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何峰急忙說道:“有勞了。”看著于艷扭著香殿緩步進入屋里,他不禁咽了咽口水,這女子也太誘人了,媽的,都知道我這人好這一口,到這來看到的又是大美人,這叫人怎受得了。
好在這兒是那位凌大師的家里,讓得他心生敬畏之意,雖有那心思,卻那敢輕舉妄動了,凌大師一指小指頭就能叫得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凌無痕就躺在床上休息,耳中聽到了于艷的腳步聲響傳來,便即坐了起來。
“你和人約好的?故意作弄我的?”于艷仍是不太敢相信,他真就是一位江湖神棍,要去給人捉鬼作做法事什么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你看我像是那么無聊的人嗎?”說著,就起身走了出去,于艷不好再問,心里那個郁悶,眉頭都有點黑了,心想等他回來非得好好問他一問,這到底是怎一回事了?
何峰正等著急,見得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走了出來,急忙上前了一步,強裝笑臉:“凌大師沒在家嗎?”心想這個一定是凌大師的兒子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不能失禮了。
凌無痕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這里沒有凌大師,只有凌無痕而以。”
何峰一楞,一時摸不著頭腦,這話……又是什么的意思了?
見得凌無痕朝外走去,忙上前了兩步,問道:“凌……”話末說完,只見凌無痕停下步來,他跟得急,差點就撞上了,急忙剎住了腳步,吃了一驚。
“還不快走。”說罷,已是穿過了大門走了出去。
何峰聽了他的話,只得跟了上來,卻見得凌無痕向他的奔馳車走去,一拉開車門就鉆了進去。
何峰郁悶極了,只得跟了上來,鉆進了車里問道:“凌大師沒在家么?我是來請凌大師的。”
凌無痕含嗔而道:“不是告訴你了,這里沒有所謂的凌大師,只有凌無痕而以,你怎就聽不懂人話了?”
何峰硬是楞了半響,這才說道:“你的意思是……”只是覺得這人居然直稱凌無痕這三個字,看來不像是他的父輩的人了,那他又是……
他想了一想,臉色不禁剎變,吃驚地說道:“你就是凌……”楞楞地不敢直稱無痕這兩個字。
“我就是凌無痕,怎么了?”一臉清風淡雅,眸子輕輕一掃,暗含嗔怪之意。
何峰一呆,實在是太意外了,這青年居然就是凌無痕,賈風口中所說的大師,卻只是這么一丁點兒的年紀,這么年青,在道法方面能力達到水準了不?
他一時就有一種被人糊弄的感覺,不過很快他就否決了這一想法,賈風是誰呀,那可是東來市有名望的風水大師呀,他推薦的人怎會一點本事也沒有了?就算是不如他賈風吧,那也不是泛泛之輩,隨便出個手,那也是蠻管用的,難不成他會推薦一個笨蛋過來,那不是砸他賈風的臉面嗎?
只是……這人也太年青了!
這么年紀的人,那本事……這就值得權商了?
不過好歹也要把他請了過去看一看吧,說到底,他在去請賈風之前,已經請好幾個風水大師去看過了,也有人出手了,只是……那事真的很玄呀,為此,他沒少頭痛,迫不得已,這才去請賈風的大架,因為賈風現在已經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了,由此他極少再替人看風水了,就算是去看了吧,那收費也是頗高的,所以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人是不再去請他了,這也是何峰因何遲遲才去請他大架的原因了。
“凌大……”他正想說大師兩字時,凌無痕就開口了。
“還是叫我凌無痕,或是凌先生也可以,這大不大師的,叫別人聽去了,那還不當我們在搞封建迷信了。”
何峰點頭稱是,他也不想這樣叫的呀,之前那些人吧,你不這樣叫他,人家還不高興呢?只是叫名字或是什么什么先生的,豈不叫低了人家的身份了,還好,眼前這位年紀還輕,不韻其道,向來那些搞風水的就是喜歡大師兩個字,這叫著多威風,一聽就知是大師級的人物,請了去收起資費來,那也是不能偷工減料的,不作足了資費,他們一個眼色就能秒殺了你。
因此,何峰得小心翼翼地侍候著這些大師們,這錢是沒少收了,事兒吧……唉……
他也是焦頭爛額了,這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各有各的門道,他不能不聽這些大師的話,這是最蛋痛的一件事了,現在,凌無痕讓他直呼其名,可是一句凌先生便可,這也太隨意了。
那些大架子的大師們,他可不敢否認他們沒那本事,雖說最終是以失敗為告終,卻也不是吹牛之輩,這凌無痕一點架子也沒有,又是這么的年青,該不會是賈風有意推薦新人要出人頭地,才這么作的?
