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急道:“夫君,你難道真的把夕露妹妹給陶逸?”
愿無違道:“怎么?你還舍不得?我的女人有你一個就夠了,你干嘛還要再給我找女人呢?”
風兒沉默的低下了頭,愿無違溫柔道:“你啊,這次你也有責任哦。”
風兒奇怪問道:“我有什么責任啊?”
愿無違道:“要不是你這么費力撮合,會有今天這事嗎?”
風兒低頭小聲道:“可是……”愿無違打斷道:“沒什么可是的,風兒,她夕露是把貞操給我了,但是這是在你們一廂情愿的情況下,我從來沒主動過,你懂嗎?我只是想和我的女人快快樂樂,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蹬鼻子上臉的在大庭廣眾質問我。”風兒傷感的點點頭……
在開始帶愿無違進來那中年人和老者身后那中年兩人,這會兒站在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身后,老者背對兩人,淡淡道:“陶明,你說你怎么看愿無違?”
帶愿無違幾人進田園那中年恭敬道:“看不透,都是他是花花公子,可是他今天可以當著大家的面把女人送出,這實在令人費解啊。”
旁邊那中年哼道:“哼……他愿無違就是一個草包,自知不是我家逸兒可比擬的,所以聰明的送出來。”
老者搖搖頭道:“陶林啊,你別這樣片面,要是他真的這樣無用,有豈能將七長老戲耍?你有這能力嗎?”
陶林預言一頓,老者不理會道:“陶明,將他們的底細查清了嗎?”
陶明恭敬道:“對不起伯伯,我們根本查不到幾人的底,只有夕露的查出來了。”
老者微顯驚訝的道:“哦?看來愿無違真的不簡單啊。”
陶林和陶明皆是疑惑的看著老者,老者緩緩道:“夕露是我們唯一能查上的,他現在舍掉夕露,讓我們田園對他們一行充滿神秘感,而不注意的人都不會注意細節的以為,夕露和他們關系不大,然后忽略夕露,死死的從他們那里查找,可是他們本就神秘,我們如何能行?他把夕露送出來,也是兵行險招啊,嘿嘿,他要這么玩,我們就陪他玩玩又何妨。”
陶林恭敬道:“不知叔叔的意思是?”
老者道:“他不是將夕露送與逸兒嗎?我們就順水推舟,將婚事辦了又何妨?”
陶林急道:“可是叔叔,她夕露已經是殘花敗柳,怎可做我田園未來族長的妻子?”
老者搖搖頭道:“陶林啊,這場婚事是有*是成不了,只要愿無違還有一絲男兒血性,那么他就會阻止。”
陶林道:“可是叔叔,要是他不阻止呢?難道還真要逸兒娶夕露嗎?”
老者道:“娶又何妨?夕露年紀輕輕,已經有如此作為,田園應運出世,需要的就是這種人,如果愿無違不阻止,只會把夕露傷得更深,對我田園更忠,而且要是愿無違是這種人,我們也可以威逼利誘他妥協入田園,管他是不是愿家的人。”
陶林低頭暗淡道:“是,謝叔叔說法。”
老者道:“你們都下去吧,明天我親自會會這愿無違,看看他有幾把刷子。”
陶明和陶林同時彎腰恭敬道:“是,叔叔(伯伯)。”然后徐徐退下。
老者仰天看著天自言自語道:“愿無違?愿家?愿家?愿無違?你們究竟有什么關聯?還是本就是在遙遠以前的分支嗎?”說著向屋內走去……
愿無違幾人今天又來到了大廳,坐的還是和昨天一樣,只是主坐上的老者換成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愿無違幾人坐下,老者緩緩道:“愿公子真是年少有為啊,慧眼如炬,七長老沒想道隱藏如此之深,但還是被愿公子發現了。”
愿無違目中無人道:“哈哈哈……那當然,想我愿神棍,哦不,是愿神仙掐指一算,連老頭你今天穿了內褲都知道。”
老者也不生氣,微笑道:“呵呵,老夫是穿了內褲,可是愿公子難道沒穿嗎?”
愿無違大驚道:“哇……老頭,你也會算啊?居然連我沒穿內褲都知道?你是不是偷窺我了?”
老者尷尬道:“愿公子還真是幽默風趣啊。”
愿無違不依不饒道:“不不不……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問問,風兒,今天我穿內褲了嗎?”說著戲趟的看著風兒。
風兒滿臉通紅道:“夫君今天確實沒穿內褲。”老者滿臉尷尬,愿無違突然叫道:“老頭,你居然還有這種嗜好,說,你是對我還是我女人有不良企圖?”
