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月十分殷勤的幫兩位老人提行李進屋,并沏茶倒水,噓寒問暖。兩位老人被這個陌生女孩兒的熱情弄得云里霧里,不知所措。
王德厚的母親走進房間,就四處搜尋著錢盈兒的身影。
“盈兒呢?她去哪兒了?”
老人家第一句話就問到了盈兒。
“哦,她去表演了。叔叔、阿姨,你們放心,有我在一定可以好好伺候你們的。”
齊曉月居然以主人的語氣說話,把一旁的王德厚氣得直想趕她出去。
“喂喂喂,齊曉月,你沒發燒吧?呵呵,你就不怕我父母誤會?”
王德厚摸了一下齊曉月的額頭,笑著問。
“你才發燒呢?!我只是幫你照料一下老人嘛!錢盈兒不在家,我就代替她嘍!”
齊曉月的臉皮真是厚的難以形容,讓人無法接受又很難拒絕。
“哈哈,代替錢盈兒?你過來一下。”
王德厚把齊曉月強行拉到了門外。
“你要干嘛?!”
齊曉月掙脫王德厚的手,有些氣憤的說。
“呵呵,你還想代替盈兒?我父母早就把盈兒當做兒媳婦了,你代替的了嗎?”
王德厚想用這句話趕走齊曉月,可是這種方式對于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呵呵,只要你愿意我無所謂,我隨時可以搬過來做你事實上的媳婦。”
齊曉月呵呵一笑,不以為然地說。
“哈哈,你真是太熱心了。不過,你還是休息一下吧,你太累了齊大美女!在我這里費心又費力的,你會后悔的。”
王德厚用厭煩的眼神看著齊曉月,偽善的人是最可惡的,他心里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憤恨。
如果沒有貪欲,如果不是錢盈兒那些寶物的吸引,像她這種女人又怎么會如此樂于助人呢?!其實,她仍然是一個蠢女人,因為她只不過是被劉晃利用的一顆棋子。
“呵呵,不用了,我不累。我去買菜了,你好好考慮一下讓我怎么代替錢盈兒吧?呵呵,我走了,一會兒見。”
齊曉月在王德厚耳邊小聲說。
這個女人的每一句話都讓王德厚有一種嘔吐的感覺,他厭惡極了。
“剛才這個女孩兒是……?”
王德厚的母親一臉疑惑的問。
“唉!一個讓人厭惡的女人,臉皮厚得像城墻。”
王德厚嘆口氣憤憤地說。他對齊曉月的種種惡行是了解的,深知她的百般示好都是裝出來的,她笑容背后的陰謀是可怕的。
“你咋能這么說呢?”
“哎呦!媽呀!你是不了解她,她的好都是裝出來的,她是惦記著盈兒的寶物呢。”
“寶物?盈兒還有寶物?”
