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慪氣道:“都怪你們?nèi)幽切┦瘔K!不然,肯定能揪出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蠍子。”
阿瑪婷婷自責(zé)道:“都怪我!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必須立即回去稟報朱營長”
“已經(jīng)來不及了”壁虎豎著耳朵邊聽邊說。
“莫非你聽到什麼了?”
“大批鬼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走!去上船……”苗鈺拉著阿瑪婷婷準(zhǔn)備開跑。
突然,接連的槍聲響起。這是急著趕來碼頭的鬼子在給駐紮在碼頭上的鬼子警示,讓他們立即戒嚴(yán)。果不其然,碼頭上響起警報,鬼子有了防備。
阿瑪婷婷、苗鈺徹底的失望了,無奈只有隨著壁虎岔道返回城中。
爲(wèi)了不讓樊玉龍找到她們,壁虎把她們帶回自己的藏身之所,一個最危險的地方:親善會所的隔壁,也就是樊玉龍的辦公室,之間就相隔一堵牆。
如今,碼頭已經(jīng)被鬼子嚴(yán)密封鎖,誰都甭想渡江。加上樊玉龍的手下在全城搜捕阿瑪婷婷、苗鈺。她兩真是寸步難行,揣著情報又送不出去,真是急火攻心。不知道,這樣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讓人不堪設(shè)想。無奈與無助讓她們兩寢食不安。可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壁虎的消息。
就這樣耗著,等著,
第二天,晌午。
真是個好天氣,朗朗晴空,萬里無雲(yún)。
鳳凰山寨的朱大昌把自己關(guān)在鳳凰古寺的最頂層,晝夜不停的研究藏寶圖。陪同的還有軍師劉一守,他二人將兩張圖紙合併,攤在桌子上細(xì)心的研究著。
很久,朱大昌直起腰,嘆道:“這裡面盡是些密密麻麻、錯亂交叉的紋路,我看了幾天也沒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奧秘,真是煞費(fèi)苦心啊!”
“如果輕而易舉就破解的藏寶圖,我想沅陵候吳陽的陵墓早就讓人給盜了!咱們還是先研究研究。”劉一守似乎要比朱大昌更有耐心。
“我真的很想把吳寶生那老傢伙從墳?zāi)寡e挖出來問個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朱大昌急躁的說,一邊用手掌不停拍打桌上的圖卷。突然,他怔住了,雙眼瞪得大大的。手掌按住圖紙的某一處不動,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當(dāng)家的,怎麼了?”劉一守驚奇地問。
“我好像觸摸到幾根髮絲……又好像是凸起的山脊……”朱大昌有點(diǎn)兒欣慰,因爲(wèi)看到了希望。
劉一守趕緊也去試試感覺,果真如此。他想到古時候的人喜歡用蠟製造一些畫本或著塗抹圖案等等,因爲(wèi)蠟有防水功效。不但可以防水,還可以隱藏一些秘密。就好比這張藏寶圖,看得到的路線、標(biāo)識都是假的,虛構(gòu)的,摸得到的纔是真正的路線、標(biāo)識,那就是用蠟繪上去的,在紙或布帛上它是透明的,肉眼根本看不見。
“大哥,你聞聞”劉一守露出喜色,想必已經(jīng)確認(rèn)了。
朱大昌把鼻子貼在圖紙上左聞聞,右聞聞。
“泥巴的味道、鏽味、腐木的味道,還有油墨的氣味”
“嗯,這兩張紙塵封了兩千多年,以上這些氣味在所難免。但是,還有一種味道大哥沒有聞出來。”
“什麼味兒?”
“蠟味兒”
“蠟燭!你怎麼知道?”
“突然想到的。”劉一守說罷,拿出一疊紙來燒,等紙燒成了灰燼,他把灰抓起,然後厚厚的灑在圖紙上。
朱大昌以爲(wèi)他要搞破壞,兇了他一句。
劉一守笑了笑,接著用手掌壓住黑色的紙灰,然後使勁兒在圖紙上一抹,來回抹了幾次。最後,用嘴把紙灰吹乾淨(jìng)。令人驚奇,喜出望外的一幕呈現(xiàn)在眼前。只見陳舊的圖紙上清晰的現(xiàn)出幾條黑色的線路,機(jī)關(guān)陷阱跟危險地域標(biāo)記,各種符號,還有皇陵的具體座標(biāo),一切都一目瞭然,原來這纔是真正的皇陵地圖。
“界木溪”這幾個隱隱約約的篆體字最先映入朱大昌、劉一守眼簾。
朱大昌高興極了,可是他不認(rèn)得字,於是問劉一守。
“老六,上面說陵墓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