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如果喜歡,請大家來支持流氓!支持正版!
誰都沒想到,埋著人頭的沙子中會突然冒出一只大老鼠來,都吃驚不小。不過這只大老鼠比起先前抓捕尸牤的那幾只來更大了一些,行動有些笨拙。大老鼠并不害怕我們,搖晃著肥碩的身軀從我們面前爬過,停在干癟的埋在沙子中的人頭前一陣舔舐,樣子很是陶醉。
鐵蛋抄起工兵鏟子就要上前拍死這只大耗子。封慕晴忙一把拉住他,道:“先別急著動手,你們看,這只老鼠和之前襲擊咱們的不一樣!之前的老鼠皮毛是青色的,而這只老鼠皮毛是灰黃色的,更像沙鼠!”鐵蛋擺擺手道:“天下烏鴉一般黑,誰能保證這只大耗子不會攻擊咱們?照我說,還是先下手為強!”
封慕晴見說不聽鐵蛋,急的直跺腳,道:“如果這只老鼠是沙鼠的話,它根本對咱們照不成威脅,相反的,咱們還能從它的身上找到出去的路!”頓了一下封慕晴又道:“而且,這只老鼠和之前的神色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在一旁補充道:“之前咱們在鬼道石門處見到的老鼠賊眉鼠眼一臉的猥瑣,一看就不像善類。而這只大耗子神色憨厚,看上去倒還老實!”聽我這么一說,鐵蛋方才放下手中的工兵鏟子,不過仍然警惕地看著舔著人頭的大耗子。
大耗子正添的來勁,只聽從它剛剛鉆出來的地方,又悉悉索索地陸續(xù)鉆出來幾只體型小了一號的老鼠,還有那只瘦骨嶙峋,毛都白了的大耗子。
我一眼就認出這幾只老鼠來,鬼道石門那里就陰了我們一道,現(xiàn)在又從地下爬出來,想必也沒安好心。當即我舉起ak47瞄準白毛老耗子,剛要扣動扳機,只聽后爬出來的幾只老鼠發(fā)出幾聲刺耳的嚎叫,猛地撲向灰黃色皮毛的大沙鼠,鋒利的爪子和長長的犬牙在大沙鼠身上瞬間劃出一道道血痕。而白毛老耗子趁這個時機,一下子閃躲到墻角的尸堆附近,由于光線過暗,那里又是個射擊死角,一時間也拿他沒有辦法。
大沙鼠和這幾只老鼠好像天生不合一般,幾個回合下來,站成平手,大沙鼠身上已經(jīng)被撕咬的血跡斑斑,狼狽不堪。那幾只圍攻他的老鼠也是缺胳膊少腿的受傷不輕。兩下分開一段距離,互相呲這犬牙毫不退讓。
鐵蛋對我說道:“老胡,雖然咱們和這只大耗子不是一伙的,不過敵人倒是同一個!要不咱們出手幫幫它?”我也正有此意,老胡家自從我曾祖父胡國華那一輩,傳下來的規(guī)矩,凡是胡氏子孫皆不可傷害老鼠。但是這幾只一臉猥瑣的老鼠先前還想要了我們的命,也休怪我老胡壞了胡家的規(guī)矩。
念及此處,我把已經(jīng)拉開了槍栓的ak47往胸前一端,瞄準一個呲牙發(fā)狠最為活躍的一只大老鼠,一扣扳機,只聽“塔塔塔”幾聲清脆的響聲,火紅的子彈搖曳著嗜血的亮光噴射進大老鼠的腦袋和身體中。ak47巨大的穿透力,幾乎已經(jīng)把大老鼠打成了篩子,平地騰空劃出一道曼妙的弧線在空中猶如天女散花一般飄落幾片碎肉,連哼上一哼的機會都沒有就見了閻王。
這些老鼠從一出生就呆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古墓之中,哪里見過威力如此巨大的現(xiàn)代武器?楞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把利爪和犬牙又對這我們發(fā)起狠來。
我也不客氣,相繼扣動扳機,大半梭子子彈頃刻之間全部噴灑而出,幾只大老鼠全部被打的血肉模糊,一時間整個空間充斥著老鼠血液的腥臭之氣。
鐵蛋埋怨道:“老胡你也真不講究,這么爽的事情全一個人干了,好歹也留給我兩只,讓我也拍上兩下!”正當這時,幽幽的綠光中一道白色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從墻角的尸堆處騰空而起,我大叫一聲:“鐵蛋,快堵住洞口,別讓這個老雜毛跑了!”
雖然鐵蛋身體肥胖,但是動作卻敏捷無比。聽我這么一說,當即側(cè)著身子向前撲去。用身體堵住了大老鼠來時的洞口。就在鐵蛋剛堵住洞口之際,皮毛灰白的大老鼠身形已至。鐵蛋仰面朝天,就勢一個兔子蹬鷹,正中老耗子的腹部。
老耗子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落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趴在地上一雙賊眼憤恨地盯著我們,哀號不止。這只老耗子三番五次地偷襲暗算我們,此時正好被困于此,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正好是我報復它的最好時機。
我把打光了子彈的ak47扔到地上,抽出藍魔攥在手中,吐了口吐沫,冷笑著朝老耗子靠近。“他女乃女乃的,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皮拔下來,就把胡字倒著寫!”
