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國放過了那些嘍羅,急忙跑到凌公子面前,凌公子此時已經(jīng)清醒過來,伸手點了自己胸前幾個穴道,止住了向外洶涌而出的鮮血。
王興國急忙將手伸到凌公子頸下將他抱了起來,向馬車急忙走去。
凌公子雙手在王興國肩上一搭,騰空而起,脫離王興國落到旁邊。
王興國急忙叫道:“凌公子現(xiàn)在不可運用功力,你的傷口需要包扎一下,不然會大出血的。”
凌公子冷冷的說道:“不勞先生掛念了,凌某已經(jīng)歉先生一條命了,難道先生想讓凌某再歉你一條命嗎?凌某的傷不打緊的,這種外傷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運功療傷,我看這里就很好,先生,凌某需要在這里療傷,就不能繼續(xù)護送你們了,你們先走,我療傷完畢馬上去追你們。”
王興國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行!要我們拋下你獨自在這里療傷,我做不到!要留那就都留下來,我們陪著你,也好有個照應(yīng)。我車上空間很大,有很安靜,凌公子就在我車上療傷吧。”
凌公子淡淡的說道:“不勞先生了,我療傷的時候絕對不能有任何人打攪,所以先生的車內(nèi)凌某還是不去了。先生如果想幫忙的話,請給凌某建一座小木屋,讓凌某安安靜靜的在里面療傷。”
王興國急忙說道:“凌公子放心,不成問題,不過建造木屋需要很長時間,凌公子的傷勢恐怕挺不及吧,我這里有一個帳篷,凌公子一個人在里面應(yīng)該很安靜的。”
眾人都非常好奇的望著王興國從車中取出一頂野營帳篷,王興國將帳篷打開,對凌公子說道:“凌公子看這個怎么樣?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
凌公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有勞先生了,天色已晚,我要開始療傷了,先生你們也都歇息吧。”說完走進帳篷。
易筋經(jīng),達摩祖師所創(chuàng),是玄門內(nèi)功心法的鼻祖。易筋經(jīng)者,意指改變筋骨之方法,其修煉方法與其他功法大有不同。即使是脫胎于易筋經(jīng)的三大玄門內(nèi)功──息香功、太清功和青云功,其修煉方法與易筋經(jīng)也大有不同,他們的修煉方法講究的是吐吶打坐、凝集內(nèi)息。而易筋經(jīng)的修煉方法講究的是動靜結(jié)合、剛?cè)嵯酀逕捯捉罱?jīng)修煉不以打坐為主,而是以動作帶動呼吸、意念的一種特殊的修煉方法。
從這次戰(zhàn)斗中嘗到內(nèi)力的甜頭的王興國,趁著這幾天凌公子獨自療傷的時機,在車內(nèi)翻開易筋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修煉。
車廂門突然打開,高碧玉面色驚慌的探進頭來,對王興國說道:“先生,你快去看看凌公子去吧,他已經(jīng)兩天沒出帳篷了,剛才我讓小玉給他端點參湯進去,想給他補補身子,可小玉剛進去就急忙跑了出來,說凌公子已經(jīng)昏倒在里面了。”
王興國嚇了一跳,急忙放下書跑了出去,掀開帳篷,只見凌公子滿面通紅的倒在地上,已經(jīng)是昏迷不醒。
王興國摸了摸凌公子的頭,感覺非常的燙,看來凌公子的傷口已經(jīng)感染發(fā)炎了,按道理說象凌公子這種內(nèi)功高強的武林高手,即使受到嚴(yán)重的感染也是不容易發(fā)炎的,內(nèi)力是一種很特殊的能量形式,本身就有保護自身免受細菌感染的能力,但可能前兩天的戰(zhàn)斗中凌公子本身內(nèi)力損耗太大,這兩天又忙于療傷,才讓細菌有了可乘之機,而象他們這種人由于平時受細菌以及病毒感染的機會很少,所以肌體本身免疫能力并不是很強,一旦失去內(nèi)功的保護而受感染的話,那將是很嚴(yán)重的,當(dāng)然,這是王興國從理論上的分析,而武林人士輕易不會得病,一旦得了病就非常嚴(yán)重就是這個道理了。
王興國將凌公子抱入后車廂,放到床上,急忙給他掛上青霉素,然后將他那血跡斑斑的白衣撕開,意外的發(fā)現(xiàn)在它的胸前還纏著一塊厚厚的布條,王興國找了一把剪刀將布條剪開,一對雪白挺拔的椒乳跳了出來……
一時間,車廂內(nèi)的時間好象凝固了,王興國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景象,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從來沒看到過這種美景的他只感到自己頭腦發(fā)脹、雙目發(fā)花、口干舌燥,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小玉首先反應(yīng)了過來,拿起一個毛毯蓋在凌小姐的身上,回手將王興國的腦袋搬到了一旁,瞪了他一眼說道:“先生,你看夠了沒有,不要忘了,小姐在你旁邊呀!”
王興國羞的滿臉通紅,慌亂的瞟了高碧玉一眼,卻見她正焦急的望著凌小姐,王興國一愣,回過神了,這才想起眼前還有一個病人。
王興國強忍住心頭的激動,掀開毛毯,卻見左乳下面的劍傷已經(jīng)開始紅腫,傷口由于沒有縫合正在向外翻著。
王興國急忙拿出消毒藥水仔細的清理著她胸前和背后的傷口,然后將傷口縫合、包扎后,站了起來,對高碧玉說道:“碧玉,你給凌公子,啊不,凌小姐換一換衣服吧,這些天就麻煩你和小玉照顧她了。”說完,走出了后車廂。
晚上,王興國主動到前車廂和馬天浩誰在了一起,這讓馬天浩感到非常不可思議,自己的主人怎么這么大方?讓自己的紅顏知己和那個凌公子住在一起,卻來和自己擠著睡,天下怎么會有這種事情呢?真是不可理解!
第二天王興國去換藥的時候,凌小姐還在昏迷之中,高碧玉在一旁擔(dān)心地說道:“凌小姐一個晚上都在發(fā)高燒,先生趕快救救他吧,碧玉感受過這種高燒的滋味,非常難受的,先生不是有一種藥嗎?趕快給凌小姐吃了呀!”
王興國點了點頭,從藥箱中取出一支安痛定,給凌小姐注射了下去。
韋馱獻杵第一式,是易筋經(jīng)的入門心法,姿勢雖然簡單,可運功的心法卻繁復(fù)無比,王興國教會了高碧玉拔針頭的方法后,憑著自己對內(nèi)功的認(rèn)識和太清功的基礎(chǔ),在帳篷中開始修煉易筋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