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痕坐著不動,他并不認識這倆位,沒必要跟對方表示親近之意。
那位項少名叫項巖,是項氏集團項管的兒子。
項氏集團在東來市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項管據說在道上很有人事,官場上的人脈也廣,說來是位呼風喚雨之輩。
項巖顯然對林茹韻有著一份特別的興趣,之前他就曾經追求于她,只是林茹韻一直對于沒什么的興趣。
這主要還是項巖在東來市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僅大把的花錢,包養了不少明星,據說在外面的女子也是不少,也正因這樣,于凌無痕身邊有這么多的女子心有不滿,不肯原諒。
項氏集團的財力遠遠大于華泰集團,他早有要并吞華泰集團了,只是忙于家族生意,這才作罷,今天和好友約了倆位電臺的女星,準備辦一點壞事,卻不想遇上了林茹韻,這就上前來打一個招呼了。
他說著話,眼睛卻是盯著凌無痕,見他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連站都不站起來,這臉上就稍稍地露出一絲的不快了,尤其是看到他和林茹韻坐在一起吃飯,醋意頓生。
“這位是誰呀,你朋友?”項巖一笑。
“嗯嗯!”林茹韻只是應了一聲,并沒要介紹的意思,而是她根本就沒這打算,凌無痕傷了她的心,這有什么好說的了,說不定倆人會分手,說出只是傷面子的事而以,于事無補。
項巖卻不死心,向凌無痕伸出了手來,臉上含笑:“項巖?!?
“凌無痕。”凌無痕點了一下頭,把手伸出與他握了一下,隨即縮了回來,并沒站起表示尊敬之意。
項巖一愣,這名字……有點熟悉呀。
好像在哪聽過一般。
他怎說也是有身份地位之輩,主動示好之下凌無痕居然一動不動,顯然是直接對他的鄙夷,這可就激怒了他。
于他的身份而言,敢這么對他的人真的不多,一看凌無痕面生得很,顯然不常在圈子上混,否則自己絕不會不認識,因此并不把凌無痕放在眼里了。
“好不容易遇上了,茹韻!怎不請我坐了下來?”話是這樣,他可不客氣,大冽冽的就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另一位也是圈子上有名之輩,名叫楚天石,父輩是位地產商。
“項少!我們都吃得差不多了,你怎也……”林茹韻眉頭一皺,臉上劃過了一抹的不悅。
這位的那點心思她如何不明白了,見狀自是很不高興了,卻又不便擺著給他臉色,那還不得罪人了。
“沒關系,一起坐坐聊聊嘛?!币恍?,說:“我們有多久沒見過面了?”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服務員,點了幾份菜單,道:“快點,我朋友等不及了?!?
顯然他也是這里的??停諉T連聲說道:“是是,項少你坐坐,我催催大廚?!?
另有服務員替他們泡上茶水,忙得一切停當,這才退了下去。
項巖有一句沒一句的沒話找話,林茹韻隨口應付,說得甚是無味,他眼珠一轉,向凌無痕道:“凌兄!在哪發財了?”
“發財!”凌無痕一笑:“發個毛了,現在沒工作,想到華泰集團來打份工吧,人家還不要。唉!”說著,長嘆了一聲。
項巖一愣,不解地看著凌無痕:“凌兄說什么呢?打工?”見凌無痕說話粗俗,一點都不像上層圈子里的人,盡管他們有時也講這粗話,那也只是私下里罷了,在這種共公場所仍然是要保持身份的。
林茹韻瞧了瞧凌無痕,聽他這么一說,卻也沒多說什么。
“打工你也不懂么?你是山溝里鉆出來的呀,不會是你從沒打過工吧?”凌無痕像是看到怪物般的看著他,似乎他項巖是一個稀有動物一般。
“呃!”
項巖又是一愣,接著冷哼了一聲:“這么的說來,凌兄是打工一族的了?”
他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位是連工作也沒有,居然還想泡華泰集團的董事長,這是不是有點兒的離譜了?
他不解地轉頭看向林茹韻,卻見得林茹韻臉色怪怪的,似乎他說錯了什么話的樣子。
“嗯嗯!前段時間在華泰干了一段時間,卻不想成績不理想,那些股東們瞧我不順眼,把我趕了出去,真他媽的渾蛋?!?
