答就好,否則,我就直接將人丟下去,一了百了。”
那人說著就將手中的人朝著斷崖處退了幾步,一副大可同歸于盡的架勢。
“好,我答應,不過你必須確保她的安全,不許你動她半根毫毛,否則即便化作厲鬼,我也不回放過你。”
“這是自然。還請王爺慢慢走過去,如此一來,我也好看著你,不會輕舉妄動。”
“哼,既然答應了我自然不會違背,只是,我如何能夠què?dìng?,我若是跳下去,你就真的會放了她?”
“hē?hē?,你有的選擇嗎?”陰惻惻的笑聲,吐出這么一句話。
確實!
此情此景,確實無可選擇,但是,人若不是原本的人,也不見得會沒有轉機。
緩緩移動到了一條平行線時,一瞬間的出手,直撲那人手中的人。
“就知道你會如此。”對方冷哼一聲,一瞬間藏身的人瞬間出現,將二人圍在了中間,隨之而來的便是對方拉著手中花上雪的替身一步步移到了那群黑衣人的身后,一支支精致的手弩出現在對方的手腕上,對著玉彌瑆的替身,只需一聲令下,他就會被射程馬蜂窩。
一模一樣的情景,只是,較之花上雪預言中看到的有了一些差別。
預言中的玉彌瑆與她變成了各自的替身,早已經做好防護措施的玉彌瑆替身,雖然會受傷,但只要他能夠避開頭部要害,哪怕掉下去,也會被產生下方的人借助,不會真的有什么危險。
只是,這些人里頭,許多人的站位都與花上雪畫中的一模一樣,手弩的式樣亦是相同,只是,偏偏掃了最重要的主角。
錦瑟,zhè?gè?讓花上雪無法放下心來的女人偏偏不在這群人之中。
到底是自己的預言錯誤,還是預言中的情景被加快了,shí?jì?上人還未到?
花上雪不解著,玉彌瑆等人卻是略顯驚訝的望向花上雪,這場景幾乎與她畫出來的那幅畫幾近相同,除了個別有誤之外,其它分毫不差。
“毋須藏頭露尾?了,被你們逼到zhè?gè?程度,我也知道自己不會有什么好下場。讓錦瑟出來,我知道她來了,既然要取我性命,我只求一個明白。對于將死之人,你們應該不會舍不得告訴我這些吧。”
“王爺,您就死心了吧。我家主人不會現身的,而我們也沒想過自己能夠活著離開皇宮。只要你死了,我們就算完成了任務,至于公主嘛……”那人笑了笑,“主人jiāo?dài?了,雖然不會要了公主的性命,不過這張臉還有公主肚子里的孩子,那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
“找死。”一聲怒喝下,一把軟劍從腰間抽了出來,直逼抓人的那人刺去。
嘣嘣嘣的響聲伴隨著射出的弩箭將玉彌瑆的替身包圍。
花上雪心中yī?zhèn?發寒,看到shí?jì?上的場景,可比預言中更加壯觀,鐺鐺鐺的聲響是撥開了弩箭的聲音,隨著一聲慘呼,替身身上中了兩箭落下斷崖,片刻便沒了蹤影。
隨著玉彌瑆的跌落后,那人放下了花上雪的替身,直接將幾粒藥丸塞入替身的嘴里,逼她服下。
隨后揮了揮手,“撤。”眼看著這十來人就要逃走,白玉錦望向了玉彌瑆,卻見他搖了搖頭。
“最重要的禍首沒顯示,這地方的埋伏暫且不能曝露,或許哪日里又用得上了。”
“也對。那我們去追擊那些黑衣人,相信外面的包圍圈已經形成,他們插翅難飛,剩下的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白玉錦說著,帶走了九月幾個率先離開,只有風若與玄嵐跟著二人,從這次隱蔽的石壁洞中出來,直接奔向了花上雪的替身。
“拜見主子。”花上雪的替身見到玉彌瑆后,lì?kè?一掃之前病怏怏的姿態,起身給他行禮。
“毋須多禮。我先給你檢查下,看看喂你吃了什么。”
“諾。”
玉彌瑆將手搭在對方的脈搏上,稍作檢查后,收了手。
“小七,剛才那些藥……”
“跟以前duì?fù?你的毒藥一分不差,壓制內力、毀容、令人口不能言。”
“啊,那她……”
“沒guān?xì?,最初就預料到這點,她早已服下解藥,將毒逼出來就沒事了。同樣的毒,只要解過一次,下次根本毋須dān?xīn?。如若不然,她怎么可能這般輕松的站起來,還如此順溜的說話。”
玉彌瑆這般一說,花上雪也知道自己瞎操心了。
只可惜——
“可惜錦瑟并未再次現身。說不定是因為我視線泄露了預言內容,她并未進宮,以至于改了后面的結果。”
“沒guān?xì?,只要她動了手,遲早能夠將人揪出來。我看你也累了,不如送你huí?qù?休息,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可惜了沒讓你看上好戲,抓住想抓住的人。”玉彌瑆甚是可惜的說道。
“hē?hē?,你做的足夠多了。更何況,不是有你在嗎?就算錦瑟如何想對我不利,也不是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