鐵蛋躺在地上,沖著我喊道:“老胡,你要把胡字倒著寫,難度可是不小!我估計沒兩年的工夫你是練不會。”走的近了,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老耗子只有一只前爪,我回過神來,心中暗罵,原來剛才在門外撞門的哪里是粽子?分明是這只老雜毛。
新仇舊恨匯集于此,我冷笑著,揚起手中的藍魔猛地朝趴在地上的老耗子刺去。鋒利的刀鋒劃出一陣凄厲的破風聲,眼看著刀身就要觸及老耗子的腦袋。只見老耗子不慌不忙地轉(zhuǎn)過身來,猛地朝我面門放了個臭屁。
我心中暗叫不好,慌忙閉上眼睛,不過這臭屁實在是厲害,奇臭無比當即差點把我熏的暈了過去。原本一直向前的身形晃了一下,我只感覺一陣酸痛,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偏過原本的方向,重重地摔到沙子上,一只干癟的人頭就在我眼前,人頭口中爬進爬出的蛆蟲讓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了出來。
我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只聽封慕晴朝著我大叫道:“老胡小心身后!”不及細想,我以極快的速度縮起身子,他娘的,要是被老耗子的爪子抓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隨著我身體的蜷縮,老耗子的利爪以至。鋒利的爪子深深地插進干癟的頭顱中,濺起綠色的濃汁,仿佛凌空開了一朵朵妖艷的花朵。我趁機猛地伸開蜷著的雙腿,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揣在老耗子的腦袋上。老耗子向前的力量過大,一時間還沒緩過神來,又被我一腳踹中,向后骨碌幾圈,還沒等身形穩(wěn)住,早吃了鐵蛋一記工兵鏟子,正中腦門,流出一股惡臭無比的黑色濃汁,和被我和鐵蛋砍下來的那只白毛爪子中流出的一般摸樣。
打鐵趁熱,鐵蛋又掄圓了狠狠地照著老耗子的腦袋上拍了七八下子,直把老耗子的腦袋拍得像爛泥一般,方才住手。一陣劇烈的運動讓我和鐵蛋的心臟都跳的飛快,我躺在地上簡單地休息了一下,掙扎著爬起來撿起失落的藍魔,擦了一下,從新插回腰間。
往前走了幾步,忽然腳下被絆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只見沙子中露出一截黑色的石頭,圓圓尖尖不知是何東西。招呼鐵蛋,我倆動手,半根煙的時間就挖了出來,原來是一件挺大的耗子石像!
鐵蛋拍了拍腦門道:“老胡,這他娘的難道是個神像?我也沒聽說過還有供奉耗子的人呀!要是扛回潘家園能值多少錢?”我仔仔細細地前后檢查了一遍,也是一頭霧水,心中暗想,以后回到北京,各方面的知識還真得好好學習學習,省的看什么都稀奇。
封慕晴也看了兩眼,搖搖頭道:“我想這可能不是神像,凡是神像哪有這樣猥瑣陰暗的表情?照我看,這更像是......更像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奴隸!”
我一拍大腿道:“還得是專家出馬,一個就頂我們哥倆!回想起被咱們弄死的這些老鼠,都他娘的和這個石像一個德行,這幫畜生又三番五次的想弄死咱們,還想用大鼎煮了咱們,估計是想守護住這個古墓!這個石像多半是他們的老祖宗!”
看過石像,我們轉(zhuǎn)身回到洞口處。先前那只大沙鼠渾身冒血,已然奄奄一息。我見他鐵定沒了活路,剩下的時間也是活遭罪,摸出藍魔來,對著大沙鼠道:“鼠兄,我曾祖父胡國華定下過規(guī)矩,老胡家人不得傷害鼠類,不過你現(xiàn)在活是沒法活了,這里又沒有120,我胡同祖就幫你個忙吧!如果你同意就閉上眼睛,不同意就繼續(xù)睜著。”說也奇怪,這大沙鼠仿佛能懂人言一般,聽我說完幽幽地閉上了眼睛。我嘆了口氣剛要下手結(jié)果了它的性命,忽聽封慕晴道:“老胡,不用了,它已經(jīng)死了!”
定睛一看,果然大沙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它身軀下的沙子已經(jīng)被血液浸透。我回到大家身邊坐下。剛剛的一番搏斗消耗了我們不少體力鐵蛋從背包里掏出牛肉干和清水,和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個半飽。封慕晴只簡單地吃了幾口,又喂了林小小點清水,林小小咳嗽了兩聲,慢慢地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輕聲問道:“晴姐...我..我們這是...在哪?”
封慕晴見她醒了過來,又恢復了神智,高興不已。當即把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講了一遍。林小小又喝了點清水,艱難地吃了一小塊牛肉干,極度虛弱的身體這才恢復了不少力氣。
我站起身,對大家說道:“咱們被困在這個鬼地方也不說辦法,為今之計,只有從大沙鼠鉆進來的洞里看看能不能出去!”封慕晴點點頭道:“我們也只有這一條出路了,試試總比被困死在這里好的多!”繼而又道:“咱們還要不要找找明叔?”
鐵蛋眉毛一揚道:“找個屁,我巴不得他死了呢。咱們該走走咱們的,那個老孫子不是總說不賭不知時運高么?讓他自生自滅吧!”雖然是同半,不過我們對明叔的印象都不怎么樣,封慕晴見我和鐵蛋意向已決,也就不再言語。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由鐵蛋當先拎著工兵鏟子首先爬進洞中,封慕晴和林小小緊隨其后,等他們都進入洞中,我才跳了進去,臨進洞之前,我轉(zhuǎn)眼環(huán)視了一圈,幽幽的只覺得埋在沙中的人頭好像一齊朝著我詭異地笑了笑。
本書,如果喜歡請大家來支持流氓!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