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娃子們沒有追上谷山一郎,心裡自然憤憤不平,想起之前被他們用槍威脅著,心裡特別的憋屈。
這時候在他右面的石臺邊緣傳來痛苦掙扎聲音,他如箭的跑了過去,看著地上滿身是血的小野想要狠狠的解恨。
“龍娃子住手,他已經成這樣了,你就別製造殺戮,也髒了你手。”
見狀,我急忙拉住龍娃子,希望他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來。出乎意料的是,他見到滿身插滿了棺體碎片的小野,並沒有踢他,而是蹲下身來抓住他的衣領,狠狠的問道:“我老者在哪裡?”
被龍娃子這麼一問,小野滿臉痛苦而扭曲的臉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怎麼,想知道,你求我啊!”
我看了一眼小野,渾身上下插滿了棺體碎片,尤其是肺部的位置一塊三十公分長的棺體深深的插進他的胸膛,也是在垂死邊緣。能夠說出這麼多話想來也費勁,但他說出的話竟然字字咄咄逼人。
“龜兒子,讓我求你,沒門。”
說著龍娃子看著小野滿身的棺體碎片,失控的臉一下變得冷靜起來,還發出一絲詭異的冷笑:“要我求你是吧,格老子的,我求你哦!”
說話的當口龍娃子拔出小野腿上的棺體碎片,然後從揹包中拿出一瓶一百毫升酒精來,滿臉壞笑:“來,這個年頭求人辦事,咋個不帶一兩瓶酒呢,來,喝一喝,看比你們島國的清酒怎樣。”
說著龍娃子就把酒精倒了一小部分在拔出棺體的傷口裡,鮮血伴著溢出來的酒精順著小野褲管流淌下來,小野頓時間發出殺豬般的聲音。
不時間他還用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嘰裡咕嚕的說著,龍娃子聽不懂,轉身問胖子,胖子說這是在問候龍娃子的祖先。
聽到這裡龍娃子並沒有以往的暴怒,反而十分的沉靜:“這麼客氣,問候我祖先,看來也幸苦了,你的另一條腿似乎也需要慰勞慰勞。”
說話之間,龍娃子已經拔出了另一條腿上所有的棺體碎片,大約有十來片。
龍娃子剛要倒上去,小野艱難的說道,嘴角不是抽著冷氣:“卑鄙,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法對我。”
“我說你丫的也忒不要臉了啊,龍兄弟是在救你,比起你們這羣豬狗不如的,拿別人的父親做要挾的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卑鄙,爺這纔是卑鄙。”
不知道何時起,胖子視龍娃子已經爲生死兄弟,這一次聽到龍娃子的父親被綁架,他心裡也蠻氣憤的。
現在綁架人居然當面要挾,作爲兄弟的,自然也不能示弱啊。
胖子沒有龍娃子那麼儒雅,撿起地上跟晶石差不多的棺體碎片,劃開小野的褲管說道:“你可能記得七十多年前你們祖先,怎麼對待我華夏人民的吧,或許你們不知道,現在我來跟你講解講解。”、
胖子說著的時候,捋起小野大腿上的皮層,繼續講到:“當年你們祖先爲了做研究,把我們華夏人作爲活體標本,這個你應該知道吧,人體解剖,從皮層開始……”
說道這裡的時候胖子轉過身來問我,人體解剖是直接一層一層的解開還是先隔斷大腿再一層層的解剖。
我知道胖子的用意,自然也附合著,在地上躺著只有一股氣的小野嚇得臉色蒼白,尤其是胖子揪起腹股溝的皮層時他更懼怖得厲害。
嘴脣嚇得發紫,還不停的顫抖,渾身能夠動的地方都在打顫。
韓雪小聲的問我,這傢伙已經沒救了,爲什麼這了兩個傢伙還要折磨他。
小野肺部被橫插下去,整個身體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麻木了,而龍娃子酒精再次給他喚起無盡的痛感,現在看似已經沒能活幾分鐘的小野,已經忘記了自己受重傷已快奄奄一息,而現在他所表現出來就是俗話裡的迴光返照。
兩人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們想要趁這個時候套出福伯的下落,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小野所說的話是不會騙大家的。
身體逐漸恢復知覺的小野也知道自己大限將到,可是人越往往到了生死邊緣的時候,纔會覺得生命的可貴。
這是人類的弱點,也是本性。
“說還是不說?”
龍娃子和胖子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對小野加緊逼問:“龜兒子,再不說,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現在兩人的做大已經讓他生不如死了,他可不想在受到任何的折磨。
在兩人的威逼下,我們打聽到福伯是單獨來到貴州,了結當年的一個心願,可是這個時候正遇到喬裝成遊客的谷山一郎。
谷山一郎這一次來就是爲了這次騙局,遇到單獨行動的福伯更是欣喜得不行。
早些年,谷山一郎已經開始打聽在西北地區享有盛名的唐門土刨子,當然也做了相應的一些準備,自然福伯的資料他們也弄到手。
當在景區看到福伯時,谷山一郎以外國友人的身份接近福伯,然後暗地裡下藥,藥倒了福伯。
然後衆人開始了原先的計劃,而福伯作爲最後的籌碼來要挾我們。
我們問他爲什麼要扮成我的幾個戰友,他隨即說道,因爲要了解,自然也瞭解我的過往。
用我們常用的一句話來說,就是知己知彼。
爲此我們不得不感嘆,他們的計劃太過周詳,他們不僅找到我幾個好有的資料,也以投資人的身份開挖這個古墓,也就是說他們做了兩手準備。
即便我不上當,他們也可自己動手,可是不幸的是他們工程隊出狀況了。
當我們問及他們的身份時,他已經說不了話了,只是梗嚥著寫島國話。
胖子說他也聽得不是很清楚,只聽得個大概,意思就是說他誓死遵循門規,永生不悔。
聽到事情的大體經過,我們更加的疑惑的了,八十多歲的福伯來貴州做什麼。他又爲什麼單獨行動,還有小野在閉眼之際說的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問題撲朔而來,讓我們有點應接不暇。
還未聽到所有的事項,韓雪指著棺體說道:“唐玉,你快看,那屍體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