王德厚的母親有些疑惑的問。
“我也不相信,只是齊曉月猜測的。”
王德厚不想對沒有確鑿證據的事妄下結論,所以對父母也沒有說出自己心里的那些猜測。
“小三子啊,啥財寶不財寶的我們都不關心,能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和你媽已經非常高興了。”
王德厚的父親掏出一支煙點燃,放到嘴邊吸了一口,放緩語氣說。
“前段時間有一個姑娘特意去咱們家里,通知我們說你受傷了在一個很遠的地方養傷呢,說不用去探望,很快就會回來。兩天前她又去了一次,說你已經回來了,我和你爸已經揪心很久了,聽到這個信兒馬上就趕來了。”
母親望著兒子,眼睛里充滿了關愛。
王德厚明白一定是飄飄把自己的事告訴兩位老人的,他非常感激飄飄對自己的幫助和救命之恩。但對于她是小仙女的身份卻一無所知,只知道她是錢盈兒的閨蜜好友。
“有一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礦上曾經告訴我們,說你在礦難中失蹤了,一直在搜救但生還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還給了我們一筆撫恤金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父親吐了一口煙,疑惑不解的問。
“這個……我也不太明白,可能他們已經認定我死亡了吧,不想讓你們太傷心所以才會那樣說。不過,我會去礦上解釋清楚的。”
王德厚對于之前礦上怎么處理的事故,的確不清楚,因為他是被飄飄所救的,直接帶去了仙界治傷。而他的父母之前接到王德厚的死亡通知,可是又錯驗了尸體,后又被錢盈兒的外公施法術消除了他們痛苦的記憶,所以對于那段經歷兩位老人的腦海是空白的。
“既然人平安無事,咱們就應該把這筆撫恤金退回去才對。”
王德厚的父親嚴肅的說。
“對對對,咱們不能要這筆錢。”
母親的話更加樸實,兩位老人都是善良老實的人,決定盡快去退掉那些不應屬于他們的錢。
“爸、媽你們放心吧,兒子知道該怎么做。”
“嗯,這才像我的兒子,是個男子漢。男子漢不取不義之財,也不收不明之財。”
父親笑著點點頭稱贊兒子。
“哈哈,什么不義之財,不明之財的?只要是錢財就要想辦法得到,這樣的人生才不會虛度。呵呵,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突然傳來的這句話驚擾了屋里這一家人的交談,那個更可惡、更無恥的劉晃突然走進了房間。他先是說出一句讓人鄙夷的無恥的話,很快他又用“玩笑”二字對那句話加以掩飾,但王德厚明白前一句才是他真實的內心寫照。
“狽小姐剛出去,狼先生又來了,看來今天又要熱鬧了。”
王德厚小聲嘀咕了一句。好在劉晃并沒有聽見。
“余總,你回來了。謝謝你幫我把小寶他們送到學校。”
王德厚雖然厭煩眼前這個余總,但還是要對他說聲“謝謝”,因為他畢竟幫了自己。
“呵呵,早就說過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氣。再說了,我和盈兒的關系……嗨!不說了,也是朋友。”
劉晃的話吞咽了一半兒,故意給王德厚留了個懸念,讓他去猜測。因為他醞釀著一個陰謀,而王德厚對錢盈兒的感情又不利于他的陰謀的實施。所以,這個卑劣的男人想到了更加陰損的招數。
王德厚對劉晃的話陷入了沉思,不停揣測著其中的含義。
“余總,你請坐。”
王德厚禮節性的請劉晃坐下,并給父母介紹了彼此的關系。這個人面獸心的劉晃雖然心性卑劣,但畢竟是歷經風雨見慣了大場面的穿越男,裝起好人來比齊曉月要更勝一籌。
短短幾分鐘的交談,就讓王德厚的父母對他產生了信任,兩位老人和他聊得很投機。
王德厚心里十分焦急,他知道父母是被劉晃的花言巧語欺騙了。
“呵呵,余總,我看你都能去當演員了,演技那么好。”
王德厚看著劉晃謊話說的毫不臉紅的樣子,想找機會奚落他一下。
“嗯,你說對了,我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劉晃對這種諷刺似乎是沒有感覺的,依舊視若無睹的繼續侃侃而談。王德厚見狀,只能搖搖頭表示很無奈。
很快,齊曉月回來了,買了好多的食材直接奔了廚房。王德厚急忙站起身準備去幫忙,卻被劉晃攔住了。
“讓曉月一個人做就可以了,她很能干的。”
劉晃說。
“我去吧,我去廚房幫曉月。”
王德厚的母親說著站起身去了廚房,這次,劉晃沒有攔阻,看來他是有意讓老太太和齊曉月單獨接觸的。
王德厚心里越來越不安了,他不知該怎么應付劉晃和齊曉月這兩個人陰謀了。錢盈兒不在他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商量,再說,劉晃的暗示又多多少少讓他對錢盈兒產生了一種猜忌。
“怎么辦?怎么辦?”
正在王德厚躊躇之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