老者尷尬道:“呵呵……愿公子這是那里的話,老夫都一大把年紀了,我孫子都比你們大,我至于對你們有不良企圖嗎?”
愿無違大聲質問道:“你是沒不良企圖,你就一偷窺狂,說,你要怎么補償?”風兒和沾我衣等人心里都笑了,這愿無違又開始敲詐了。
老者無奈道:“那愿公子想要什么補償呢?難道要像雪山給你九朵雪蓮??”沾我衣幾人大驚,沒想到他們消息這么靈通啊。
愿無違不悅的道:“我是想要雪蓮,可是你有嗎?”
老者很光棍的道::“我們確實沒有,那愿公子你想要什么啊?”
愿無違嘿嘿笑道:“傳說田園有三寶‘棋書米’,嘿嘿,不知能不能讓在下看看‘棋書’;吃吃‘神米’能有什么收獲?”
老者道:“呵呵……這老夫恐怕做不了主,書乃田園不外傳之物,老夫愛莫能助,米乃田園存在之根本,非田園上位者不能食,老夫亦是無權決定,不過這棋,老夫倒是能讓各位去看看,所以公子這要求,老夫只能答應一個。”
愿無違笑呵呵道:“老頭,看不出嘛,你居然這么沒能力啊?那要是我看棋得到什么,也是我的?”
老者忖道:“以前老祖宗將那茅屋劃為禁地,說里面有田園新興的物品,難道真的存在?可是我田園找了這么多年,為什么什么都沒發現,而他愿無違好像有辦法呢?不過不管怎么樣,只要有東西,哪怕拼個兩敗俱傷也定要搶下。”當下笑呵呵道:“行,只要愿公子有此雅興,老夫樂意作陪,不過老夫有一事不明,愿公子是如何知道我田園有三寶的?”
愿無違大大咧咧道:“這還不簡單,陶逸公子在外面,張口閉口都是我‘田園三包棋書米,天下第一誰能敵。’我當然知道咯。”
老者面色一寒,陶林大驚失色,陶明也是驚訝萬分,老者冷冷道:“呵呵……陶逸,我田園還沒出世,那畜生就敢如此跋扈,要是出世還了得?家主,你還要好好斟酌一下下任家主的人選啊。”
陶林大驚失色的道:“叔叔,你不能聽愿無違的一面之詞啊?”陶明也附和道:“是啊,伯伯,你明察啊?”
老者淡淡道:“明察?我田園遁世幾百年,從未有人出世,而且棋書都是遁世后存在的,你說怎么明察?”
陶林和陶明語噻,忖道:“是啊,我田園幾百年,從未有人進出,只有這次陶逸出去,而且棋書為寶許多人都不知道,不可能有人泄漏,可是怎么會呢?”兩人無語的垂著頭,愿無違像沒看見一樣對老者道:“老頭,看你挺順眼的,叫什么名字?”
老者呵呵一笑道:“名字只是個代號,老夫年歲大了,也不記得了,不過現在大家都叫我陶居士了,愿公子也可以這么叫我。”
愿無違搖搖頭道:“不不不,那些人叫你陶居士都是你的孫子輩以后了,我才不吃那虧呢,要不我以后就叫你陶老頭?”
老者的微笑卡在臉上,微微不悅的道:“愿公子這樣也太沒禮貌了吧?”
愿無違搖搖頭道:“不不不,你說了,名字只是個代號,既然是代號,又何必在乎呢?老頭你著相咯。”
老者恍然大悟道:“哦,呵呵呵……是老夫不對,老夫在這賠禮了。”
愿無違大大咧咧道:“嘿嘿……好說,我挺大肚的,就原諒你了。”
老者撇撇嘴忖道:“究竟是誰原諒誰啊?”不過臉上還是笑呵呵道:“既然這樣,愿公子,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棋吧?”
愿無違點點頭道:“嗯,走吧,有勞老頭你帶路了。”老者在前面逃命似的帶路道:“各位請跟我來。”
跟著老者,看著他的背影,愿無違忖道:“這老頭果然不簡單,上善若水嗎?呵呵,沒想到田園的底挺蘊侯的嘛,呵呵……居然都有居士了?”不過面色不變的緊緊跟上,晨興幾人滿頭疑惑毆打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