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的奔波,是我今天的主題。
發生在自己身邊的這些瑣瑣碎碎,大大小小的事情,也要一件一件有條不紊的去處理,而不是逃避。
心通則萬事可通,因為我今早突然想通了身邊的那些模糊的影子,覺得自己應該要去積極面對,才能找到最終的答案。
先前的恐懼,擔憂,矛盾,這些負面的情緒讓我備受煎熬,如今我只有坦然面對,克服面前以及心理上的弊端,才能讓自己安然,既來之就要去處理掉!
我給阿濤買來了肉餅豆漿,因為是皮肉的外傷,他雖然還疼得撕牙咧嘴,但也影響不到吃喝。
他既然不說什么原因被刺,我也就不問,很多事情就是如此,自然就好。
醫院的事情,我安排妥當后,就來了小區見到了王大爺。
要不怎么說,人要做好事,做有利于大家的事,自己的心情才會更快樂,生活也才會更有信心。
本來我的心情就很不錯,今早見到老人家的第一眼后,我就更融入其中,感受到了他的快樂。
王大爺興高采烈眉飛色舞的對我說:“阿泰,昨晚驅鬼雖然我一夜未睡,但一切順利,這下我們小區的大人小孩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
我笑臉相伴,遞上香煙,怎么也得奉承同時也是真心的感謝一下老人家吧,就開玩笑說:“我代表我們小區全體住戶,向您老人家敬禮,表示無比的敬意與感謝!”
說著,我還向王大爺鞠了一躬之后,彼此哈哈大笑。
王大爺興奮之余,帶著一點疑問對我說:“阿泰,昨晚驅鬼的時候,我就只是納悶一件事,孫道長對我說,多虧你半夜開車來了一次,要不然那女鬼就很麻煩了。”
“這怎么可能呢,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雖然想著車后座的嫣兒是隨我的車出去了,但還是笑笑,假裝不知道。
“所以這不就說么,可是我問孫道長為什么的時候,他就笑而不答,只是最后臨走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要你有事就去找他……”
我聽了,正合我意,我本來找王大爺就是來問這事的。
“王大爺,那怎么才能聯系到孫道長呢,他有手機么?”
“沒有,但我知道他住在哪。你知道三水觀吧?”
我想了一下,說:“三水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三水山。”
“對對對,三水觀就在那山的山頂上,最初我也不知道,是我一個老大姐住在三水山附近,咱們小區鬧鬼,我就是托她找到的孫道長,我有我大姐的手機號碼,我給你找找。”
王大爺說著就掏出了手機,瞇著眼,終于找到了號碼,我記了下來。
等我記好了號碼,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王大爺很不解的看著我,問:“阿泰,說了半早上,光顧著說了,你真的要找孫道長么,你有別的事?”
我一聽,當時也愣了,可我怎么回答他啊,難道我說小莉的事,夢里的事,還有隨我出去的嫣兒的事么,說這些就復雜了,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再說我心里也還糊涂著呢,于是急中生智,就順著老人的話說:“我不就是找他問問,咱們小區鬧鬼這件事到底和我有什么關系么!”
“哦……”王大爺聽了,雖然看起來還有點疑惑,但也沒得說了。
辭別了王大爺后,我回家帶上錢,就想去找雅潔,車開到半路,阿濤打來了電話。
“阿泰哥,昨晚疼得忘了和你說了,你今天開車可要注意點,昨晚那伙人說還要砸咱們的車,連你也一塊揍著。”
“揍我?為啥?”
“想砸車我倒明白,那是因為車也是我的,但是他們還說,要你不要再多管閑事什么的,這我就不清楚了。”
“他們到底是些什么人啊,為什么要揍你,還要揍我?”
我正好找著了機會,可以問阿濤了,阿濤沉悶了一大會,最后還是憤憤的說:“是美珍的弟弟,就是我小舅子!就是美珍叫他揍得我!”
