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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瀟上回和左以丹,去了孤兒院之后就回家想了許多,他連夜調(diào)查了左以丹和費子墨的關(guān)系,然后他想了很多,他準備和費子墨談判讓左以丹恢復(fù)自由身,然后自己給左雨信墊醫(yī)藥費,之后讓左以丹在自己的公司上班。
可以說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王瀟和費子墨約好了失戀的時候,就到這里來了。
到了前臺的時候。
“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雖然這個人很帥,但是前臺小姐還是例行公事。
“有,我叫王瀟。”
然后前臺小姐就將王瀟請了進去。
“砰砰砰……”
“請進。”
費子墨猜到了可能是王瀟來了,接到王瀟電話的時候,費子墨其實很驚訝。
“你來了,請坐。”
然后王瀟就就坐到了費子墨的對面。
費子墨手插著手說,“王先生,不知道您電話里的生意是什么生意?”
“我知道你們公司看中了一塊地皮,卻沒有拍中。”王瀟故意說一半留一半,果然費子墨變了臉色。
“你想說明什么?”費子墨瞇了瞇眼睛看著王瀟。
那塊地皮是穩(wěn)賺不賠的,最重要的是那是自己曾經(jīng)愛人最喜歡的地方,所以費子墨本來是對這塊地皮勢在必得的,由于一些狀況,到了別人的手里,現(xiàn)在被王瀟提了出來。
“說明了什么?沒有說明什么,只是想告訴你,那塊地皮在我手里。”王瀟挑了挑眉頭。
結(jié)果費子墨卻皺了皺眉頭說,“你想要什么?”如果不觸及自己的底線,那塊地皮自己是非要不可。
“我只是想要一個人。”王瀟靠著椅子搖了搖頭。
“左以丹?”費子墨很聰明的想到是左以丹,因為自己手上和王瀟接觸最多的就是左以丹。
“是的,如果費總可以讓以丹恢復(fù)自由之身,我就可以將這份合同拱手相讓。”王瀟慢慢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來這份合同。
“這件事是左以丹讓你過來說的?”費子墨奇怪的問。
“不,以丹并不知道。”因為他知道如果讓左以丹知道的話自己肯定會被拒絕。
“那么,你問過左以丹嗎?”費子墨笑了笑看著桌子上的合同,自己還沒有渣到不顧別人的想法從而將別人買了。
“沒有。”王瀟誠實的搖了搖頭。
“既然不是左以丹讓你來的,你也沒有告訴左以丹,那么你是想當(dāng)活雷鋒嗎?”費子墨拿起了那份合同。
“少這么多廢話,我知道這塊地對你的價值。”王瀟自然心里有鬼,而費子墨雖然對這塊地很留戀,但是他也有這個能力再把這塊地留下來。
“即使這塊地對我有多大的價值,我也不屑用這種手段得到。你沒有告訴左以丹你所做的事情,你覺得左以丹一定會感激你嗎?你沒有尊重她的意見,就將她當(dāng)做一件商品來兌換價值,即使可以兌換到自由,我相信左以丹也不會感謝你的,所以如果你想要獻殷勤那么你就回去和左以丹商量商量,如果她同意了,我很歡迎。”
費子墨說的這一番話嚴肅而且冷淡。
而王瀟不得不承認自己魯莽了,低著頭就回去了。
“叮鈴叮鈴……”剛剛把王瀟送走,就有人給自己打電話。
“喂?”
“喂,哥,我們晚上一起去喝酒吧。”費永寧高興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行。”本來費子墨是想要拒絕的,但是最近自己和弟弟的關(guān)系越來越不好了,所以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緩和一下關(guān)系,就答應(yīng)了。
“好,那我就在魅惑酒吧等你?”
“行!”然后左雨信就掛了電話。
“誒,你給媽說了沒有?”
“嘟嘟嘟……”費子墨剛還在說費永寧給費媽媽說過了沒用,費永寧就先掛了電話,那邊的提示音就是嘟嘟嘟。
費子墨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自己給費媽媽打電話。
“喂,媽。”
“怎么了?”費媽媽剛回來就接到大兒子的電話。
“我今天晚上和永寧不回來吃飯了。”
“知道了。”費媽媽從來不多問自己兒子的私事,尤其是自己兩個兒子的私事。
然后費媽媽就掛了電話,左以丹這時候正好要做飯。
“以丹不用做飯了,我們出去吃。”
這個時候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費爸爸抬起了頭,他最愛中國美食了。
“為什么?”左以丹奇怪的問,難道是自己做的不好吃?
