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因為有奸細(xì)就畏手畏腳。”云珂搖搖頭說道:“而且我才不會和銀子過不去呢。”
“話雖如此,可是你也知道,在船上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很難說會變成什么樣子。”慕瑾汐雖然并不愿意在云珂臨行前說這些話,但是她會覺得很擔(dān)心,畢竟空間的瞬移功能雖然現(xiàn)在用的很不錯,但是她也不能保證出海之后是否還能用,萬一云珂出了什么什么事,到時候她豈不是愛莫能助?
“我說慕瑾汐,你就別想那么多啦!”云珂笑瞇瞇地伸出手,往前探身拍了拍慕瑾汐的肩膀說道:“不管怎么說,我?guī)サ娜耸菓?zhàn)王殿下給的,而且封凉的武功非凡,到時候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慕瑾汐想了想,從空間里拿出手槍放到云珂面前說道:“這東西你先前已經(jīng)用過了,想來應(yīng)該也不陌生,帶在身上防身吧,至于其他需要準(zhǔn)備的有些東西,我會在這兩日都給你備齊,到時候你一并帶著出海。”
“好,沒問題。”云珂點點頭,她對于手槍這個東西可是非常感興趣啊,上次她就心心念念的想要收起來,現(xiàn)在慕瑾汐再次拿出來,自然引起了她很大的興趣,“上次你給我的那把槍其實也能用,沒想到你這里還有啊?”
“到時候你可以給封凉一把,教會他怎么用,說不定在什么時候就能用上。”慕瑾汐看著云珂說道:“而且你在空間里已經(jīng)留下了追蹤印記,希望在海上不會受阻。”
“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件事啊!”云珂這才知道原來慕瑾汐一直在擔(dān)心的是怕自己的空間不能用,到時候不能及時出現(xiàn)救她,當(dāng)下笑瞇瞇地說道:“我會盡量在出海前找出那個奸細(xì)的,至于那個商人,我也跟封凉提過,封凉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
“封凉已經(jīng)到了?”慕瑾汐一愣,隨后有些詫異地問道:“那你舅舅他們是不是也到了?”
“大概再過兩個時辰就到了。”云珂笑著說道:“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去接人嗎?”
“我就不過去了。”慕瑾汐搖搖頭說道:“待會我還要進(jìn)宮去為初月診治,雖然你外祖父跟你父親之間還有些誤會,但是這中間有你和云時在,想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
有些誤會,總歸要說清楚之后才能解開,若是不說,也許一輩子都難以釋懷。
關(guān)于云珂母親的事情,慕瑾汐始終沒有多問,所以自然也不能就此事幫到什么,而云珂也沒有多說,想來應(yīng)該也是有解決的辦法吧?
若是云珂愿意說,那么她自然樂意聽,若是云珂不愿說,那她也不會強(qiáng)求,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
朋友之間關(guān)系再好,總歸要保留一些安全距離,這也是相處之道。
“你還要進(jìn)宮啊?”云珂撓撓頭,有些遲疑地說道:“要我說,慕瑾汐你也上點心,最近宮里有傳聞?wù)f你那一日那么巧合的出現(xiàn)救下了尹初月,所以你定然是和尹初月串通好了,故意救了皇上,萬一這件事牽扯到戰(zhàn)王身上,那可就麻煩了。”
“還有這樣的傳聞?”慕瑾汐微微揚(yáng)眉,饒有興趣地問道:“真是沒想到,宇文景哲被禁足,還能用有本事在皇宮里散播謠言,太后壽宴那晚唯一沒有受到牽連的只有太子和景遇,而太子是發(fā)現(xiàn)四皇子尸體的人,若是皇上聽到這樣的傳聞,想來一定會懷疑景遇跟這些事有關(guān)。”
“你都想到了,還在這里坐著?”云珂聽到慕瑾汐這么說,頓時激動地說道:“我說慕瑾汐,你是心有多大啊,既然猜到了是誰做的,為什么還不趕快去找戰(zhàn)王商議下該如何是好?”
……
邊關(guān),惡狼谷。
“出了惡狼谷可就是番邦的地界了。”莊青騎在馬上,掀起自己頭上斗笠的遮面紗,看著旁邊的云時說道:“你覺得咱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狼牙軍就算在落魄,也不會離開故土的。
但是這一路走來,莊青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狼牙軍的痕跡,所以他一度認(rèn)為當(dāng)初慕瑾汐給的方向是錯的。
不過,云時卻深信不疑。
這么久的風(fēng)餐露宿,莊青有幾次都覺得云時這樣的小公子哥有可能會放棄,但是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堅持了下來。
只不過,當(dāng)初的小胖子已經(jīng)徹底消瘦了下來,年少的面容也愈發(fā)俊朗,個頭也竄了起來,看上去倒是頗有翩翩少年郎的模樣。
“仙女姐姐不會說錯的。”云時抬眸看向惡狼谷,淡淡的說道:“我有種直覺,狼牙軍定然就在附近。”
“為何?”莊青倒是沒有后悔當(dāng)初跟著云時出來,但是離開京城愈久,他有的時候也會懷疑狼牙軍會不會只剩下一個傳聞,而他們二人追尋的也不過是個假象。
“直覺。”云時笑了笑,淡淡地說道:“惡狼谷的地勢險要,卻能阻止番邦的騎兵進(jìn)入,而狼牙軍雖然隱姓埋名,但始終背負(fù)著保家衛(wèi)國的信念,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守在這里,阻止番邦去騷擾百姓。”
“這么說倒是也有道理。”莊青點點頭,看著前面的羊腸小道,不禁有些無奈地說道:“只不過咱們要走過去恐怕也很危險,山上隨便落下個碎石都有可能要了咱們的命。”
“那也得走。”云時微微揚(yáng)眉,平靜地說道:“不走進(jìn)去,怎么知道那些人在不在這里?”
“什么人!”就在云時和莊青騎馬走進(jìn)惡狼谷沒多久,已經(jīng)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對方十分警惕地看著云時和莊青,冷聲道:“過了惡狼谷就是番邦的地界了,你們要過去做什么?”
“兩位大哥,我們經(jīng)商的。”莊青聽到二人問話,連忙笑著說道:“做點小生意不容易,還請二位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可好?”
“做生意?”左邊的彪形大漢掃了莊青和云時一眼,目光落在云時在進(jìn)入惡狼谷時特意露出的玉墜,眸光一縮,驚訝地看著云時問道:“小兄弟,敢問你脖頸處的玉墜從何而來?”第二更和第三更晚上八點來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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