項巖聞語一笑,道:“哦!原來凌兄是在華泰呆不下去,不知現在可有重新找到工作了沒?茹韻雖說是華泰集團的董事長,只是她年紀青青的,股東們不服也是有的?!边@話顯然是說林茹韻能力有限,不足于服眾,他又道:“華泰的股東我也是有認識幾位的,那位楊在葆也是華泰的大股東,要不我跟他提一提,只要有茹韻與楊在葆倆人出面,你應該可以呆在華泰集團了。”
“哦!這是真的嗎?那真是多謝了?!绷锜o痕呵的一笑,顯得甚是高興。
“這當然是真的了,以我項巖的面子,相信華泰那幾位股東不會不給的?!?
“只是不知你的面子能值幾毛錢了。”凌無痕又是一笑,這話再是明顯不過,分明就是嘲諷之意了,項巖又不是笨人,如何聽不明白了。
“你這什么的意思?”項巖臉色一沉,一抹怒意涌了上來。
“就是不知道你的面子到底有多少了?那些阿貓阿狗也能賣你面子,看來你這面子真不值幾個錢了?!贝髶u其頭。
他也不想與人交惡,只是這個項巖實在是自以為是了,你打聲招呼也就是了,居然還賴著不走,他自然是不會給對方什么好臉色了。
“小子!嘴巴放得干凈一點?!表棊r還沒發出火來,楚天石就大聲罵了起來。
“你口這么臭,沒事就一邊呆去,這沒你說話的份。”凌無痕揮了揮手,像趕鴨子似的趕他。
楚天石哈的一笑,看著林茹韻,臉上神情極是怪異。
林茹韻也是大急,凌無痕此舉無疑是把這倆人得罪了,他們要是作出一些不利于華泰集團的事來,那就不妙了。
“楚少,我朋友粗人一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真是看不出來呀,凌兄!你知道我是誰嗎?”項巖冷笑了一聲。
“剛才你不是講過了,你叫項巖,這沒錯的吧?!?
“怎么?”
“沒什么!你就是項巖的呀,我不是認識你了,還不知道你是誰的嗎?你他媽的傻-逼了。”
項巖與楚天石面面相覷,這個凌無痕的膽子到是蠻大的,講話居然一點都不客氣,這還是他們從末遇到過的,一時也是被他給激怒了。
“小子!告訴你,得罪了我,沒你好處,只要我一句話下來,叫得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信是不信的嗎?”
“不信?!绷锜o痕想都不想,立馬就答道。
林茹韻盡管知道凌無痕很牛逼,可也不想生事,這倆人會作出一些不利于華泰集團的事來,道:“項少,我朋友開玩笑的,你不用當真。”
“開玩笑?!表棊r氣極而笑,看著凌無痕一臉玩味之意。
楚天石把手招了一招,立即就見得三位一身西裝,又帶著墨鏡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這三人一出現,不論怎看,都是打手或是保鏢之類的人了。
“項少……”林茹韻臉色也是有點難看,她到不用擔心凌無痕被打了,而是擔心凌無痕出手太重,要是把這倆人打了可就不好辦了,卻哪知她話才出口,就被項巖一聲冷笑打斷。
“現在再講這話,覺不覺得遲了一點呢?”
林茹韻怔怔的講不出話來。
“小子!今天要教訓你一下,這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代價?!?
“項少!不要玩這個吧。”凌無痕瞧了瞧他身的的那三位。
“現在后悔了,只怕是遲了?!?
“我沒后悔,我是怕他們一個不小心閃了就不好了?!?
項巖與楚天石齊是搖頭,都到了這一地步,這小子仍然是嘴硬,莫非是個神經病不成。
“把他丟出去了?!背焓湫α艘宦?,下了命令。
到了這時,林茹韻也是不說話,顯然再說什么也是沒用了。
三人一聽,立即上前,為首一位一手就朝凌無痕的肩膀上抓落,準備把他拖了出去狠狠的丟在門口外。
只是他才抓住凌無痕的肩膀,還沒用力一拖的時候,凌無痕已是抓住了他的手碗。
?。?
那西裝男腰桿子一下子就直不起來了。
他的手腕就像是被鐵鉗挾住一般,痛得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另倆人一驚,左右一分,一齊向凌無痕發起了進攻。
凌無痕冷笑了一聲,抬腳一踹,那位被他抓住手腕的向后翻倒,就撞向了左邊的那一位,那人一時閃躲不開,腳上一拌,倆人摔作一團。
另一位則是一拳搗向凌無痕的肩膀。
??!
又是一聲痛叫,那位拳還末打到,人卻已撲捅一聲趴了下來。
項巖與楚天石一驚,臉上神情登時就變了。
卻見得凌無痕一手抓住對方手腕,反轉到背后,就這么的一扭,這位一向很牛逼的保鏢登時就被他制住了,半點都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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