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我喝了水鼠血都沒有吐,你怎麼吐得跟個孕婦死的。”
她不說還好,越說我就聯想到這兩隻水鼠是如何分解愛麗絲的屍體的場景,越是這樣想我感覺胃酸都要吐出來了。
我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沒想到她居然給我分析了這兩隻水鼠怎樣分解愛麗絲的屍體,講到興致處,不是做出一些挑逗的表情。
“你說這兩隻水鼠是從腳開始,還是從頭開始,愛麗絲生前喜歡運動,腹肌應該不錯。如果這樣的話,那她的腸子啊,不對哦,她已經死了四五個月了,那腸子還有嗎,應該爛掉了吧!”
我接連示意她不要說,她這麼一說再加上我豐富的想象力,我一下奔潰了。
原本在醫學院的時什麼都見過,比這樣噁心的我見過無數,下土之後又見到過腐蛆滿臉爬的血屍,那時候都沒有這麼噁心過。
我知道讓她住嘴那是不可能的了,想要投降也不可能,她既然想噁心我,那我也不客氣。
“唐玉,你幹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能夠幹什麼。”
我滿臉的壞笑,漸漸的逼近,她趕緊向後移,開始的時候她雙手環抱於胸,想了一會兒之後知道我目的不在哪兒。於是雙手趕緊捂住嘴巴然後嗚嗚說過不停。
看見她封住了嘴,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實她再不老實我再懲治他不遲。
“唐玉,你流氓。”
“我說你們女人別張開流氓閉口流氓的行不,我怎麼流氓……唉,我和你不能算流氓啊?”
“記得某位大神說過不以結婚爲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結婚,她居然說起了結婚,我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高興,可是一想到我自己被詛咒的命運,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
她似乎知道觸碰到了我傷疤,來到我跟前拉住我的手連連道歉:“對不起,不管怎麼樣,請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她說得很有自信,看著她的這本自信,我又彷彿看了希望。
但從上次分開之後,再見到韓雪她已經沒有以前的高冷,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有時候我在懷疑一個問題,憑藉她的外貌在這個一臉刷卡的年代,當個影視明星什麼不成問題,爲什麼她偏偏選擇做這一行。
“上來,我們走吧!”現在的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若是我們能夠趕緊出去的話,或許還能看見夕陽。
誰都知道在這樣的古墓裡,白天的陽氣重倒沒有什麼,但是一旦回到晚上,有許多東西都由不得我了。
我們打開金湘月的棺槨正值白天,若是在晚上的話,我們所有的人恐怕連屍首都難以找到。
谷山一郎讓我們打開的時候正值一天之中最熱,也就是陽氣最強的時候,即便這時候發生屍變的話,也沒有太大的傷害。
目前雖然不知道谷山一郎的目的是羊皮卷,黑金寶檀,還是金湘月身上那一件金絲玉縷衣,甚至是金湘月本人。
但是我相信,要解開這個迷必須要打開黑金寶檀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加上以前那一方,兩方黑金寶檀我們或許能夠知道些什麼東西,可是現在被困在古墓之中,想到一切都是妄想。
韓雪狐疑看著我貓著腰,許久不見她上來,便問道:“怎麼了,不想讓我揹你了嗎?”
“你歇會吧,我自己能走。”
我立直了腰,看著她嘴角的餘血,想要捲起袖子才發現我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幾條碎片。無奈之際,我只能大魚際小心的爲她擦拭。
“沒事,你還沒有完全恢復,來吧,別矯情了。”
被我這麼一激,她沒有多想什麼,反而跳了上來緊緊鎖住我的脖子。
上了背之後,她沒有再說話像一個聽話的小孩依靠在我的背上。
“走咯。”
她拿著熒光棒,我半蹲著穿過墓牆,我蹲的時候很小心,不時往上看是不是磕著她了。
說實在我真心想每天都這麼揹著她,讓她在我背上撒嬌,讓她在我背上苦惱,這是我想要的生活。
這些年我沒有交女朋,但是我的心裡卻計劃好了,若是我交女朋友的話每年要給她做些什麼,每個月要做些什麼。
可是那是並不知道我原來是個短命鬼,所以現在我決定那以前計劃的以前都付諸於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墓牆外,立體的大溶洞,墓牆的位置在中部,沿著墓牆過去是一條圍繞山體的棧道。
棧道根據山體的走向而制,看似很完整,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我先賣出左腳用力試了試,除了發出咯吱的聲響之外這棧道什麼沒有什麼危險。
“韓雪,先下來行嗎?”
這看似並沒有什麼危險,但是這畢竟已經兩千多年了,木質雖好但也朽得差不多。
如果我揹著她過去,走不了幾步,就會爲了壓力太大而墜落下去。
韓雪在棧道口邊下來,我示意她在原地等我,並且把手中飛虎爪的手環交拿給她。
“待會兒你抓住繩索,儘量的靠近石壁。”
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我看見石壁上沒人任何痕跡,也就是說這條棧道在我們之前沒有人通過,至少在這數年內。
與此同時我也肯定了,小野等人不是從這裡經過,在附近一定還有其他的出口。
可是眼下我們不能再回退,天知道我們身後還有多少隻水鼠在等著我們回去呢。
邁開一步,我便用爪子抓緊石縫,以便於我一旦落空好有個護手的地方。
大約走了二十步,我纔回過頭來向韓雪示意她可以過來了,但是她剛一邁開腳步的時候,她身後響起了吱吱的聲音。
“快,靠近石壁,抓住繩子。”
我把繩子扣進巖石縫隙中,雙手拽住了繩端往我這邊拉。
不知道是因爲著急還是什麼,韓雪走了才三步,她左腳下的模板突然斷裂的嘎吱聲,與此同時她的左腳陷了下去。
左腳一陷,右腳的木板也開始墜落,這是我纔看清她所站的位置是一個蹊蹺板,是一種棧道機關。
她向下看了一眼,見我過去,急忙阻止道:“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