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個情報,讓王興國心里有了一個底,對于爭奪眼前的橡膠也有了充分的自信心。
“先下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你領著朕去會會那些白鬼子?!蓖跖d國揮了揮手,讓章灰洪下去了。
“楊平那邊還沒有消息嗎?”看著章灰洪走出了房門,王興國轉頭向乙一問道。
乙一急忙上前躬身因答道:“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飛艇上的電臺前有值班人員,剛才我用對講和問過了,他們沒有同楊平聯系上?!?
王興國心中變得非常不安起來,按道理說,楊平應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情的關注程度,無論那邊的事情有多么緊急,他都應對自己通告一聲,現在已經兩天時間了,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過來,怎么能讓王興國不擔心呢?
出現這個問題,除非楊平和他帶領的那些通訊員一起被干掉了,不過不太可能,楊平武功如果那么容易被干掉,那些白種人也就成了超人了,這個可能絕對是不可能存在的。
另外一個可能,有可能是楊平他們的電臺被破壞了,不過王明與手中還有五臺電臺,他應該給楊平使用上的,難道,王明與突然改變了想法,轉而對楊平他們下了毒手?
這個想法在王興國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王明與真的會這么做嗎?王興國心里沒底,環境能徹底的改變一個人,就是他自已,就同剛剛來到這個空間是有著天壤之別,王明與雖然是書呆子一個,也不能排除他的想法發生某些變化,如果他所作的、所說地一切都是在對王興國說假話,都是在敷衍王興國,那么楊平他們就危險了,只是,王明與有這么做的必要嗎?
王興國揉了揉發脹的頭腦。長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坐到床上,將體內的內力運行了八個周天,這才使他混亂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在章灰洪的帶領下,王興國一行人騎著戰馬朝著那些白種人的駐地行去,根據章灰洪地介紹,到那里需要行走五、六十公里,那個地方,是膠場一處臨時的倉庫,旁邊是一處非常漂亮的湖泊,風景是非常美的,在那個地方,有專門為官員修建的房屋,章灰洪就將他們安排到那里了。
眾人策馬狂奔,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到達了那里,在一排排木制房屋前面,停著幾輛奇形怪狀的馬車。
那種馬車的形狀,似乎同王興國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西式馬車非常相象,馬車的車輪外面是橡膠的輪胎,似乎底盤有懸掛系統。
幾個在湖邊閑坐的白種人看到王興國他們,急忙迎接上來,章灰洪趕先一步同那些人見禮,然后回身指著王興國介紹道:“各位,這是我們的皇帝陛下,這次親自來看你們了?!?
那幾個白種人居然能夠聽懂章灰洪的話,說王興國居然是皇帝,急忙對著房間那邊大聲叫喊起來,作為一名博士生,王興國的英語是通過了八級考試的,但是,他卻連那個人地一個單詞都聽不懂,看來,那些人說的并不是英語。
那個人叫聲落下后,從房屋中紛紛跑出了十多個白種人,他們驚奇的向這邊張望著,同時飛速的跑了過來,在王興國面前排成一排,單膝跪下,齊聲叫道:“大秦帝國使節拜見皇帝陛下。”
章灰洪急忙湊到王興國面前,低聲解釋道:“請皇上不要怪他們無理,這是他們最隆重的禮節,見了他們自己的皇上都這么做?!?
王興國心中暗自好笑,臉上絲毫不為意。他將手一抬,對那些人道:“你們都起來吧,難得見到異邦的人士,章灰洪,做兩桌好菜來,朕要宴請他們?!?
“尊旨,不過,這個地方并沒有什么值得吃的東西啊,原來是一片策無人煙的地方,要不是發現了橡膠樹,是不會有人來這里的,因此,除了大米和簡單的清菜之外,其他的東西是沒布的,廚子的水平再高,也做不出什么來的。”章灰洪弓著身子低聲的解釋道。
王興國很以外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對那些白種人問道:“這些天你們在這里都吃些什么東西?大蘇國的飯菜可習慣?”
為首的那個白種人躬身用流利大蘇話回答道:“回皇上,大米我們不太習慣,不過還能吃飽吧,平時我們就在這個湖里面打點魚,自已做著吃?!?
王興國微微的笑了笑,道:“到這么艱苦地方來,真是為難你們了,都進屋談吧,朕有話跟你們說?!?
那個白種人急忙側身恭迎王興國向那排房走去,在房間內,個人坐定后,王興國開口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稱呼,在你們大秦帝國任何職位?!?
那個白種人站起身來回答道:“回皇上,按照我們的發音,我叫多多而立,不過我有大蘇國的名字,叫武大同,皇上以后可以叫我大同名字。在我們大秦帝國,我擔任資源大臣的助理?!?
王興國眉頭一揚,驚訝的說道:“資源大臣助理?官職不小阿,不知道這次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呢?似乎還沒有到運送樹膠的時候吧?!?
那個白種人——現在應該稱他為武大同,微微的一笑,湛藍的眼殊盯著王興國回答道:“回皇上的話,根據我們兩國的協議,大蘇國所有的樹膠五十年之內都是屬于我們大秦帝國的,因此,我們資源大臣派我來到這個地方監督樹膠的采集和存儲的情況。過兩個月,還會有另外一批人過來,去接收那邊的總倉庫,以后,這些地方就不用你們的官員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