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什么蛇妖?你編吧,編得越離奇越好。”玉珠聽了白天的話,很是好奇,又有些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蛇妖,還讓自己的男人碰上了。
“姐姐,你就讓天哥說吧。他要不說,你又好奇,我看還是讓天哥說清楚了,不管我們相不相信,至少天哥這一去就是十多天,總有些事情發(fā)生才對。”曾如水轉(zhuǎn)向白天說:“天哥,你說吧,那天你追誰去了?我們聽到你的聲音,立即追出來,就不見了你。我們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武功十分高明的人跟你對了一招,看見了你們打斗留下的現(xiàn)場,估計你是去追人去了,這才沒有亂了陣腳。我們也找過你,這景家莊周圍百里之地,我們幾乎找遍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蹤影。”
白天見曾如水給他這個說話的機(jī)會,再不想隱瞞,即使跟青靈**大戰(zhàn),他都把他的感覺和分析說出來了。
玉珠和曾如水聽了白天的話,再看見白天剛才還背在背上的包袱里的巨蛇皮,她們即使不相信白天的話,也只能相信了。還有白天給她們看的寶劍,兩女都試了一試,還真的鋒利異常,她們長這么大,可沒有看見過這么鋒利的寶劍。玉珠大喜,也不跟曾如水商議,當(dāng)仁不讓地把寶劍據(jù)為己有了。
“如水,等我們?nèi)ツ系赖牟貙毜乜匆豢矗f不一定還有好東西。”白天看曾如水臉上有些不舒服,忙勸解說。
曾如水苦笑一下說:“姐姐既然這么喜歡,姐姐收著好了。對了,再去南道的藏寶地,你可一定要給我找一件好東西。”
玉珠咯咯嬌笑說:“妹子,這次就算你讓姐姐的了,下一次姐姐一定不跟你爭了。”
“你還要跟我爭也行,寶劍就歸我了。”曾如水沒好氣地說。
“咯咯,好好好,我就要這把寶劍了。”
白天看兩女說好了,可不想再插手她們的事,轉(zhuǎn)過話題,又問兩女把景家莊搜過沒有。兩女這十多天自然搜過了景家莊,還發(fā)現(xiàn)了兩個守莊的女人。準(zhǔn)確地說不是守莊的女人,而是兩個愛美的女人,一主一仆,跑回來取東西,讓他們正好碰上了。兩女沒有驚動她們,只是跟蹤她們,直到杭州府城一座大宅里,這才再返回來等白天。至于景家莊,她們還沒有搜過,也沒有這個心情,就一直到處找白天,等待白天,直到現(xiàn)在。
“如此我們就把景家莊搜一遍,看那兩個女人回來取什么,我們就去南道的藏寶處看一看,這就去北京。大概北京的事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我們是應(yīng)該去了。”
“你知道就好。”玉珠嬌嗔一句。
曾如水接著說:“還有錢塘江外面的寶石,我們也要取出來。”
“是這樣我們搜過景家莊,就去南道的藏寶處,回來再取錢塘江外面的寶石,你們看這樣安排好嗎?”
兩女對此沒有什么看法,只要白天跟她們一路,她們就高興,至于先去什么地方,那就無足輕重了。
玉珠和曾如水已經(jīng)找到了景家莊的暗道,修在樹林里一座墳?zāi)估铮皇悄莾蓚€女人從這里出來,玉珠和曾如水還真的找不到門路,更想不到黑劍天君把他逃生之路修在這樣惡心的地方。
白天帶著兩女,從墳?zāi)估镞M(jìn)去,看暗道是用青磚作拱而成,花費(fèi)還真不少,地面也用青磚鋪過,平平整整地,看去十分結(jié)實(shí),要不是地龍翻身一類變故,誰想把這條暗道封閉了,還真要花點(diǎn)功夫。暗道高足有七尺,寬有四尺,不說可以過馬車,至少兩個人并排走在暗道里沒有問題。這讓白天對景家這條暗道很是不解,修得這么好,這么大干部嘛?
