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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胳膊上被一條死亡之蟲狠狠地咬了一口,鉆心的疼痛差點讓我把嘴里憋住的一口氣盡數吐出。幸好在我身旁的鐵蛋及時用工兵鏟子把咬在
我胳膊上的死亡之蟲切做兩段,不過被咬過的胳膊卻是麻木不已。我朝眾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趕快找到出口,如果再在這里耽擱下去,他娘
的誰也跑不了就成了死亡之蟲的盤中餐,嘴邊肉。
封慕晴忽然拉了我一把,用兩根手指指了下自己的眼睛,又向前面的水底指了指,一臉的驚恐。順著她指的方向,我們面前的水底赫然立著
一排排石柱,每根石柱上都有鋼釘釘住的一具尸體。
尸體都赤身,詭異的是,這些尸體并沒有腐爛,只是周身泛著鐵青的顏色。面容皮膚甚至是頭上的發絲都栩栩如生,這些尸體全部睜大
了眼睛瞪著我們這四個不速之客。任誰冷眼看到這么多詭異的古尸都會被嚇一跳,我這一看之下也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他娘的被這么多
尸體,而且是死了一千年的尸體盯著如果還和沒事人一樣,才是怪事。
我們四人之中,我和鐵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生來就沒心沒肺的狠角色。而封慕晴本身就是學習考古出身,又是世間僅存的一位觀山師娘
估計這些尸體她也就算冷不丁的不適應。剩下的明叔是我們四人中最為迷信的,鬼神之說被他推崇備至,此時見到這么一排宛若活人一般的尸
體,也就是在水里,不然估計明叔這廝早就咕咚一聲跪下磕頭了,饒是如此,明叔身體微微發抖,眼睛至始至終都不曾離開這些尸體。
四人停頓的這么個功夫,只聽水中不斷傳來一陣陣低聲波的嘶叫聲,耳膜被刺激的嗡嗡回響。我回頭一看,身后幾米處的的水中翻騰起白花
花的水花。
暗道一聲不妙,我知道這肯定是成群的死亡之蟲追趕而來,再不趕緊往前走,就算是我們都長了三頭六臂都得被死亡之蟲咬死。我對封慕晴
和鐵蛋擺擺手,讓大家趕緊往前游,回頭一看只見明叔身體抖成一團,臉色慘白停在原地。
我心中暗罵一聲,這老雜毛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封慕晴和鐵蛋已經向前方釘滿了尸體的石柱群中游了過去,我一把扯起明叔,不由分
說玩命似地向前猛游。
四人轉眼就游進了石柱之中,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燈光晃動之下,和這些尸體離的近了,一股寒意竟然由心而發,我強迫自己盡量眼光盡量
避開那些瘆人的尸體,只朝前邊看。
這些石柱一直向前蜿蜒到探照燈燈光所及之處,還沒見有個盡頭。我回頭看了一下,奇怪的是,那些死亡之蟲好像對這片區域很忌憚,只是
在石柱外圍不斷盤旋,卻不敢越雷池半步。
見危險暫時解除,我心中的大石頭算是落地一半,身體一放松才感覺到方才潛入水中嘴里含的那口氣已經達到極限,大腦開始有些眩暈的感
覺。我趕緊拍了拍鐵蛋和封慕晴,大拇指向上一指,示意趕緊出水透口氣再做道理。他們兩個情況也都和我差不多,見死亡之蟲沒有跟上來,
都點點頭,當即我扯著明叔,三人奮力向上游去。
眾人再度從水中露頭,都張著大嘴喘著粗氣。我也把明叔一把松開,這老雜毛還真不輕巧。封慕晴簡單地休息了一下,游到我身邊查看起我
被死亡之蟲咬傷的胳膊。
封慕晴扯開我的潛水服,看了一眼,皺起眉頭道:“老胡,那蟲子好像有毒!”我低頭一看,只見被死亡之蟲咬到的傷口周圍的肉,已經變
得烏黑,不斷地向外流淌出污血。
我叫鐵蛋用力擠壓了兩下傷口,見流出了新鮮的血液,這才又從身上扯下一塊潛水服讓封慕晴替我簡單包扎了一下。等到眾人忙完,我額頭
上已經沁出一層細汗,劇烈的疼痛讓我腦袋不斷有眩暈的感覺傳來,好在這水溫度很低,人泡在里面還不至于暈闕。
見我沒有大礙,鐵蛋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道:“他女乃女乃的,這水里怎么還有這么多赤身的尸體?是殉葬的?”封慕晴搖搖頭道:“
看樣子不像是殉葬的,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那些古尸以年輕的女性居多。而且尸體面容安詳平淡,只有被鋼釘釘住的地方才有傷口,顯然這
些人是自愿的,起碼他們在臨死的時候沒有反抗,我看這更像是一種神秘的祭祀儀式!”
