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叔站在我后面怒道:“差不多得了,人家韓曄當時調節兩三天也就完事了,你這都幾天了!你真想把自己給睡傻啊!”
“那我真的困呀。”我委屈道。
“明天不準在房間里呆著!給我到外面透透氣去,慣得你!”說完,胖叔帶著呂老九出去了,再不聽我的反駁,哐當一聲,門被關上我才閉上了嘴。
眼巴巴的望著冷木頭,“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誰知他根本就不帶理我,一副沒得商量的拽樣,去洗澡間了。
我胡亂吃了一些東西,連冷木頭什么時候從洗澡間出來的都不知道,睜眼已經是天亮,他盯著我洗漱完畢,直接將我提了出去。
“要不這次,我不跟你們一塊去了,我困。”我憋屈道。
“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我不放心。”
話音剛落,我聽到后面多了幾個人的腳步聲,發現他們三個也跟過來了,“你們來干嘛?”
呂老九解釋說:“靈哥話少,容易給你催眠,為了防止你睡覺,我們幾個人準備輪流監督你,總之,今天你就是不能睡!”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大姐,有沒搞錯!不過你要覺得我們這是在欺負你,老子也不解釋了,反正為了你睡覺這事,女人我都擱置在一邊了。”
這周邊的風景不錯,風從身邊吹過,倒也心曠神怡,只是我的身子卻總是乏力的狠,“這次我非得跟你們一起去嗎?”
“不去也行,回頭你又落到老巫婆手里受了委屈,別回來哭鼻子就行。”
我坐到身后的搖椅上面,勉為其難的點頭應道:“那好吧,我盡量調整下狀態。”
胖叔見狀一把將我提了起來,“誰讓你坐的!趕緊站起來!”
“干嘛!”
他和呂老九異口同聲道:“等會你又該犯困了!”
“我真的困。”我打了個哈欠。
韓曄詫異問:“不是早上靈哥給你點了穴嗎?怎么還困?”
我點頭,“是啊,他點了穴我就醒了。但是我現在就是困啊,不過比之前確實好多了,最起碼我不會走路睡著了。”
“要不咱帶她去醫院檢查下?”呂老九試探著說。
胖叔撇了我一眼道:“人犯病了,醫院管治。人犯懶了,鬼給你治!”
韓曄倒是支持呂老九的想法,“老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這幾天的情況確實有些異樣,或許醫院可以檢查出來呢?”
胖叔坐在搖椅上道:“別忘了
。咱是剛把她從醫院給抬出來的。”
“這倒也是,要能檢查出來,早就檢查出來了。”
我站著趴在冷木頭懷里,借著他的肩膀,本想埋著頭迷一會兒,誰知他一眼看出了我心里的小九九,“不許睡。”
“我其實是想抱你的。”我故意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望著他。
他倒也沒有將我推開,任由我將頭埋進他的懷里,伸手攬住了我的腰。
“大白天的,你們倆要不要這么肉麻?”
“要你管!”
“要這樣的話。你們倆先墨跡,看的我心里癢癢,我也找個女人膩歪一會兒。”說著呂老九一個人離開了。
韓曄面無表情的站起來道:“我回去玩會兒游戲。”
胖叔聞言看了下表,“我的找李瞎子去了,你們先聊。”
我拽著冷木頭的胳膊笑道:“那我們也走吧。”
他狐疑的望著我,“怎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去吃點東西。”
“好。”
“我可以吃冰淇淋嗎?”我問。
“嗯。”
走了一會兒,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話太少了,隨口說了句,“其實我最喜歡吃的還是草莓味的冰淇淋。因為我喜歡吃草莓。”
他若有所思的重復著我的字,“草莓。”
我點頭,“嗯,紅色的小果子。”
這個季節顯然不是草莓的季節。他邊走邊說道:“等這次事情辦完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個地方長滿了草莓嗎?”
“嗯。”
他終于給了我一個承諾了,我們倆認識以來,他第一次主動答允我一樣東西,我立刻興奮的問:“你喜歡吃什么啊?”認識他這么長時間,從沒見過他特別喜歡吃一樣食物。
他想了想。“隨意。”
這時走到了冰淇淋店,我笑著拽住他胳膊走了進去,“那你先嘗嘗我的冰淇淋,看好不好吃。”
我買了兩份特大號的草莓冰淇淋,遞給了他一個,“好不好吃?”
“還好。”
如果我現在說想回去休息,他肯定是不行的,“冷木頭,前面有個公園,也挺安靜的,要不我們去走走?”
“好。”
我握著手里的冰淇淋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很快就把手里的吃完了,再看看冷木頭的冰淇淋,還有那么多,“你不喜歡吃啊?”
他見我意猶未盡的樣子,眼巴巴的盯著手里的冰淇淋,直接回答我,“太涼,你不能再吃了
。”
我歪頭想了想,“不吃就不吃,不過馬上就入深秋,再過幾天咱們倒斗回來可能都沒有賣的,我明天還要去買,你陪我嗎?”
“嗯。”
我坐在椅子上早已哈欠連連,他見我實在頂不住了,而且今天確實睡覺的時間有所減少,也沒有阻止我,只是將我抱了起來,向賓館處走去。
迷糊中察覺他停下了腳步,我睜眼,發現古剎回來了,冷木頭面無表情道:“她怎么樣了。”
他瞥了眼我,對冷木頭恭敬的說:“已經安置妥。”
“嗯。”
看他們一個個的來這家賓館湊,我問:“是不是這次倒斗的人特別多啊?”
“是。”
“你剛才在問誰?古歆還是古柯?”
“古歆。”
聞言我心里多了幾分憐憫,小心翼翼的問:“她還好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把我抱進了房間。
于是我換了種方式問:“是不是以后她都不能出來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應了聲:“嗯。”
我瞥向窗外,此時正值中午,別人都在吃午飯,我卻困得要死想睡覺,已經連續這么多天了,抱怨了句,“我是不是在兇墓里沾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怎么總是犯困。”
其實,剛出來還沒事,就是從我家回來,半個多月后,就開始犯困,乏力,要說臟東西,那可能是在我家沾到的?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他走過去,貌似也沒有說話,直接端了一碗粥向我走了過來,“誰呀?”我隨口問。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