白天見暗道里有燈洞,不客氣地一路走一路點(diǎn)亮,將洞道照得如同白晝,有什么布置,三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景家這條暗道還真沒有什么布置,也許黑劍天君太自負(fù)了,或者說這條暗道修得這么寬大,有別的用處,不宜修機(jī)關(guān)一類東西,讓白天三人一點(diǎn)也沒有碰到意外,十分順利地走進(jìn)一間寬敞的地下廳堂。
大廳里堆滿了箱柜一類東西,雖然說是大廳,更像是一個貯藏室,箱子里到底裝的什么,以黑劍天君之能,也不會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
“這應(yīng)該是景家莊的中心了,要是有什么值得收藏的東西,我看黑劍天君一定會放在這里。”白天觀察了一下,向玉珠和曾如水說。
曾如水看了一下大廳里的箱箱柜柜,微笑著接過話去說:“天哥,我們干脆把黑劍天君這些東西全都給他搬走。”
“搬這些東西做什么?”白天一向堅持他種菜的習(xí)慣,非自己勞動所得,絕不據(jù)為己有,雖然知道黑劍天君放在這里的東西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他也沒有想到要劫掠黑劍天君的東西為己。
“當(dāng)然有用了。黑劍天君的東西不拿,我們還去拿誰的。再有,以黑劍天君的所作所為,這里的東西我們即使不看,也應(yīng)該有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東西。我做主了,把這些東西全都給他搬走。你們在這里找一找,看還有什么別的東西,我去找一條船來,好裝這些東西。”
白天聽曾如水都這樣說了,他還真不好再阻止,黑劍天君也不是好東西,即使搬了他的東西,也不算過分。
曾如水走了,玉珠看白天還有些過意不去,輕笑一聲說:“干脆我們各搜各的吧,免得放過一處地方,漏了我們正想要的東西。我相信黑劍天君絕對不會相信他那些女人,一定會有些東西不會讓那些女人知道。那兩個女人也好像不是好路數(shù),也是回來找黑劍天君藏在這里的什么東西的,似乎沒有找到,還在那片樹林里訂下攻守同盟。”
“有些道理。”白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這樣也不必亂搜,我們各自以己之心度姓景的心,看我們各人有何收獲。”
玉珠本來想轉(zhuǎn)移白天的注意力,聽了白天的話,也來了興趣,高興地說:“就依你。保不定我身為女人,心比你細(xì),你沒有搜到什么,反而讓我搜到一些好東西。”
白天自然聽出了玉珠話中之意,似乎是要他最好不要變成黑劍天君一樣的人,他就找不到黑劍天君所藏的東西。
白天將大廳仔細(xì)查看了一下,確定黑劍天君在大廳里設(shè)了三個出入口:一個在院子里,一個在后樓里,一個在莊外面,正是他們進(jìn)來的這條出口。白天心里一動,覺得這個大廳既然是黑劍天君常來的地方,有些常用的東西和重要的東西就必定藏在廳里,而不是藏到不順手的其它密室里去。那些地方秘密是秘密,也太秘密了一些,只要是知道的人,或者發(fā)現(xiàn)了那些秘密的人,一定會把那些秘密作為重點(diǎn)搜查,有什么東西大概也藏不住,反而是大廳里,作為三個出入**匯之地,也許一般人并不會想到這里更是收藏珍貴東西最好的地方,除非有時間逐一搜查景家的地下密室,否則絕對不會把搜查的精力放在大廳里。
大廳里的布置好像也不是以前的布置,應(yīng)該是有人動過,要是估計沒有錯,也許正是玉珠和曾如水發(fā)現(xiàn)的那兩個女人,為了在這里住幾天,把一些本來不應(yīng)該放在大廳里的東西也搬到大廳里來了。
即使如此,北壁還是字畫,壁下是一對椅子夾茶幾,外面是一道暗門;西壁是架子,上面放了不少古董,均是價值不菲的東西,白天雖然不懂,也看出一些門道來了,下面放著那十幾個箱子,全都是那種裝貴重物品的大箱子和小箱子;西北角是一張涼床,上面有錦被,自然不是廳里原來應(yīng)該有的東西;西南角是他們進(jìn)入的暗門,不會有什么秘洞一類藏寶的地方;南壁也如東壁,廳中央空空蕩蕩,鋪著一張藍(lán)底、繡大白花,再用幾片綠葉相襯的長毛地毯,與天頂上大雁南飛正好相配。
玉珠也沒有離開大廳,站在白天的身邊,幾乎和白天同樣的動作,大概也是跟白天一樣的想法吧。
“咯咯,天郎,看來我們天生就是一家人,我這輩子不碰到你都不行,不嫁給你,更是不行。不用比了,你說哪一處地方最為可疑?”
白天聽玉珠這樣說,還真的有些欣慰,玉珠至少沒有讓他失望:“照說神檻和西壁最為可疑,但我認(rèn)為西壁、南壁,以至地上才是最為可疑的地方。以黑劍天君的為人,他一向自以為智計過人,藐視武林眾生,更不要說一般人了。所以,他于這里的布置也一定會打上他的烙印。”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我認(rèn)為三處地方要看收藏什么東西,比如收藏不怕潮的東西,可以放在地上,收藏怕潮的東西,他應(yīng)該放在東壁,其余的東西就可以放在南壁。”
“有道理。”白天笑贊一句說:“我們看一看地上,但要小心,黑劍天君老匹夫說不一定設(shè)置了什么厲害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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