不能怪他胡思亂想了起來,以往那些大師吧,哪一個不是嘴巴都翹了起來了,正眼都不瞧你一下,那脾氣也是大得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既便是東來市商場上一流的國企老總,見了他們身段也不得不矮下半截來,哪一個又敢得罪他們了,他何峰更是不敢得罪這種人物了,所以凌無痕一點架子也沒有,這脾氣也是好得出奇,半點都不難講話,這就讓得他懷疑了起來,這人到底是不是真有本事?
這懷疑歸懷疑,他可不敢小看了凌無痕,或是將他給得罪了,既便是他沒什么的真實本事呀,那他門中長輩吧一定不是平常的角色,說不定還是賈風這一門中的人,如果將他得罪了,豈不把賈風也得罪了嗎?今后要有個事時,你還能指望他來跟你套個近乎,或是在投資方面的咨詢了?
盡管他是海盛集團的老總,人前人后,威望甚大,一般人誰不看他眼色了,也只有在這些所謂的風水大師的面前才矮人一截了,連頭都不敢抬得過高,那是越眾露頭,勢壓大師的風頭,你這不是找死嗎?
“大……凌先生,我家……”司機在他的示意后,就開著車向他的別墅馳去,他正要向凌無痕說明家中發生了什么事時,凌無痕把手一擺,他立即就把話停了下來。
“我知道了。”凌無痕淡淡地說道,接著就閉上了雙眼,靜坐養神。
何峰一陣郁悶,卻又不好說些什么,心道:這些風水大師都是夠拽的了,連話都不許你說一句,我們這些企業老總在他們眼里連屁都不是。
心里這么想,臉上可不敢輕易就表露了出來,他在商場上打拼了這么多年,早就歷練得不動于聲色,泰然處之。
聽了凌無痕的話后,卻只是淡淡一笑,便既坐穩,不再哼上一聲。
沒過多久,奔馳車就馳到了何家的別墅來,司機早得何峰的示意,他自己下車,司機得車一停就過來替大師把車門給打開了,顯得煞有介事,表示對大師的尊重。
“大……凌先生,請!”何峰總是覺得那口叫得不習慣,以他在商場上經驗,那份淡然姿態而言,在凌無痕的面前卻是蕩然無存,總是拘束得很,根本就淡定不下來。
凌無痕也沒多說什么,何峰在前引路,進入了何家別墅,由于家里鬧著兇,他老婆與小孩早就跑到外面酒店住去了,這是有家不能回呀。
盡管何峰也不敢回來住了,可事還是沒完,他照樣出了怪異的事兒來,這到底是怎一回事,他也講不清楚,道不明白,就是一整個人鬧心得很,動不動就發火,見誰就罵誰,他也知這樣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請了風水大師來看吧,說是家里鬧鬼給鬧的。
一聽鬧鬼,這怎么回事呀?登時就把他一家人給嚇的臉都發白了。
凌無痕到了開啟天眼一看,登時就明白了,問道:“家里是不是時常有些東西,比如碗筷什么的無端的移動了位置?還突然掉到地上打碎嚇人?”
“是是!是有這么一回事?”這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之前的那幾位大師來了后,他就一一的對他們講過這些事,心想這一定是誰把這事說給他知道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家里的小孩聽到有腳步聲,聽著怪嚇人的?”凌無痕仍是不動聲色地說道。
“嗯嗯!是有這么一回事。”這事他也跟人講過了,所以凌無痕知道一點都不稀奇。
“雖然說你們已經搬出去住了,可是何總在酒店里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用手來摸你,可是壓著你了。”
這話一出,何峰登時臉上就變色了,心里一驚,這……這是后來的事,他只跟妻兒老小說了,那些大師還不知道,他凌無痕又是怎地知道了?
以往那些大師吧,一來了這里,又是羅盤又是各式各樣的工具,這凌無痕只是進來了就問這說那,還把事兒講得絲毫不差,難不成……這人真有什么的過人之處?
只見得何峰一臉駭然,驚恐萬狀地看著凌無痕:“大師!你說得真是有這一回事,請問……這是什么情況呀?”之前叫凌無痕為大師,叫得實在是勉勉強強了,那知凌無痕竟然連這種事都知道了,這可是以往那些大師沒看出來,也不曉得的事,他在沒有借助任何法器的情況下,又是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