我點點頭道:“咱們現在也就只能這么猜測,不過我發現這些尸體身上全部都有鐵青色的水銀斑,我看這些尸體之所以沒有腐爛應該是因為
尸體中的水銀起的作用!”
此時我受傷的胳膊從新恢復麻木,我粗略的用探照燈照了一下,只見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已經又是另一處。頭頂周圍裸露出水面的地方全部
都是乳白色的鐘乳石,燈光一照,流光溢彩。
鐵蛋對我說道:“我說老胡,你不是說這水里得有九個漩渦么?怎么咱們就看到一個?到底是書上記錯了,還是你記錯了?”我搖搖頭道:
“我家那本書我打小就看,他娘的我都能倒過來給你背一遍,我是不會記錯的。而這書是清末神人張三鏈子結合、和自
己一生豐富的倒斗經驗所著,應該不會有錯。”
我這邊只顧得和鐵蛋談論,封慕晴忽然輕輕拍了我一下,那嘴巴朝我身邊的明叔點了一下。我轉身一看,只見明叔一張老臉比起在水中之時 www ●Tтkǎ n ●c○
,更加慘白,腦袋上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被冷水打濕還是出的冷汗。
鐵蛋也瞧見明叔的樣子,一撇嘴道:“我說明叔啦,你不是十三歲斬雞頭、燒黃表,倒斗,走私什么都干過的嘛?怎么看見幾個尸體就嚇成
這個樣子啦,用你們廣東話來講,你這就是衰啦......”
鐵案一頓調侃,明叔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身體還是抖個不停。我心想這老港農該不會真扛不住了把?隨即想用手摸一下他的額頭,試試他有
沒有發燒。
明叔見我伸出手,猛地向后退了一下,盯著我直勾勾地看了兩眼我和鐵蛋、封慕晴。我被明叔的舉動嚇了一跳,鐵蛋破口大罵道:“你姥姥
個驢日的,還怕我們吃了你不成?好心當成驢肝肺,老胡,別管他,他要是死了咱們豈不是更輕巧點?”
雖然我也是打心眼里討厭明叔一身市儈氣,狡詐無比的老狐貍姿態。不過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天同伴,出生入死了幾次,這么條人命如果出點
閃失,我也會內疚。
當即我盡量讓自己笑出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傷的微笑,對明叔心平氣和地說道:“明叔,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咱
們現在可算是一個戰壕里的同志加戰友,要互相信任,你看你先前想要用邪術害了我們三個性命,我們這會不還是和你掏心窩子的推心置腹說
點不能和別人說的悄悄話不是?”
明叔臉色慘白的嚇人,眼神直直地看了我們三個兩眼,嘴角勾起一個讓人說不出憎惡的笑,嘴角一動,擠出兩句話來:“胡仔、黑仔、別以
為你們兩個想什么我不知道。你阿叔也是在道上混了一輩子的,你們黃嘴丫子還沒退凈也想要弄死我?”
聽完明叔的話,鐵蛋狠狠地‘呸’了一聲對明叔說道:“你他娘的還真拿自己當人物了怎么的?要是想弄死你,都不用老胡出手,我就一只
手就讓升天成仙你信不?”說罷就要游上去揍明叔。
我拉住鐵蛋,此時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明叔此時才是把他最真實的一面呈現在我們面前。是什么能讓這么狡猾的老狐貍能把最真的一
面展現出來?我按耐住性子,輕聲對明叔說道:“明叔你也不是不知道,小黑他就一粗人,你可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只是確認一下,如果你
沒事,咱們就趁早啟程。”
明叔聽完我的話,一揚腦袋,冷笑兩聲道:“你們還想活著出去?看來傳說是真的,咱們他娘的誰都走不了!”本來我想明叔可能是有什么
事情要說,沒想到這老雜毛一張嘴就是這么一句,他娘的動搖軍心著實讓我心中怒火升騰。
我破口大罵道:“雷顯明,你罵了隔壁的、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他娘的把你皮扒下來!”明叔不為所動,依舊和我們三個中間隔著一段
距離,冷眼旁觀。
鐵蛋對我說道:“看來這老雜毛是無藥可救了,我估摸著把他滅了也能算是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了,老胡你等著,我這就讓他成
仙......”
鐵蛋說完,剛要動身,明叔卻收起臉上的笑意,對著我們三個說道:“你們三個來這里之前,難道就沒聽說過關于成吉思汗墓祭祀的傳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