我想要再詳細的問問的時候,可能阿濤說到這,又有點激動了,就掛了電話,我接著回撥了回去也不接了。
難道這事真的和美珍有關系么?也許是因為與我最初的猜測相差太大,所以我就一直不相信跟她有什么關系,既然這次阿濤還是這么肯定的說,還說出了有美珍的弟弟參與的,我也就有點相信了。
這么一想,似乎也是有可能的,因為錯在阿濤,弟弟為姐姐抱不平,揍他一頓,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再仔細一想,總不至于這么狠吧,他們兩個現在還沒離婚,還是夫妻,小舅子就舍得拿刀子捅了阿濤的腿,就算他舍得,美珍也不至于這么做吧。
車停在去往雅潔家的路邊,我掏出了煙點上,想想下一步該怎么辦。
竟然想要砸車,還要揍我,我與他們有什么恩怨哦,不就是對美珍撒了一次謊么;他們還說不要我多管閑事,我也不想管的,這是美珍自己要我傳話的,就為了這些小事,難道還要揍我?
想來想去,我還是感覺這里邊另有蹊蹺,而不僅僅是因為阿濤與美珍之間的事。
還是問問美珍到底怎么回事吧。
可是事與愿違,這個美珍的電話,死活就是打不通了!
實在不行,等會她上班后,我親自去銀座找她!
本來和王大爺聊了聊,心里挺高興的,讓阿濤和美珍兩口子的事,讓我覺得心里又有點發悶了。
窗外秋風已停,但霧靄不散,麗日難現。
我開車繼續往翡翠小區雅潔的家駛去,突然從我車后快速的超過一輛車來,是欣哥的車!黑色奧迪A6!
車速很快,我也不自覺的加大油門跟了上去。
遠遠地就看見車子進了翡翠小區,我把車趕緊停在了路邊,撥通了雅潔的電話。
“雅潔,我看到欣哥可能去了你家,你……”
還沒等我說完,雅潔就壓低著嗓子打斷了我的話,說:“我知道,是小莉打電話要他來的,現在小莉和她媽媽正在這里大吵大鬧呢,我等會和你說吧。”
說完,雅潔就掛了電話。
此時,我待在車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是在擔心雅潔家里萬一出事怎么辦。
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先不在這里等了,我直接開車來了銀座。
到了三樓,遠遠的就看見美珍正在忙活著整理鞋,打掃衛生。
她看到我來了,有點吃驚,但還是笑著問:“阿泰哥,你怎么來了,買鞋?”
我笑了笑說:“我哪還有閑心買鞋,還不是為了阿濤的事。對了,你的電話怎么老是關機?”
“我哪還有心情管電話的事,沒事我就不開機了。你對阿濤說了么,他怎么說的?”
美珍好像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阿濤受傷的事,只是關心要阿濤離婚的事,所以我就感覺阿濤出的事,肯定與她無關。
看到周圍有她的同事在,不方便說,我就把美珍叫到一邊,低聲問:“你真的不知道阿濤出事了吧?”
美珍一驚,但很快又無所謂的說:“他出事管我什么事,死了我都不管!”
看到她依然還是恨著阿濤,我一時也不知道該告訴她不,但是不說,我怎么來問他弟弟的事,于是就很平淡的說:“阿濤昨晚被人用刀子捅了。”
美珍一聽,立時盯住了我,吃驚而又著急的問:“什么?阿濤怎么了?”
看到美珍如此反應,吃驚的同時還帶著那份關心,我心里就有點小感動,畢竟還是夫妻,無論發生了什么矛盾,那份關心與愛,還是不能割舍的。
感動之余,同時我也再次肯定了,這事與美珍無關,此時我的心里也放輕松了一些,就開玩笑說:“你不是不關心他么,阿濤死了你都不管?”
美珍依然很急迫,還是盯著我問:“被刀子捅了?厲害么,到底怎么回事啊?!”
于是我就原原本本的把阿濤被刺的事告訴了美珍。
結果如我所料,這事與美珍毫無關系,只是牽扯出了美珍的弟弟,小混混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