“因為永寧和子墨兩個都不回來了,做飯也劃不來,我們就出去吃吧,正好邁克想要吃一吃中華美食,我們就去吃烤鴨吧。”
聽到費媽媽這么說,左以丹就點了點頭,她沒有聯(lián)想到費子墨和費永寧會在一起吃飯,因為費永寧不回來是常有的事,費子墨有時候也會因為公司的事情不回來,這些他都習(xí)慣了。
當(dāng)費子墨把一切都干完之后,就開車去了魅惑酒吧,這個時候費永寧早都已經(jīng)訂好了包間等著費子墨。
“哥,你來了。”費永寧看到自己哥哥來了就站了起來,他旁邊還有一個美女。
費永寧向那個美女說了句什么,那個美女就站了起來貼著費子墨,費子墨一直面不改色,讓費永寧覺得無趣,同時眼睛也更加深沉。
“你過來。”費永寧看不下去了,就讓這個美女過來,將她抱到腿上。
“我哥不疼你,我疼你。”費子墨像是不知道費永寧在說自己一樣坐到了費永寧的旁邊,他從來不會計較自己弟弟的這些事,因為這也是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
“你在學(xué)校怎么樣?”費子墨點了一根煙靠著沙發(fā)舒服的抽煙。
“還是那樣唄。”費永寧親了一口那個美女,就打發(fā)她走了,然后那個美女就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你看上她了?”費子墨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對這個女的似乎格外的感興趣。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女的背影和一個人很像?
費子墨聽到費永寧這么說,死盯著這個女人看然后發(fā)現(xiàn)越看越像那個人。
“那到底想說什么?”費子墨覺得自己越
來越看不透費永寧了,雖然自己弟弟和自己表面很平和,但是從里到外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弟弟對自己的挑釁,就像是這個女人一樣,她的背影長的很像自己以前的愛人。
“我不想說什么。”這個時候費永寧也抽著一根煙坐在沙發(fā)上,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要挑釁自己哥哥呢。
“行了行了,不說不說,我們是來喝酒的。”費永寧拿起了一杯酒就往嘴里灌酒。
這個時候費子墨也端了一杯酒喝著,不過樣子比費永寧優(yōu)雅多了。
“哥,在酒吧還那么優(yōu)雅干什么,沒有人會知道你是誰來大口喝酒。”費永寧不滿的給自己哥哥倒了一大杯的酒。
費子墨只能無奈的縱容這個弟弟,其實費永寧不知道他在費子墨那里犯了多少底線,他不知道費子墨對他多么寬容。
然后兩個人就一杯接著一杯,費子墨經(jīng)常出去應(yīng)酬,費永寧經(jīng)常在外面鬼混所以兩個人都喝了很多,費永寧這個時候好像是要證明什么就在一直不停的喝。
而費子墨也在喝,不過顯然費永寧先喝醉了。
費子墨看到醉倒的費永寧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
“哥?”
不過聽到費永寧在睡夢中還叫自己,費子墨突然覺得有這樣的一個弟弟還不錯。
“哥,是我把她帶回來的,她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搶!”喝醉酒的費永寧說話模模糊糊并且喜歡發(fā)酒瘋。
費子墨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費永寧嘴里的她是誰,“她,是誰?”
雖然費子墨好奇的問了出來,但是不代表費永寧就會乖乖的說,尤其是醉酒的費永寧。
費永寧并沒有買他的帳,直接吐了出來,索性是吐到了地上,“嘔……”
費子墨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將他撫了起來扶到了車里,因為喝醉酒不能開車所以費子墨選擇了打車。
費子墨在車上期盼的是,費永寧可不要吐了人家車上,要不然錢是小事,自己很丟人啊。
“左以丹……”索性費永寧坐在車上還算安生,只是出車門的時候一直在叫一個人的名字,費子墨沒有聽清,只能先給錢將他扶了出去。
“左以丹,左以丹……”這下子費子墨是聽清了費永寧說的是誰了,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想到今天早上的王瀟還有現(xiàn)在的費永寧,將費子墨本來對左以丹的好感慢慢消失殆盡。
左以丹聽到開門的聲音,就知道費子墨他們回來了,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左以丹其實是在問費子墨可是費子墨理都不理她,扶著費永寧上去了。
“神經(jīng)病犯了?”對于費子墨的態(tài)度,左以丹直接上樓,因為她明白費子墨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這樣,費子墨就能保證照顧好費永寧。
而左以丹起床了之后,費子墨和費永寧兩個人都已經(jīng)走了,似乎誰都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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